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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之巡这才开口:“你玩得起吗?”
苏听然救命救命地闹着,双脚乱踢,双手拍着商之巡的手背:“我不跟你玩了,我不跟你玩了。”
“晚了。”
商之巡将苏听然扛回了房间,不怎么客气地将她扔回床上。床垫柔软,她还被回弹了起来。接着他依样画葫芦,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抓过她的手腕,准备将领带绑在她的手上。
苏听然怎么肯,可她的挣扎实在过于渺小。
“然然,陪我好好玩玩吧。”
当着苏听然的面,商之巡缓缓解开领口的扣子。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却更像是一种折磨。
苏听然两只手分别被绑着,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仍抱有一丝侥幸,一脸无辜地看着商之巡。
不得已,她使出绝招,叫他:“老公。”
商之巡解纽扣的动作一顿,问:“你叫我什么?”
苏听然仿佛看到一线生机,又叫一声:“老公!”
殊不知,这个称呼似乎更加让对面的男人兴奋。
商之巡连衣服也顾不得褪,缓缓俯身,低哄着苏听然让她再叫一声。
苏听然眨眨眼,几乎咬着他的耳朵喊:“老公,不玩了好不好?”
她难得会脸红,这个称呼几乎不会在他面前叫,现在这个情况叫喊出来,简直无比羞耻。
可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苏听然原以为商之巡就就此放过她,企料,眼前的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让她无法再开口。
那天晚上,苏听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小夫妻两个人,床上闹得再凶,到最后还是抱在一起入眠。
商之巡习惯了怀里抱着苏听然,和她同床共枕时睡眠尤其好。
前两天商之巡将从苏听然那里带回来那个毛绒玩偶,上面留有她的味道,勉强能当成她,但和将她本人抱在怀里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弥足后的商之巡这一觉睡得尤其香甜。
苏听然则是被折腾得眼皮都睁不开,窝在他的怀里,眼角似乎都还带着一滴泪。
第二天,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来。
苏听然的小腹似乎还酸酸涨涨的,没好气地对商之巡说:“我今天就要走!”
商之巡蹙眉:“去哪儿?”
苏听然自顾自起床:“我要回山上了。”
“不准。”说好了要待一周的。
苏听然狠狠瞪商之巡一眼:“我昨晚说不准的时候,你有听我的吗?”
“然然。”某人一下了床就开始装可怜,商六岁上身。
苏听然才不予理会,她利落地套了衣服去洗漱,不管商之巡怎么贴过来,她都没好气。
到了楼下,陈姐已经准备好了早点,说来得正是时候。
苏听然主动地去倒酸奶,可一看这酸奶的粘稠度和颜色,顿了顿。昨晚的某些画面瞬间涌入脑海中,她面颊一热。
与此同时,洗漱完毕的商之巡下楼。
陈姐见苏听然神色有些古怪,问:“怎么了?这酸奶是坏了吗?”
苏听然红着脸摇头,将酸奶推到一边:“不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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