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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兰月来说,经过那难忘的一夜之后,便是些平淡的日子。生日party之后,兰月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一截,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她都觉得自己在迅速的融入大学这个小社会里。只是,自己虽然在努力的成长,可刚刚燃起的情感火苗却变得模糊起来。
不知为什么,那晚之后,程宇似乎是忘了之前的周二、周四的约定,一连两周都爽约了。
大学校园实在是有些太大了,系也多、人也多,熙熙攘攘的,如果不是刻意的等对方,两个没什么交集的人要想碰面还真是得需要点缘分的。即便是像兰月这样有意的等在某个人的必经之路上,也未必能恰到好处的相遇。当然,因为刻意,“邂逅”总还会有的,比如说——英语角,对,就是英语角,这个过去三年都不曾光顾过英语角的校草程宇,每周六竟成了英语角的常客,导致学校的英语角在一个月之内没来由的热闹了起来。
“看来,学长终于找到了练口语的最佳方法了。”兰月想,“其实,本来锻炼口语就是多人互动效果更佳。”虽然这样想,看见程宇被好几个女孩儿围着,兰月还是有点隐隐的失望。
兰月和眼前的一个韩国留学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远远地,她看到程宇目光似乎正在瞥向他,有那么一瞬,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兰月点头致意,程宇则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看上去充其量算比陌生人略近一点儿。这举动就好像中秋之后的那晚什么也没发生过,兰月甚至怀疑那天平台上的双人舞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
兰月还会去平台,但很少会再碰到程宇,只有一次,她隐隐听到葫芦丝的声音,毫不犹豫的跑上来,竟然在旋转楼梯上和对方打了个照面。
“这是要走了吗?”兰月当时想着,极力调整自己因爬楼和紧张造成的不适感。
这次她确定这个深沉帅气的大哥哥一定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有意在躲着她。
“学长好!”兰月有些嗫嚅的叫了声。
“哦,小学妹呀,你好。不好意思,我有些事要处理,先走了。”
那一次的照面,人家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那以后,兰月就被一种前所未有失落感包围了,她开始怀疑,那天对方一定是拿自己当个笑话逗着玩的,或许连故事都是编的吧。
其实,比起黑色的高三,大学生活似乎要惬意很多,兰月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除了完成学业,她把高中时候自己想读又被妈妈禁止的小说找出来读,中文的、英文的都有。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日子空荡荡的,言情小说看的越多代入感越强,就越难以自拔。
对于兰月的一些举动,程宇当然是有所察觉的,更确切地说是在下意识的在关注。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矛盾体,其实他知道自己的大脑时常会陷入矛盾的漩涡当中,这些漩涡有大的、有小的、有浑浊的、也有清浅的,有黑洞洞的、也有泛着粉红色的涟漪的。比如:他对老爸的感情是又崇拜又怨恨,对家乡的感情是又留恋又感伤,对毕业后的生活又向往又迷茫,对身边一些女孩子的暗送秋波的,他内心是有些许的满足感,同时又对自己这种满足感十分的不屑。而兰月,那个像个小精灵一般的小女孩儿,不知为什么,每每想起他就感觉她似乎是透明的,让他如此的渴望,却又不忍心触碰。所以,他只能一边儿躲着他,一边又忍不住在她所有走过路过的的地方装作不经意的远远地看着她。他不是不想和她更进一步,而是太想了。
