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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率军搦战?有多少兵马?”
一边随口问着,陶应一边把棋盘一角的棋子悄悄挪动了一步,对面的鲁肃马上发现,赶紧把拉住陶应的手,质问陶应为何每次下棋都作弊耍赖,陶应矢口否认,单膝跪在案前的传令兵则抱拳答道:“回禀主公,约五六百人,骑兵约二十余人,余下全为步兵。”
“传令下去,不必理会张飞搦战,无论何人,都不许出寨迎战。”陶应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再有,多派探马斥候哨探西北方向,看看有没有敌人伏兵。”
传令兵领命而去,陶应和鲁肃则继续争执棋子有没有被偷偷挪动,不过陶副主任的小伎俩也很快戳穿,记忆力超人的鲁肃依次指出了之前的三十余个落子点,证明棋子确实被挪动过,陶副主任才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可能是自己的袖子带动了棋子,然后一口气悔棋三十余步,要求从这枚不小心被袖子带动的棋子重新开始,鲁肃当然不肯,二人正争执间,许褚、陶基、孙观和徐盛等一帮徐州武将却来到了中军大帐,请令出营去战张飞。
“主公,张飞在营外搦战叫骂,不知主公为何下令闭营不出,不许我等出战?”许褚第一个大叫道:“末将请令率军一千,去战那上门送死的环眼贼,定斩环眼贼首级回来献给主公。”
“二哥,让我去。”陶基也抢着说道:“小弟率君子军出阵,保管让环眼贼一个人都跑不掉!”
“三将军。君子军打的胜仗已经够多了,还是让我率风羽军出阵吧。”徐盛也来争抢,还有不少不知天高地厚的徐州将领也自告奋勇,要去与张飞交战。
“不能出战。”陶应终于转过了身体,盘着腿向众将说道:“你们难道没有觉得奇怪?我军有一万余人,君子军和风羽军等徐州王牌队伍也都在方与大营,张飞怎么还敢只带着五六百人前来送死?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必是敌人的诱敌之计,张飞队伍之后,定有伏兵。贸然出战,必然中计!”
“主公请放心。”徐州籍老将袁忠出列,拱手说道:“今日的哨骑探马是由末将负责。末将敢拿项上人头担保,大营方圆三十里内,绝无一兵一卒的敌人伏兵!我军斥候带队的将领也是末将的两个儿子,若哨探有误,请斩末将父子三人的首级!”
“二哥,方与北面地势开阔,道路宽敞,敌人想埋伏没那么容易。”陶基也不服气的反驳,然后又分析道:“况且那环眼贼素来脾气暴躁,二哥你又在曹贼使者面前扬言。不杀大耳贼绝不收兵,说不定环眼贼就是听到了这消息沉不住气,带着五六百人就来上门送死了。”
“是吗?”陶应转动着狡诈的三角眼盘算,同时因为张飞的火暴脾气给陶应的印象深刻,所以陶应难免有些动摇。“难道真是这样,环眼贼沉不住气上门送死来了?如果是的话,这倒是一个砍掉大耳贼一条胳膊的大好机会。”
“主公,何不到大营门前去亲眼一睹,观察敌人是否诱敌?”鲁肃提出新的建议,陶应一听十分满意。当下陶应终于下榻,领着鲁肃和许褚等将赶赴大营门前观察动静。
到得大营门前,营门远处果然有一支五六百人的刘备军队伍搦战,张飞那独特的大嗓门声音也清晰可闻,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大骂陶应全家,把陶应的祖宗十八代都挨个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听到这些恶毒咒骂,脸皮奇厚的陶副主任和沉稳冷静的鲁肃倒是无其所谓,徐州众将却都是怒不可遏,纷纷请令出营交战,但陶应说什么都不肯答应,还登上寨门哨楼,举起了自己亲手制造的原始望远镜,居高临下的观察来敌动静。
这时,还算粗中有细的张三爷看到徐州大营门前将领聚集,猜到陶应必已亲临,便又厉声大喝道:“忘恩负义的陶应小贼,你不是要取桃园三兄弟的人头吗?张飞张翼德在此,不怕死的鼠辈,尽管来战!张飞项上人头,看谁能够割下?!”
“范疆张达能够割下,可惜这两位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陶应心中嘀咕,并不理会张飞的所谓恶言挑衅——三国时代这点骂人词汇,陶副主任还真从来没放在眼里过,只是耐心的观察来敌队伍,然而让陶应迷惑的是,张飞的这五六百人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同时敌人队伍后方也是波澜不惊,远处没有尘烟旗帜,也没有任何可以大量藏兵的地方,所以陶应难免更加生疑,“难道张飞真是自己上门来送死?”
