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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舜英见砚君白皙的脸上腾的冒出一个红印,心中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不服气。她遭受的所有苦难,从来不奢望这位大小姐能切身体会,但也不应该被质疑,更不应该是侮辱人的质疑。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总是合不来?”金舜英凝望着充满敌意的苏砚君,轻飘飘地说:“因为你这辈子始终在做‘应该’的事情——应该听你爹的话,应该像个名门闺秀,应该高贵圣洁,应该满嘴的大义凌然。可是世界从来不会按它‘应该’的样子继续下去!总是突然、总是横祸、总是各种各样的出人意料。”
珍荣拿手绢拭去砚君嘴角的血,低声冲金舜英喝道:“你少说两句能怎样!”
但金舜英已经不想再装作没听见。她已经没有兴趣扮演苏家老宅中的金姨娘,装作对砚君和珍荣鄙夷的眼光毫不在意,装作对她为妾的人生还比较满意。
“每次我都会想,这种事情也能依吗?是时候了,该苏砚君做一点事情,出人意料,甚至出乎她自己的意料,让我、让你那个傻傻呆呆的爹、让这个该死的世界感到惊诧。可是你从来没有!因为苏家的大小姐‘应该’当循规蹈矩的楷模,‘应该’服从,哪怕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上天的意志,还是一群愚蠢的人在摆布你!”
“每次都是我,做着各种‘不应该’、‘没骨气’、‘讨人厌’但是必须有人去做的事。劝你爹向大成天王低头,抛下你爹自己逃命,和一个男人同吃同住一路同行……我全都做了!不妨大声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怕你脸上那种‘你不该’、‘你真下贱’的神气,因为我金舜英,从来就没有认为什么事情是绝对‘应该’或者‘不应该’的!”
没有一句是她来时路上打的腹稿。她的腹稿凝聚了多年来向苏家学习的大道理,几经推敲,字字冠冕堂皇,能够让苏砚君无言反驳。但她丝毫不留恋那份讨好砚君的长篇大论。不管苏砚君喜不喜欢,金舜英已经不是原来的金舜英了。
她继续激动地说:“你总觉得我在针对你,那是因为我向来用一言一行告诉你——你觉得你看不起的人很卑贱,但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世上没人是靠着你苏砚君的尊重才能活下去!”
砚君听到“啪”的一响,怔怔盯住自己的手掌。在她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挥掌打了金姨娘一耳光……她有些后悔地看着那只手,脸上晃动着张皇的神色。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但是脑子里没有现成的解释——动手打人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有想过。对方是她弟弟的生母。墨君就在旁边看着,她不应该让弟弟看见她打人,更不应该让弟弟看见自己的亲娘挨打。
砚君慌了,睁大眼睛看着金姨娘。金舜英也呆住,捂着挨打的脸庞,吃惊地看着苏砚君。她惊诧自己方才说的那段话,也惊诧砚君居然会出手打人了。
空气在两个女人之间奇妙地凝滞,时间像笨拙的熊,慢吞吞却令人紧张地从两人中间挪过。她们各自的心里逐渐涌现了一些话,但金舜英想苏砚君只是头脑发热,跟恼羞成怒的大小姐没什么可说。而苏砚君决定快速抹消这个掌掴姨娘的自己。于是她们一个恢复了漠然,另一个迅速地将手掌藏到长袖里,同时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在她们叹息的空当,看了一场闹剧的元宝京漠然问:“那东西在哪儿?”砚君正在逃避和她的姨娘说话,身不由主地接下了他的话头:“你说什么东西?”
“有个陌生人托付你一件古怪的东西,给我。”
砚君略略迟疑。“那是应该给你的吗?”
“你留着没有用处,恐怕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不是用来营救我父亲的吗?”砚君的语气中带了焦急。元宝京抿起嘴唇,摇头说:“不是。”
金舜英对砚君的迟疑感到不耐烦,“赶快拿给他,了结你爹和他的事情!”
