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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人类离去的背影,帕拉斯·雅典娜转向她的父亲。
“众神之父哟,”她警醒道,“你已经给了那孩子太多的特权,我不相信,凭你的智慧,看不出他心中流毒的仇恨。”
宙斯不以为然地一笑,说:“他不过是个人,没有一天握过杀戮的刀剑,没有一天拿过沉重的盾牌,他的画笔、画纸,又能做什么呢?”
“他必然会去寻找地母。”雅典娜说,“厄喀德纳进行着悖逆的战争时,盖亚也睁开了一只宏伟的巨目,隐约地瞧着祂的子孙。”
“神祇的誓言,只保留他在大地上行走的权利。”神王支着头颅,说,“你大可以看着他,倘若那孩子向大地之母提出恳求,请祂送自己去到塔尔塔罗斯,那我准许你,使用雷霆的神力劈断他的腿骨,判处他永生不能再用双足行走的罪过。”
点点头,雅典娜领命而去。
“多洛斯呀,你要做什么去呢?”站在奥林匹斯山的出口,阿佛洛狄忒忧心忡忡地看着谢凝。
谢凝看着女神,笑了一下。他就像初来这个时代一样,背着画板,挎着行囊,手中牵着一匹天马,做好了远行的准备。
“谢谢你,”他轻声说,“谢谢你帮我说话,收留我、给我赐福……要是没有你的支持,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是现在,我得一个人上路了。”
爱与美的女神盯着他,世上的一切生灵,全要在她的美中失魂落魄,唯独这个少年的眼神,始终清澈而忧郁,因为他已经拥有了痛彻心扉的爱,又在心里装满了更美丽的情人。
“那么,你就保重吧,”阿佛洛狄忒叹息道,“我希望你知道,我在心里祝福着你的胜利。”
谢凝感谢地低下头,接着,他踩上马鞍,跨到天马的后背,在奥林匹斯的云雾间腾飞而起,去往大地与人间。
天马有力地振翅,强风吹动谢凝的发丝,他却不觉得有多寒冷。他往下眺望,群山犹如起伏的绿波,入海的河流分割陆地,犹如一块不规则的色板,人类居住的王国浓缩成了小小的拳头,都城则像散落的白石与珍珠,滚落在一望无际的大地上。
他继续往下飞,根据一些小神在私底下的传言,厄喀德纳当时带来的巨大灾厄,早已为众神联手弥补。被毒液腐蚀的河海,烈火灼烧的山林,全都恢复如初,曾经死去的生灵,也在梦中重新回到人间,因为过多的亡魂会挤垮冥界的宫殿,哈迪斯也同意放他们离开。
天马在上空盘旋,出于畏惧,不肯离阿里马太近。没办法,谢凝只有让它降落在远处的山林,然后松开缰绳,自己一个人走过去。
四野空无一人,昔日的地宫,早已在厄喀德纳的暴动中完全翻上地面,再也看不到一点他们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谢凝花费大力气打理的花园,夜明珠的星河,厄喀德纳常常盘绕的王座,他亲手给自己做的小床,还有地热的泉水……统统覆灭殆尽,只剩下一圈袒露在天日下的黑土地,黑得像一枚无光的眼瞳,上面依稀可以辨认出一个躺倒的人影。那是他中毒的时候,厄喀德纳将他放在其中的痕迹。
谢凝跪在地上,轻轻摸着那块痕迹的边缘,毒性之酷烈,哪怕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仍然在盖亚的土壤上残留。
“盖亚,”对着母神亲手抚过的膏墟,谢凝俯下身体,低声呼唤,他的音量低得像耳语的呢喃,“盖亚,请你看见我,我知道你曾经醒来过一次,盖亚。”
四野万籁无声,连风也不从这里吹过,谢凝弯着腰,他的嘴唇几乎要与那神性的土地贴在一处,犹如在说亲密的悄悄话。
他忽然听到了呼吸的声响,由远及近,飘荡在山林、河溪、旷野、十万座连绵不绝的大山当中。它离得那么远,好像只存在于“天涯海角”的概念里;又融得那么近,似乎就在谢凝的骨血与头发中起伏。
“我从没睡着过,我从没醒来过。”呼吸过后,一个声音说,“我就在这里,从没离开过。”
谢凝再抬起头,看见百川如黛、青空似洗,“她”化作侧卧的山岳,横贯在蓝紫色的大海上。
此世再无比她更丑陋不堪、更美艳光耀的母亲,她臃肿累赘的肚腹,孕育着“初始”与“终末”,可那线条同时曼妙得使人流泪,胜过一千一万条婀娜狂舞的狐狸,一千一万缕纠缠流连的春风。
原初的母神,万物的生育者,盖亚。
她半睁着一只天穹的左眼,半闭着一只四极的右眼,含糊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
谢凝只看了她一眼,就把脸侧了过去。
他不过是个人类,无法承受这么庞大巨量的美丽——比起爱与美的女神本身,盖亚的美是全然的无序与混沌,足以叫任何理智健全的个体彻底疯狂。
“我不是来找你救厄喀德纳的,”谢凝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我也不是来求你送我去塔尔塔罗斯的。”
“我知道。”盖亚说。
谢凝一愣:“你知道?”
“我还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盖亚睡眼惺忪地低语,“你是万万年后的人类,躯体承载着躁动不安的灵魂,那个时代诸神远去,幻异的光辉亦彻底消弭……你触碰神、经历神、与神交锋,并且爱上一个神,但你是历史的旁观者,因为你见证了神话的衰亡。”
说到这里,地母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分。
“现在,你要与一位神明对抗,嗯,福玻斯·阿波罗……年轻的新神,勒托的儿子,赫利俄斯离去后,就是祂接管太阳的金车。”盖亚说,“你赢不了,没有丝毫胜算,可我知道你心里的打算,正因你是这样一个旁观者,所以你要画出众神衰落的光景,终结宙斯循环往复的统治。”
谢凝没有回答,盖亚一语道破了他的想法,在他心里升起无边的惶惑,他唯恐母神否决这个念头,打破他复仇的幻想筹码。
“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盖亚话锋一转,问道,“按照你的计划,天上地下,没有哪一位神祇能够逃出你的裁决,哪怕是我也不行,即便是卡俄斯也不行。作为记叙者,你要终结神话的时代,将世界带向那个你熟悉的未来,那个拥有‘科学’,拥有‘公理’的未来。那儿没有神,人类在冰凉黑暗的太空,探索他们的真理……说说看,我为什么要帮你?啊,千万不要说,请我看在厄喀德纳的面子上——提丰是我最后生育的小儿子,我亦不曾为祂寻求自由,更不用说厄喀德纳,一名旁支的子嗣。”
谢凝把脸转过来,他在心中想着厄喀德纳,坚决地望向地母的眼瞳——无论他在那里看到了多么可怖的世界。
“距离你最后的孩子落进塔尔塔罗斯的深渊,已经过去了多久?”他问,“父系的天祇,顶替母系的地祇,又过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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