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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双影稳稳站着不动,任由方休大半体重压过来。
方休再抬头时,表情已经调整好了。只是脸色异常苍白,额头出了不少汗。
这回白双影倒没觉得被小瞧。
他开始分不清方休是真心觉得他弱小,还是压根就不习惯依赖外物。
“可算是够了。”方休跨进棺桶,费力地调整姿势,他的肩膀终于成功收进棺内,“你隐藏好自己,在外面……白双影?!”
盖子盖下前,白双影面无表情地跳入棺桶。
噗通。
进入棺内的瞬间,白双影又一次化开,扭曲的色彩液体般填满空隙,刚好盛满整个棺桶。
方休刹那间被淹没。
那种触感很特别,它让他想起小时候。那时父亲负责开车,母亲抱着他坐在后座。车窗开了一半,他悄悄把手伸出去,感受急速流过的风。
似水非水,隐约带点固体的质感。轻盈,干燥,有点凉。
相比之下,白双影要更加冰冷。
那名为“白双影”的异物将他彻底包裹。它淌进他的耳朵,流入他的口腔,却没有像液体那样断开。方休能感受到它在他的喉咙里蠕动,顺着食管与气管漫流。
感觉像呛水,他本能地想要咳嗽,然后发现自己并没有窒息。
肩膀脱臼依旧严重,疼痛却变得遥远。那是一种近乎死亡的麻木,带着诡异的失重感。方休婴儿般蜷缩身体,放任对方将他淹没,如同接纳一个拥抱。
由内而外的畸形拥抱。
【你左胳膊废了。】白双影的声音直接钻进他的脑子,痒痒的。
他的鬼执意跟进来,果然有话要说。
【没事。】方休在心中想道,【我留心了一路。无论四爷那组人还是山混子,他们身上都没有半新不旧的伤。】
【我猜等我们回到解厄塔,伤病会立刻消失。那边房间没厕所,饭是供品。地府应该只抓了我们的生魂,这具身体算是临时容器。】
白双影:【确实如此。】
【你一开始就知道?】方休轻咬口中液团,它软乎乎的,没什么味道。
【你一开始又没问。】白双影无所谓道,【哪怕这肉身只是容器,该死还是会死。你我利益一体,不要鲁莽行事。】
【一条胳膊够用,我有数。我不会连累你。】方休连忙表示。
【嗯。】
……
棺桶颠簸许久,盖子再打开时,方休被光照得瑟缩了下。
白双影轻盈地溢出棺桶,恢复了那副面如冠玉的艳鬼模样。方休一只手扒上棺沿,狠狠松了口气。
“太好了,原来你可以自己恢复。”他情真意切道,“我还在想怎么把衣服里的你拧出来……”
白双影转过脸,不理他。
方休动动身体,伤口处的疼痛缓慢回归,好在最难捱的时段已经过了。
“刚才多谢了。”方休说。
白双影皱眉:“没什么可谢。你的伤势还是原样,不要误判。”
他的鬼情绪真的很直接。比如方休能分辨,这会儿白双影并非关心他的伤口,而是警告他不要草率作死,省得他俩一起倒霉。
一直以来,白双影对他的态度就像人类对待流浪猫,还是谈不上心善的那种人类。
心情好时摸两把,看个乐子。心情不好时,会觉得被缠上很麻烦。
只有一点是确定的,无论这只猫境况多么糟糕,这个人都不会真的把它带回家。就算知道它死了,也最多遗憾几分钟……或者几秒钟?
“……花。”突然,白双影冲他伸手。
方休:“?”
“那朵纸花还在棺底,捡一下。”白双影说,“你我的庙会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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