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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名字,剧烈颤抖中愤怒的清醒过来,可是没等弄清楚情况的项春感激的向陈羽飞道谢,一群早已经等候的专练棍法的银腰调教师已经整齐的上前,紧缚倒吊中,强悍如陈羽飞,健美力大无穷如项春,也只能被搂着秀首,任由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棍噗叽一下硬登堂入室,插进自己的玉口中,然后被抱着小脑瓜不得不淫辱的来回吞吸起来。
「唔~呜呜呜呜~~~呜呜~~~」
除了辱口,娇躯的酷刑也一刻没有停下,反倒是又多出来了一道,两名铜腰调教师拎着长薄而韧的毛竹板子,噼噼啪啪的用刑抽打在了女侠们腹肌结实的小腹上。
难耐的呻吟中,已经沉沦为母狗的女侠发出羞耻却又享受的呻吟声,呜咽着含棒着。肉臀内被摩挲得再一次酥麻着酝酿着快感,玉足上,骚动的羽毛一刻都没停,臀肌被抽打的噼噼啪啪的同时,腹肌也被抽得火辣辣的疼起来,一边无比淫辱的拧着紧缚的玉臂和项春交汇了下眼神,下一刻,陈羽飞又是拧得反绑的玉手骨结凸起,额头上青筋都跳了起来的坚韧中,强忍着令人崩溃般的刺激熬刑起来。
「呜呜呜呜~~」
噗叽的声音中,又是一股子男人味道十足的生命精华喷射于口中,肉棒终于拔出口中,没等陈羽飞羞耻的吐出去怒骂,哗啦的脆响里,又把她娇躯沉在了水里,一边拧着紧缚的玉臂艰难抬头看着自己的巨乳再一次被两双淫手亵渎的玩弄揉搓起来,陈羽飞一边发狂的闷哼着。
死泥鳅,吾辈绝不会让你看扁了的!
负责拉扯羽毛的调教师忽然发现陈羽飞劈开的性感大腿,强壮有型腿肌又绷紧了起来,不屑的一笑,他更快的拉动了羽毛机关起来。
……
就在陈羽飞羞耻的受虐时候,红药一双美眸就好像神女那样,睥睨而满意的向下注视着宽大的调教场,看着几百名女侠或是被倒吊水中受刑着,或是四肢大开吊在网框中,一边被火刑烤着奶子,一边歇斯底里呻吟着被搂着肉臀棍刑调教着,最后她目光落在了还强拧着受刑的陈羽飞身上,满意的点了点尖细的下巴后,挥了挥巴掌,她却是命人将已经沉沦了的西域女杀手脱脱给提了上来。
「哦~啊哦~肉棒~~~唔呀呀呀~~~~」
嘴角尚且挂着精痕,就好像贱母猪那样的四马攒蹄捆绑着吊在猪杠子上,一边被两名调教师用皮棍不断调教着肉穴,美眸满是淫靡的西域女杀手还不断的呻吟着。
漆黑的密室一扇窗户都没有,仅仅随着红药玄藤带来的一盏油动,这才稍稍露出些光明来,光辉中,露出了血判孙权谋阴沉的胡子老脸,却也露出个同样被绑得结实,绑在椅子上,一张中年男人愤怒无奈的老脸来。
这男人竟然是脱脱的义父,被贬西域后发起叛乱又被朝廷击溃,关押在天罚山庄的忠顺王。
「脱脱!!!」
看着女杀手被抬上来,中年男人亦是禁不住惊呼出了声音来,不过受虐淫辱中,残酷无情的女杀手丝毫没有回应他的话语,反倒是红药得意的轻笑了一声,对玄藤使了个眼色。
「呜~唔~呜呜呜~~~」
「孤就算是败了,也是朝廷宗室!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孤!」
性感的呜咽声响了起来,解开裤子,玄藤竟然直接将他那根粗壮有力,又经过了特殊锻炼的青藤龙枪亮了出来,插进了已经被调教晕了的脱脱玉口中,双手揉着她太阳穴挺动了起来,玉口含进了粗枪,从小就被严酷训练的脱脱似乎更加满足起来,反绑着的玉手都放松了下来,不住发出小猫一般呜咽的声音。
可是,这一幕却让忠顺王心头更加不安起来,将他从位于北方的天罚山庄调过来,就来看刑女山庄调教自己义女?还是自己当做工具的义女!穿着白色囚服的老胖子嘶声竭力的叫喊扭动起来。
「乖母狗!」
含吃着玄藤的肉棒,本来躁动的脱脱居然慢慢安静了下来,吃了十几下,就挂在了朱漆涂抹的红杠子上,完全放松了起来,欣然的哼笑着,红药亦是走到了脱脱的身旁,手指蕴含着内力轻点,啪啪的声音中,毫无绳结的金绳竟然被她指尖点了开,为脱脱松了绑。
交叠吊起的玉足先落地跪下,旋即是牢牢捆绑在一起的皓腕,可是终于恢复了自由,脱脱依旧犹如一条贪婪的母狗那样,双臂搂着玄藤的大腿,依旧不住的吃含着,呜咽着。
「脱脱母狗,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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