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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被窝里,白念被严时律压在身下。
气息交融,体温传递,白念甚至能能闻到冷松落在严时律皮肤上,那种独特又蛊惑的气息。
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呼吸也一点点急促,白念别过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我才没有!”
“没有什么?”严时律垂眸询问,他的声音松弛沙哑,气息却越发浓烈,笼罩着他。
真的太近了……
以这种距离和严时律躺在一张床上,白念的大脑早已罢工,放弃了思考。
他喉结滚了滚,想要往旁边拉开距离。但严时律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膝盖又分开抵在他腰际。在这个昏暗又狭窄的被窝里,严时律用自己的身体,彻底封住了他的退路。
被子里喜欢的人圈在怀里……光是想想,白念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更别提现在严时律就在他面前,只要他一抬手就能碰到。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兴奋又羞耻,期待又惶恐,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
白念仰起头,几乎是祈求地喊:“严时律,你能不能先起来……”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男人却对他的示弱无视于睹,语气强势,近乎残忍。
严时律在逼他说出那个答案,不让他有一丝后悔,亦或是逃跑的可能。
白念性格内向害羞,且充满了防御,就像是一只警惕的小动物,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吓跑他,更别提对他发起直白的追求。
顾清辞和贺骁的败北,让严时律更加确定,只有化身为猎物,引诱白念主动靠近,才能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白念性格认真负责到了几乎古板的地步。虽然很难开始,但一旦他认定了,就会变得格外固执,比谁都要负责。
严时律本是想让白念发起“进攻”,这就可以把白念圈定在责任中,心甘情愿地与他在一起。
这才是万无一失的决策。
严时律按奈下心头的不舍,想要从白念口中挖掘出答案。
“我……”白念张了张嘴,却始终不敢说出那个答案。
但终究,他还是在与严时律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他别过脸,几乎是笨拙地说:“我没有想跑,我也没有不负责任,我只是……”
他再次迟疑起来,因为他害怕那个万分之一,但足以把他打入地狱的结局。
严时律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把白念拥入怀中,轻声道:“可以了,不用说了。”
不用再说了?
白念惊讶地瞪大双眼,短暂的愣怔后,雾气一点点弥漫了他的眼睛。
直到察觉自己脖子的湿润,严时律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连忙放开手,失了分寸:“你、你怎么了?”
白念别过脸,自暴自弃的抹掉脸上的眼泪,然后红着眼眶问:“你是不是后悔了?”
严时律:“怎么可能!”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表白?”白念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猫咪。
严时律一怔,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心疼。他抬手揉了揉白念脑袋,缓声道:“因为我想先说喜欢啊。”
他先说?
这个答案的冲击力太大,一下把白念定在了那里。
“我喜欢你,你刚才亲我时,我就高兴得快要疯了。”严时律捧着他的脸,目光专注又深情,“所以,你现在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白念定定地看着他,忍不住鼻头有些发酸。
给一个人表白,也就意味着把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对方。一旦表白,你就卸掉了盔甲,暴露了软肋。
而你能做的,只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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