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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骼爬起来就往外跑,速度快得像风。
“追!”陈一凡从地上爬起来,脚踝被勒出了道血痕,却顾不上疼。
苏阳捂着流血的胳膊,也跟着追。刚才被咬的地方疼得钻心,他觉得心里憋着股火,这臭丫头片子太他妈嚣张了!简直是属疯狗的!
两人追出门时,囚骼的身影已经拐进了街角的暗巷。陈一凡一瘸一拐地紧跟着,苏阳咬着牙,胳膊上的血顺着指尖滴在地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红痕。
暗巷里堆着废弃的纸箱和破轮胎,空气里飘着馊水味。陈一凡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每一个角落,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人呢?”苏阳喘着粗气,胳膊上的伤口像被撒了盐,疼得他直抽冷气。
陈一凡没说话,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巷子尽头是道高墙,墙头上缠着带刺的铁丝网,看起来绝无翻越的可能。可除了这堵墙,再无其他出口。
“她不可能凭空消失。”陈一凡走到墙边,伸手摸了摸铁丝网,指尖被刺出个血珠。他突然蹲下身,看着墙根下一个半开的下水道井盖,那井盖边缘沾着点新鲜的黑布纤维,还带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艹!”陈一凡低骂一声,一脚踹在井盖上,“这丫头片子是属耗子的!”
井盖被踹得翻到一边,露出下面黑黢黢的洞口,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苏阳探头往下看,只觉得深不见底,像张择人而噬的嘴。
“这……陈哥,咱还追吗?”苏阳的声音有点发虚。这下水道里指不定藏着什么东西,真要钻进去,怕是比刚才还凶险。
陈一凡盯着洞口看了几秒,后背的烧伤和脚踝的勒痕都在隐隐作痛。囚骼既然敢钻进去,肯定早把里面的路摸熟了,现在追进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不追了。”他直起身,“她跑得了一次,跑不了一辈子。”
苏阳松了口气,捂着胳膊靠在墙上。刚才被咬伤的地方还在流血,肉翻出来的样子看着格外吓人。他突然觉得有点憋屈,忙活了大半天,不仅没抓到人,还被折腾得一身伤。
“陈哥,这臭丫头片子到底什么来头啊?下手这么狠,跟咱们以前遇到的都不一样。”
陈一凡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摸出最后一根烟点燃。烟雾缭绕中,他的脸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阴影里。
“不知道,先回去。”
苏阳点点头,跟着陈一凡往回走。夜风一吹,胳膊上的伤口更疼了,他低头看了眼那道深可见骨的牙印,心里把囚骼骂了千百遍。
回到溺光堂,手下们已经在打扫卫生了,地上的血迹用消毒水擦过,却还是留着暗红色的印子,像块洗不掉的疤。
陈一凡把军刀扔在桌上,径直走向里屋的药箱,苏阳跟进去。
“坐下。”陈一凡头也不抬地说,自己先脱了被血浸透的皮夹克,露出后背狰狞的烧伤,“把胳膊伸过来。”
苏阳乖乖坐下,把受伤的胳膊伸过去。陈一凡倒了半瓶碘伏往他胳膊上浇。
“啊——嘶~!陈哥,你温柔点好不好?我要疼死了!”
“啧!你他妈大半夜的瞎叫唤啥呀?疼就忍着,老子可不想让人误会是基佬!”
处理完伤口,已经过了午夜。他把用过的棉签纱布扔进垃圾桶,拍了拍苏阳的肩膀:“走吧,送你回家。”
“我不回。”苏阳立刻摇头,语气很坚决,“我要住在这儿!你想,我伤成这样,回去我哥哥看见了,肯定得把我关起来,以后别想再出来了。”
陈一凡想了一下:“行吧。但你老实点,别在堂里瞎晃悠,伤口感染了有你受的。”
“耶!陈哥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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