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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香汗淋漓的身子被烫般一抖,呜咽着流下两行清泪,咬紧了嘴唇。
而那红肿屄肉,也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阳物,内里蠕动不休,一口口嘬吸,将精浆嘬得一滴也没剩下。
袁忠义心满意足,往后退开一步站定。
牝户中已经肿成血色的肉穴缓缓缩紧,里头先是冒了个小泡,跟着噗噜一声,排出一片秽液,滚下阴阜,掉在地下一团,剩余散开,顺着白腻大腿往下流去。
林香袖赶忙挺直身子,一口含住半软阳物,把沾染脏污舔到嘴里吃进肚中,抬眼乞怜地望着他,显然是在担心那颗药要轮不到她。
袁忠义不肯开这个口,既然他说了要交给贺仙澄决断,那么,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他还不至于出尔反尔。
林香袖眼中的绝望之色越发浓重,忽然身子一颤,哆嗦着往后倒下,双手抱着胸乳,唇角唾液溢出,眼泪横流,颤声道:“师……师姐……求你……求你给我……给我吧。就……就一下……我……闻一下……就行……”
袁忠义看鸡巴已经干净,转身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笑望不语。
贺仙澄捏起那大半颗麻心丸,从桌下拿上那个专门拿来烧药的壶,包上纸张丢进去,用指尖摩挲着壶口,缓缓道:“可我答应了,若是师父听话,这个就是她的。”
许天蓉微微一晃,扭动脖子看向那边,眼中也迸发出一股掩不住的贪婪。
只要贺仙澄手里的火引丢进去,盖上盖子,那销魂噬骨的青烟,就会从壶口冒出来。只要过去狠狠闻上几口,眼前便会一片色彩斑斓,恍惚间宛如位列仙班,就是刚才泄身到身子发虚,那快活也及不上这边的一半。
她抽了抽鼻子,忽然打了个呵欠,眼泪和鼻水一起冒了出来,缓缓伸出手,道:“对……这个……这个是……我的……”
“师父的事情办得好,但师妹的词候也不差。”贺仙澄淡淡道,“智信开心,我便高兴,算起来,林师妹也功不可没。”
她转头将壶拿去窗台,侧身靠墙,斜目望着这边,莞尔一笑,“不如这样吧,我交给你们两个决定。要么,我点燃了,你们凑到一起吸。要么,就这么光溜溜打上一架,谁赢了归谁。你们两个亲如母女,该怎么选,应该不会叫我意外吧?”
袁忠义笑了起来,给贺仙澄暗暗加上几分。她要是总能搞出这么有趣的乐子给他看,那他就带着她,往江湖上多闯荡些时日。
许天蓉才被废了武功,她一个内家高手,顿时就变了柔弱女流,再加上刚刚袁忠义还把她日得浑身酸软,体内虚了一截,废武功留下的内伤仍在隐隐作痛,这要和林香袖打起来,认输怕是都抬不起手抱拳。
她抱着一线希望,撑起身子看向林香袖,轻声道:“香袖,这……差不多也够咱们一起了吧。”
“不够!”林香袖一声尖叫,从地上跳起,扑向许天蓉。
许天蓉毕竟习武多年,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一招自幼练熟的架势便要连消带打。
可没有内功做基础,这花架子摆出来,让丰满乳房摇晃几下,便是最大的价值所在。
林香袖一掌劈开她的格挡,抓起她就是一掌拍在乳上。
换寻常,这叫欺师灭祖,放哪个门派,也要清理门户替天行道要么杀了要么活埋。
但袁忠义哈哈大笑,反而鼓励道:“这一招用得很漂亮嘛。”
听出真正当家做主的就喜欢看这个,林香袖毫不停滞提膝一顶,连着许天蓉挡过来的双手一起撞在小腹。
闷哼一声,许天蓉竟被爱徒一膝盖顶飞出去,把那张破木板床当场砸成两段,痛哼着摔在地上,侧头向旁吐出一口浊血,“香袖……你……你……”
“师父……你就让给我吧,没有药……我、我生不如死啊!”林香袖尖叫一声,飞身扑了过去。
袁忠义笑吟吟看了一会儿,直到猜测贺仙澄可能有借刀杀人顺便磨刀的打算,才皱眉道:“香袖,你听澄儿的不要紧,但也要注意,别把你师父真打死了,咱们上路之后,我还打算一路玩她玩到飞仙门呢。”
林香袖双目通红,听到这话竟置若罔闻,仍一掌一掌向着许天蓉心窝猛拍,若不是内力浅薄,怕是已经打得师父筋断骨折。
他脸色微变,一个箭步上前,出手揪住林香袖发根,向后便是一扯。
她惨叫一声被破麻袋一样丢了出去,赤裸裸的肉体撞在墙上,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倒在地上摊开四肢,大腿根一阵抽搐,隆起的牝户中一股水流冒出,腥臊漾开。
许天蓉已经被打出内伤,加上心神巨震,看着比方才瞬间憔悴了数倍,一口猩红吐在旁边地上,眼中满是泪光,缓缓合上双目,凄然道:“这……便是……我的好徒儿啊……”
恍惚间,袁忠义仿佛听到了父母在天之灵,对着方仁礼的残骸扼腕叹息的声音。
他忽然感到亢奋无比,许天蓉那颇有几分慈眉善目的模样,配着身上的伤,竟让他的阳具不需要运气控制便高高翘起,硬涨如铁。
贺仙澄瞄一眼昏迷不醒的林香袖,素手一拂,将麻心丸的熏壶收起,道:“师父,我男人又想要了,我看这药,你还是等等再用吧。”
许天蓉的眼睛猛地睁开,一边惶恐摇头,一边爬向贺仙澄,失去了内功修为之后,她连镇定心脉也做不到,那股对没药可用的恐惧,终于变得和刚才的林香袖几无分别,“不、不要,仙澄,那……那该是我的……求你……先让我闻一闻吧……”
袁忠义胸膛起伏,喘息急促,看曾经与张道安谈笑风生的逸仙真人如今越发像是个家道中落的美貌少妇,忍不住一把扯掉裤子,大步过去将正扯着贺仙澄裤脚哀求的丰美身子一抱。
“我伺候他……我这就伺候他……”许天蓉慌忙撅起屁股,毕竟是练武的女人,那腰身柔韧得很,弯如短弓一沉,轻轻松松就把雪白股间扬起,露出了仍水淋淋的屄,“你……你先让我闻一口……一口……就好……”
看她眼泪口水一起流下,瘾头多半正在发作,总算没了半分作伪的样子,袁忠义放声大笑,抱住那腴软美臀,先将阳物送进牝户浸满黏滑淫液,跟着抽出往上一挪,就顶住许天蓉紧凑无缝的艳红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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