“主公,地势开阔,似乎没有伏兵。”旁边的鲁肃也说道:“至少在北方十里之内,不可能存在伏兵,在下认为可以一战,我军在方与驻扎已近一月,始终未曾一战,军心已有不少懈怠,打上一仗,对鼓舞军心士气也有好处。”
陶应微微点头,赞同鲁肃的判断,但陶副主任的多疑狡诈也不是盖的,稍一盘算后,陶应说道:“还是谨慎为上,这样吧,让弓弩手做好准备,待我激张飞过来冲营,试一试他是否真来诱敌。”
“可怜的张翼德将军,你自求多福吧。”在与孙策交战时见识过陶应骂人手段的鲁肃悄悄嘀咕一句,然后传达陶应命令,让徐州军队在寨栅之后布置强弓硬弩,做好偷袭准备,而大批的弓手弩手布置到位了,陶副主任也开口大骂了…………
“张飞狗贼!你大爷陶应就在这里,你有种过来和我决一死战!你如果不敢来,你就是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无礼少德短命缺心眼的窝囊废!上剑不学学下贱!下贱招式那么多,你偏学最贱!铁贱你不学,去学**!你灿烂的一笑,狼都上吊!你温柔的一叫,鸡飞狗跳!你潇洒的一站,臭味弥漫!你兴奋得出汗,虱子遭难!你不打扮。比鬼难看!你一打扮,把鬼吓瘫————!”
“哈哈哈哈哈!”就算鲁肃已经领教过陶应的毒舌功夫,也素来稳重冷静。也不禁被陶应的这一连串大骂逗得哈哈大笑,哨塔下方的徐州众将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不少人笑出了眼泪。笑疼了肚子,哨塔上的陶应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继续口沫横飞的滔滔不绝大骂不止,“张飞狗贼,你出生时是不是被扔出去过三次,而只被接住过两次?你的牙如同天上的繁星,色泽鲜艳,相距甚远!你娘带你逛街,别人都问:大娘,你这头猩猩多少钱买的?!”
“陶应小贼——!小贼————!”
挑衅骂战不幸碰上了陶副主任。可怜的张三爷算是倒上八辈子的血霉了,不仅丝毫没能激怒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陶副主任,率先挑起骂战的张三爷反倒被激得暴跳如雷,七窍生烟之下,张三爷甩开上来阻拦的燕将十八骑。挺起丈八蛇矛夹动战马,不顾一切的就往陶应这边冲了过来,口中吼声如雷,“陶应小贼!受死!”后面的刘备军将士个个大惊,赶紧跟着冲了过来。
很当然的,埋伏在寨栏背后的陶军弓弩手。很快就告诉了张三爷千万别和陶副主任对骂,徐盛令旗一挥,数以千计的陶军弓弩手乱箭齐发,可怜的刘备军士兵挥舞圆盾格档间不知多少人中箭倒地,张三爷也连中两箭,狼狈不堪的逃了回去,退到射程之外继续大骂,寨栏后的徐州将士欢声雷动,疯狂嘲笑张三爷的沉不住气和刘备军的狼狈。
“还不肯走?是真来送死?还是坚决诱敌?”陶应眨巴着三角眼盘算,忽然瞟见几个中箭重伤的刘备军士兵在血泊中翻滚,陶应顿时心生一计,下了哨塔叫来许褚,向许褚吩咐道:“仲康,你率一千军队出营去战张飞,但千万记住,许战许退不许追,张飞如果败走,不管机会再好,没有我的命令,绝不许追!不然的话,军法从事!”
“得令!”许褚欢天喜地的下去组织军队了,陶应则又叫来老将袁忠,指着那几个在血泊中翻滚的刘备军伤兵命令道:“袁老将军,一会许将军出寨交战之后,你马上带人把那几个敌人伤兵抓起来,审问他们张飞为何单独来此搦战的目的。问出口供,立即报我,但记住,要分开审问,别给他们串供的机会。”
“诺。”袁忠恭敬答应,又在心里嘀咕道:“我们徐州这位新使君,可真是狡诈多疑到了没边,连防止串供这样的细节都留心到了,老主公温厚笃纯了一辈子,怎么能生出一个这么狡猾的儿子?”
不一刻,许褚手提雪亮钢刀率军出营,与张飞队伍刚一对圆,二话不说就拍马舞刀杀上,那边张飞也不说话,挺起丈八蛇矛就与许褚战做一处,陶应率领众将在营门观战,袁忠也带十数人把几个刘备军伤兵擒回,分别审问军情不提。
许褚与张飞的斗将大战,自然是三国时代板指头数得着的巅峰对决之一,二将在阵中刀来矛往,奋战不休,当真刀刀都是力可开山,矛矛亦是势可破石,马蹄到处鬼神嚎,目前一怒应流血,喊声震动天地翻,杀气弥漫斗牛寒!只看得斗将素来弱势的徐州将士目不暇接,心惊肉颤,见多识广的刘备军将士也是个个惊叹不已,都道自己生平所见恶战,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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