砚君既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又不知道留着有什么作用,终于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来。
元宝京的神色分明说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的样子让他有些意外。“血书?”他接到手中展开,一行接一行看下去。
他能够读懂。砚君想问那是什么,但又觉得无论是什么,似乎跟自己并无干系。而金舜英不客气地脱口而出:“这鬼画符是什么东西?”
“官书。”元宝京简洁地回答。
昱朝少数官员之间秘密流传的符号。据砚君所知,那些“少数官员”是皇帝的密探、暗杀者和栲讯人,昱朝覆灭之前,他们隐藏在繁华盛世的阴影中,现在不知所踪。
金舜英并不知道官书是何物,单刀直入地问:“现在你怎么打算?”
元宝京的目光从那些奇诡的符号上抬起来,先看了看金舜英,又看了看墨君,微笑道:“前途还有刀山火海,我不能再连累苏家。后会有期。”
虽说是刀山火海,但他的微笑里又充满了信心。金舜英想,那血淋淋的东西一定给了他莫大的期望,便也笑道:“不求后会,但求好事当前不要忘了我们那老头子。”
元宝京的神色黯然片刻,向砚君道:“令尊这样的人……大成逆贼不成心取他性命,只是令尊必定不肯向逆贼献金买命,乞怜苟活。恐怕逆贼会将令尊困在天牢,只等他困厄病死或者自裁,之后将他厚葬,两边都落好名声。”
砚君悚然变色。元宝京不照顾她的心情,直截了当地说:“小姐若折回汲月县,势必落入逆贼之手。令尊若不为所动,最终不免两条人命。若是令尊为爱女求饶屈膝,小姐又有什么颜面重见父亲?况且大成逆贼风流成性,小姐月貌花颜,纵是大义巧言求得令尊活命,也不免招致风言风语,父女双双蒙羞。”
“你……是要我坐视父亲死在天牢吗?”砚君逼视这男人,从他冷漠的脸上发觉了答案。她摇头,“你可以任由我父亲死得高洁,我不能。你可以希翼他成为一个为昱朝全节的臣子,我不能。”
元宝京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让步说:“人各有志。无论如何,苏家的功劳我不会忘记。”说完他送给她们感激的环顾,转身离开。
就这样走了——砚君和金舜英的心里不约而同地产生了同样的念头。
房间里霎时沉默而冷清,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却像是所有的光热瞬间熄灭,所有的侥幸都破灭了。她们又一次失去了侥幸。
金舜英突然觉得自己在这房间里是多么突兀,纵然她强装气势,可是失去旁人的时候,苏砚君才像是房间的主人。金舜英不得不紧紧抓着儿子的肩膀,抓住和砚君的联系,让她感到她有了立足之地。这让她沮丧,但更让她沮丧的是,那个人走了……她彷如冒险的短暂生活、或许会带来不同人生的旅行,结束了,她不得不回归苏牧亭的妾的角色,向大小姐砚君询问前程:“现在怎么办?”
砚君重重地跌坐在太师椅中,手臂撑着扶手不至于整个人歪倒。她并没有多想,也没有推诿,自然而然地接受了金舜英的询问,自然而然地展开思索。
本以为那张血书,或许有奇妙的机缘能救父亲,原来与他毫无关系。父亲拼命支持的弘熙皇帝元宝京,除了要他以死全节,没有提供有用的办法,撇下她们一家人听天由命。同党尚且无法指望,能在大成天王面前美言的人,又怎会无私地帮她们?
就算砚君不谙世事,也知道回乡救父、上下打点需要钱。或许用不着百万黄金,但肯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金姨娘没有私吞连夫人赠送的金条,但那远远不够。
砚君左思右想,镇定地说:“珍荣,把箱子里的老松墨拿出来。”珍荣早已猜到事情注定是这样的走向,不作声地照做。
那些珍品装裹在定制的墨盘中,收在专门打造的抽匣里。名贵木质的抽匣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砚君珍爱到不肯轻易示人,只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拿出来与珍荣感叹一番。
此刻她的手指情谊绵绵地摩挲抽匣的镶玉提手,狠下心说:“珍荣,你和我去,把它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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