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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说:“你别叫我姊姊了,我虽然比你大,但是我们是同窗,你就直接喊我寄真或者真娘。”
然后她面上露出苦恼来,好像在思考怎么叫祝翾更贴近,祝翾本来想叫对方叫自己萱娘,结果谢寄真说:“你比我小一点,我叫你小翾,可以吗?”
祝翾愣了一下,小翾就小翾吧,就点点头,这些同窗也不知道她从前的名字是祝萱。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谢寄真开始这么叫她,她又是这一届里最小的几个,很快就成了全女学的“小翾”。
这边两个人交头接耳地说话,女史就过来了:“都罚提铃了,还交头接耳的,像什么话!”
两个女娘连忙分开了些,安静了些,不再嘀嘀咕咕了,女史就走在她们旁边拿起书开始念:“曲礼曰:毋不敬,俨若思……”
祝翾一听这次念的是曲礼脸就白了,曲礼那么多字,等念完不知道得提多久铃了。
谢寄真也在心里叹气,但是两个女孩还是有气无力半死不活地跟着念:“曲礼曰:毋不敬,俨若思……”
“大点声!有气无力的,没点活力!”女史呵斥道。
于是祝翾和谢寄真就大声念了起来,女史满意了开始继续说第二句:“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祝翾就大声跟着念第二句,结果女史又重新念了一遍第二句。
祝翾就开始想,每句都念两遍,这么多字,得念到明年去,就大着胆子抗议道:“这一句我嗓门很大的。”
言下之意,刚才声音小需要重念,这句她嗓门这么大不该重新念第二回了。
女史悠悠地看了她一眼,说:“叫你念就念。”
祝翾就一边走圈一边念:“敖不可长,欲不可从……”
咦?这句话的意思是叫人约束自己的欲望的,自己学问贪多也是不克制欲望的结果,难怪叫自己念两遍这句话。
女史满意了,继续一句一句念下去,祝翾与谢寄真都一边走圈一边大声跟念,早课结束了,她们俩还在大声跟念。
其他女学生就坐在檐下看她俩受罚,大家因为熟悉了关系都不错,上官灵韫还在打趣她们是“提铃学生”。
祝翾因为女史在旁边看着,不能回上官灵韫,憋闷得很,心想,你也别得意,迟早轮到你。
因为曲礼实在是字太多了,女史都有点跟着走累了,谢寄真走得满身大汗,手腕子酸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中间还被放水歇了一会。
祝翾反而跟没事人一样,只出了些薄汗,因为她想赶紧结束,走得那叫一个健步如飞,提铃对于她毫无阻碍,连女史都有点跟不上她的步伐,就在后面喘气叫她慢些。
祝翾就刻意缓了缓步伐,女史擦了擦汗,看了看祝翾脸色只是红了些,一点气都没喘,轻松得很,就觉得这个提铃不知道是在罚谁。
这小姑娘,体力还挺好。女史腹诽道。
终于念完了书,女史反而比祝翾先松了一口气,祝翾将铃铛放下,她出了汗,手腕子还好,就是苦了连坐的谢寄真。
谢寄真的鼻子都沁出汗来,她将东西放下,就不顾形象地扶住栏杆运气,刚才没了怨气,走完一圈,她手腕子酸得发抖,心里的怨气又冒上来了。
“小翾,你真是害苦我了!”谢寄真忍不住说。
祝翾看见谢寄真累成这样,心里十分抱歉,但是她知道谢寄真对自己并不会产生龃龉。
她还肯叫我小翾,她没有真的怪我。祝翾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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