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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尽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退。他好像一脚踩在了身后的门槛上,身子倒了下去,快要落地时,躺在床上的男子猛地睁开眼——
屋外艳阳高照,秋高气爽,原来又只是一场梦而已。
第二次了,这已经是到金陵后第二次做这样古怪的梦了。梦中的一切好像是真实发生过的,却也并不完全一样。
卫嘉玉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下去,感觉心跳终于渐渐平稳,他走到镜子旁,抬手摸了一下耳后的皮肤,隐约能摸到一颗小痣,皮肤底下有什么“突突”地跳动着,应和着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外头有人敲门,卫嘉玉刚一打开房门,便瞧见闻玉站在屋外。她一进门,二话不说先掐着他的脸看了眼耳后,见那上头依然只有一颗殷红的小痣,这才如释重负一般嘟囔道:“……看样子果然是原本就长在上面的。”
卫嘉玉有些无奈,正要抬手说些什么,忽然听院外一阵突兀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二人转头看了过去,才发现万雁站在外面。她瞧着眼前这一幕,大约以为自己撞破什么,尴尬道:“我是……来找二哥。”
闻玉没意识到他们二人的动作多么引人误会,只觉得这万小姐神色古怪,于是默不作声地收回手,退到一旁,却并没有回避他们对话的意思。
万雁定了定心神才道:“二哥,鹄儿又跑出去了。”
她说完这句话,见门里的人微微皱起了眉头,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他昨天从府里出去,一晚上没回来。我派人去他常去的地方找过,听说有人见他去了孤树巷的德兴赌坊……我担心他出事,不知道二哥有没有法子能找他回来?”
城西的孤树巷是金陵城中一处鱼龙混杂的地方,许多赌坊青楼,跟里头的人打交道没点门路,去了也是白费力气。万雁是快要出嫁的小姐,去那儿终究不太方便,她又不敢去找卫灵竹,思前想后还是只能来找卫嘉玉。
卫嘉玉听她说完,有一会儿没说话,万雁有些不安:“上回鹄儿……”
“我知道了,”屋里的男子打断她,“我会想法子的。”
万雁见他神色还是淡淡的,但听他肯答应,还是松了口气:“多谢二哥。”
走出院子时,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秋天的日头下,门边的女子转过身去仰头不知同眼前的男子说了什么。男子低下头,几不可查地轻轻牵动一下唇角,露出一个短暂的笑容。
万雁很少见到他笑,和万鹄不同,万雁对卫嘉玉这个同母异父的兄长并没有那么排斥,但要说有多么深厚的感情,那也是没有的。她记得小时候,她对卫嘉玉是有过憧憬的。万鸿虽然也是她的兄长,但是在府中并不经常露面,而且对他们的态度也很疏远。万雁那时候有些怕他,因此听说自己还有个天资过人的兄长时,曾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兄长充满了好奇。
之后卫嘉玉寥寥几次下山,确实也如传闻中那样,温文尔雅是个理想中的哥哥,可惜她那时候已经长大了,再难对他生出什么亲近。何况万鹄对他始终抱有强烈的敌意,每回卫嘉玉回府,都要惹的阖府不宁,卫灵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渐渐的她对这位少来的兄长也生了几分隔阂。
她原本以为他生性淡漠,但想起方才无意间闯入院子看见的画面,站在门边的女子一手搭在对方肩上,另一只手放在男子脸上,细长的手指没入他耳后的乌发,二人靠得极近,仰头的动作如同索要一个吻,叫人看了脸热。
她又想起昨天在竹园的情景,不免多想:卫灵竹知道这些吗?
因为这一走神,她在院门外停驻的功夫不免久了一些,倏忽感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万雁一抬头,正对上门里男子的目光,沉沉如夜色,带着几分冷意,叫人心中发慌。
万雁像是故意窥探却叫人抓了个正着,匆忙低着头退了出去。
第48章第二晚·生(二)
德兴赌坊是孤树巷最大的一家赌坊,有人在这地方一夜暴富,也有人在这地方倾家荡产。赌坊一共两层楼,一楼人最多,玩得花样也多,一进门就能听见里头震耳欲聋的叫喊声,仿佛能将屋顶都掀翻了。
闻玉跟着卫嘉玉在一楼粗粗看了一圈,没发现万鹄的影子:“你确定他在这儿?”
卫嘉玉没作声,领着她朝二楼走去。楼梯口站着个小厮,客客气气地拦下了他们,显然并非所有客人都能上楼。卫嘉玉从腰间取出一块玉牌递给他,小厮接过来一看,发现竟是金陵城中一家商行的玉牌,顿时换了副脸色:“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二位楼上请,打算玩些什么?”
“不必麻烦,我们来这儿找个人。”卫嘉玉将玉牌收起来,“万府的小公子可来过这儿?”
这金陵城斗鸡走狗的富贵公子不少,万鹄绝对算排的上号的,那小厮听说他们是来找万小公子的,一时又露出几分迟疑:“这……二位找万公子有事?”
卫嘉玉只说:“我受府上所托,前来找他回去。”
他没言明自己同万府的关系,那小厮便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只好道:“这样,二位跟我来吧,不过万公子要是不愿见你们,可也万万不要为难小人。”
二人一同沿着楼梯上楼,从二楼往下看,能将整个赌场尽收眼底,四周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叫嚷声。
闻玉从前来过一回赌场,小时候闻朔教她听声辨位,就是从听骰子开始。父女俩坐在院子里,轮流摇骰子,然后叫对方猜自己手里的点数。闻玉起初总是赢不了,等后来练得日子久了,便能同他打了个来回。等她大到能自个儿进城卖货时,闻朔就带着她去了一趟赌坊。父女俩带着十两银子进去,输了个精光出来。最后拿着身上的最后几个铜板去隔壁面摊吃了碗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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