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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柳安木抬了一下眉梢,抱着手臂说道:“临阵脱逃的懦夫编出一个玄乎其玄的故事,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吗?”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老实说,你还能投胎转世也不在我的预料之中。”黄勍面色不变,温和地说道:“帝君是个强大的敌人,我也无法保证自己的计划能顺利执行下去。所以我做了两手准备,如果此身死,我也能保证这个计划在下一世继续执行。”
“这个备用计划的关键,就是要找到一个‘信人’。这个‘信人’要强大、足够可以信任,并且还要同样对帝君具有刻骨的仇恨……他将是整个计划最核心的部分,即使我们最后都无法改写结局,他也可以一次次为我们重启整个计划。”
说到这里,黄勍停顿了片刻,微微一笑道:“清山,你的确收了一个好徒弟。洪荒凶兽‘鲧’,果然不同凡响。”
“鲧?”柳安木抬起头,眉心直跳,直觉要有大事发生。他偏过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柏止那张那张漂亮的脸,柏止漆黑的瞳孔中如同落入一滴红色墨水,红墨迅速在他的瞳孔中蔓延开。他曾以为这只是柏止的妖力,却没想到这却是上古洪荒之下的凶煞之兆。
柏止的目光依旧温柔且平静,汹涌着危险腥红的眼眸中全心全意只映着一个影子。随即柏止伸出手,修长温凉的手覆盖上柳安木的手背:“别怕。”
就在这一瞬间,柳安木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能感觉到柏止身上的妖力在这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草本木科妖物本性温和,妖力大多如同高山般平静而延绵不绝,被他们的妖力所包裹,就像是置身于幽僻的山谷,烦躁的心绪会被一点点抚平。
而此时此刻,柏止的妖力不再像往常那样平静温和,反而如同血海之中掀起的惊涛骇浪,数百丈高的海浪遮天蔽日,吐息之间就能将海面上漂浮的小舟卷入海底。而柳安木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就随着那掀翻的小舟,在混乱中被浪花裹挟着落入海底。
脊背之后仿佛有粗粝的鳞片轻轻滑过,庞大的怪物在海面以下划出白色的气泡浪,滑腻的尾部绞缠过他的双腿,像缠住猎物的蟒蛇般一圈又一圈缠绕住他的身体。大海深处幽暗无光,激烈的水流冲击着脸庞,柳安木只能死死闭着双眼。
缠绕着他的怪物缓缓低下头,滑腻的鳍鳞划过他的胸膛,最终停在他的侧颈上。怪物灯笼般的眼睛在海底发出幽幽的黄色光芒,犹如挑灯行走于黑暗中的索命无常鬼。
“别怕……”怪物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我带你…去见他。”
怪物拥抱着怀里的人类朝着更深的血海底部游去,青黑色的鳞片在水下流光溢彩,鲜血浸润着那鳞片的缝隙,穿过锋利如刀的鳞甲边缘,如同被切割开向两边流去。
海底仿佛被撕裂开了一个缺口,海水朝着缺口的方向倒灌。柳安木蜷缩在怪物的怀抱里,死死屏住呼吸,四周的海水如同的钢丝般擦过脸颊,这样的过程大概持续了五六秒,海水激烈褪去,周身的缠绕感也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即化作温凉的手心挡在他眼前。
哪怕没有睁开双眼,柳安木依旧能感觉面前交织着五色的光芒。这些光芒忽远忽近地在眼前交织,化作一条五色丝线朝着远方涌去。
柳安木闭着双眼,意识追随着那条五色丝线,穿过混沌迷雾,来到一座赤金色的石山前。仰头望去,石山仿佛将天地连接在一起。
柏止的声音从身后悠悠响起:“这就是洪荒石。”
柳安木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石雕般只能立在原地,就连动动嘴唇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
他的意识并不在这具躯壳内,而是被五色丝线包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攀附洪荒石而上,地面在他的视线里渐渐连成黑压压的一片,不过随着距离的攀升,洪荒石也终于在柳安木眼前揭开了冰山一角。
赤金色的石角上此刻竟然有一道金色的裂痕,这道金色没有任何杂质,天地气运缓缓流转在石缝之间,又沿着裂痕向两侧蔓延,而从那些裂痕中,竟然有数不清的枯槁手臂从一片金色之中伸出,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连成一片的黑点。
五色丝线卷着柳安木的意识,缓缓朝着洪荒石的裂缝靠近。外泄的天地灵蕴在裂缝的交界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古朴的符纹,这些纹路好像篆刻于石面之上,每一处下陷的凹槽都流光溢彩,只需简单触碰就能瞬间了然世间所有奥秘。
然而柳安木只是死死盯着那些古朴神秘的纹路,整个人都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摁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至极。
紧接着,他感觉到肩膀一沉,柏止从身后抱住他,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随即耳边传来一个很轻的声音:“这些纹路,师尊可还认识?”
五色丝线停在一处凹陷的石壁前,柳安木感觉心脏在胸膛中重重跳了一下。眼前的石壁刻着两三笔凹槽,形成一座巍峨的高山,这是前世他意识消散前最后看见的东西,那座高山便是他的灵魂,高山缺了一角,便是有一魄逃散。
当感觉到最后一魄的靠近,高山上浮现出淡淡的金色纹路,像是夜空中逐次亮起的星辰,三魂七魄同时震颤,连带整条裂缝都发出共腔哀鸣。
耳边的哀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柳安木死死咬着牙关,驱动自己的元魂尝试去触碰另一边的江河图腾。这是当年镇守东方阴门的“方国师”留下的印记,当他的元魂碰到江河图腾的一瞬间,一道清晰而干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走!……快走!……”
滂沱的冲击力从江海图腾上爆发出来,刹那间就将柳安木来的意识弹出数丈。周围的混沌之气如潮水般褪去,他的意识坠入深海又不断上浮,好像一切都在倒流。
与此同时,坐在梨花木太师椅上的青年陡然睁开眼睛,额头不知何时已被冷汗浸湿。
黄勍捧起面前的茶盏,笑容很淡,有几分落寞的味道:“看来你也见到他了……国师是第一位得到‘天谕’之人,可惜他知道的太晚,无法再抽身将这个消息传递给我们。所以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我们去见他的机会。当他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我,我便借助他的力量借假死脱身,藏身于芸芸众生之间,静静等待着机会。只要我不死,天道的分身就不会再降世,等到洪荒石断裂塌陷,我便可取帝君而代之。”
“等到那时,天地重塑,世间法则方可重新开始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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