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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杰的话,将肖思明母子险些气了个仰倒,这几日的焦急惶恐和不安后怕,全都找到了宣泄口,将孟杰骂了个体无完肤。
孟杰置若罔闻,吩咐下人搬东西,将骂声当作狗吠。
肖思明急怒之下,嗓子更加嘶哑,见孟杰背过身更加怒不可遏,上前拽过孟杰抬手挥拳,被孟杰稳稳接过,干脆利落的抬脚踹在肖思明腹部。
踹得肖思明连连后退,被肖夫人和随从扶住,才没摔到地上。
肖夫人气红了眼:
“他是你亲弟弟,你怎能对他下毒手!不管生父死活,残害手足!肖俊杰,你个目无父母的混账,我若告到盐运司或是京兆尹府,你的官运也就到了头!”
孟杰笑意冷然:
“肖夫人想好了再开口,我父亲被你抢了,母亲被你害了,早就是个孤儿,哪来的手足?
今日你们能去探望肖尚书,可是托我的福,对恩人这等嘴脸,怨不得唐阁老不想认你,换我也觉丢脸。
至于私吞你肖家财物,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拿的是我自个的物件,可没动你肖家一分一毫。
肖家是肖尚书请我来的,我可从未称他一声父亲,既是客人我想走便走,你奈我何?”
看着母子俩被自己气的说不出话来,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模样,孟杰装完最后一箱东西,摇着折扇钻进马车,身形风流倜傥,又透着幸灾乐祸。
肖夫人看着马车驶离,喘着粗气怒骂了几句,血气上涌晕倒在地。
马车里的孟杰神色不明,掏出怀中青玉色的葫芦玉佩,端详片刻系在腰间,回到自己新买的宅院安顿。
出门采买时,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凑到孟杰身边,打量着四周,见无人注意悄声道:
“孟少爷,我家主子说,多谢您从肖府拿出来的证据,会保您不受肖家之事牵连,谢礼已经放到您的新宅子。”
孟杰:“替我谢过秦世子,日后殿下和世子若有吩咐,必当竭力。”
回到府中,从主院卧房搜出五千两银票,孟杰勾起一抹冷笑:
能将银票悄无声息的放进来,又派人在外头同他接头,既展示实力威吓,又表露出尊重,恩威并用收买他卖命,这秦宗良倒是深谙此道。
放好银票,孟杰去到另一处,在供有娘亲孟氏的牌位前,恭敬的放好娘亲生前喜欢的吃食,点香敬上,跪在牌位前烧起纸钱:
“娘,肖维中就要来见您赎罪了,唐氏我也会早些给您送下来,届时,你亲手惩处了仇人,解了心中怨气,投个富贵和顺的人家。
这辈子您过的苦,儿子无用未能尽孝,只求您下辈子平安康健顺遂一生。儿子会照顾好自个儿,您莫要担忧。”
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将一篓纸钱烧干净,孟杰撑着发麻的双腿站起身,深深看了眼牌位,转身出屋,呼出一口藏了多年的浊气,神色哀伤的抬头看天:
弑父者是要下阿鼻地狱的,应该是遇不到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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