程宇是一个已经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了,大学四年里也可谓阅女无数,自己不知道策略地回绝过多少抛过来的红绣球。礼貌的交往是有的,但四年来他这株西大校草却至今无人挖得走。比如说像詹思敏,大家都以为他们应该是一对儿,至少是疑似情侣,但双方当事人谁也没有站出来承认过。当初他跟兰月聊天,只是觉得小姑娘有些与众不同,当她是个小妹妹。可这个小妹妹却经常在不经意间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然后自己又会不自觉的去追寻这个小小的身影,他解释不了为什么会被这个看上去还没有发育完整的小丫头所吸引。后来,他还有一次梦到月光照耀下的那张清秀的脸盈盈如水,眼角、眉梢、鼻尖、嘴唇精致的没有一点瑕疵。程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总觉得兰月笑起来跟自己的母亲年轻时有三分相像,泪眼朦胧的时候更有五分相像。他不敢离兰月太近,倒不是怕自己成为学院的头条新闻,也不是怕被哥们们笑话他欺负小学妹,而是怕自己不能自拔的做出什么举动亵渎了脑海中的那份美好。那个小女孩儿就像个水晶娃娃,他无法解释自己的内心世界的变化,很依恋,又有些悸动,更多的是舍不得,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会毁了这件艺术品。
当然,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还不能确定兰月是否能接受他,他怕吓到对方,怕自己的一腔爱慕之情被误解成色狼。所以,成熟的男人都会不自觉地用一招杀手锏,那就是欲擒故纵——我可以挑逗你但是我不猴急。所以,才有了那一晚的露台双人舞。之后,虽然有意冷落兰月,程宇却一连写了好几首与月亮相关的诗,登在校刊上,他希望兰月能看到,能看懂。
程宇当然不知道,兰月已经把它们一一剪下贴在了日记本里。
文学专业最后一年基本上没什么课程,大家不是忙着找地方实习就是忙论文和创作相关的事儿。程宇也在父亲的报社里做实习记着,但因为手里还有一些文学社里校刊、校报的工作,所以平常还住在学校。明年就要毕业了,学院的校刊是他一手创办的,他得培养一个过硬的接班人,思敏这小妮子虽然不是文学专业的,但她又泼辣又能干,而且社会交际也广,正是理想的人选。于是,从一年前他们就经常在一起审稿、采访、编辑,有时忙到很晚。这半年其实他一直都不太管文学社团的事了,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又突然来的多了,这让詹思敏很高兴,她当然不知道,程宇是想用这种群体忙碌的环境麻痹对那个小姑娘的思念。
关于程宇和詹思敏的关系,说兰月不在意那是假的。詹思敏已经拥有的够多了,干嘛还要夺走我兰月儿的仅有快乐?她嫉妒,有时甚至难免挂在脸上,她会使用兰月式的冷漠和刻薄,有时会弄得詹思敏莫名其妙。可她又难以确定自己和程宇的关系。算是在恋爱吗?只因为送了礼物,跳过舞?偶尔聊聊天?如果不是恋爱,我又有什么权利干涉他与别人的交往?我或许该学学詹思敏的潇洒和大度,可我是兰月呀,一个只有16岁的小小的兰月。
时间过得很快,
岁末,终于出完了本学期的最后一期校刊,程宇和詹思敏同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怎么样,詹大小姐,这活儿你还吃得消吧,如果没有什么异议,下学期你就全面负责校刊的工作喽。”
“没问题,请领导放心,对了,我还要恭喜你呢,老兄。”
“我有什么可恭喜的?”程宇觉得自从妈妈离世后,好像许多年都没有什么喜事的概念了。
“怎么没有?“月殇”不是你校刊上的笔名吗?都市报上的连载小说不是你写的吗?好几十万字吔,不少稿费吧,你不是怕请客吧?”詹思敏摇着手里的报纸。
“那不是我,可能是重名吧,我的笔名又没有注册。”
“不会吧!跟我们就不要谦虚了吧。”
“真的不是,你看那小说内容都是知青的事,像是我能写的吗?”
“好像也是,哎?你这就走吗?”
“Bey!”
趁思敏低头翻报纸的功夫,程宇已经离开了学生会。
詹思敏呆呆的看着程宇远去的背影,她多么希望报纸上的这个“月殇”就是程宇,那样她就可以有借口让他请客或许还可以单独在一起。可是现在……对了,明天就要开元旦各系的联谊会了,据说每年的元旦联谊会也算是毕业生最后一次的告别舞会,差不多能来的毕业生都会参加,到时候……詹思敏给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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