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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咳一声,伸长手从背包拿出一张画片--里面的他穿着白色毛领连帽大衣和红黑色调的稻妻服饰,最吸引人的自然是那双不怕天寒地冻的洁白膝盖跟小腿。画面只有一帧,这件服装便让全网沸腾。
他的穿着明显跟身旁那几位形成对比,是因为没戴帽子就没有安全感?又或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较高大?紫薯猫猫,一夜之间变成了小企鹅,还是会咬人的那种。
流浪者调侃道,「真没想到,你会对那个装扮感兴趣。」
「因为这是我在喜欢上你之后,再一次与你的过去相遇嘛。」
在流浪者还是执行官时期,我对他并没有感觉,如今心境跟关係都变了,每一个有关他的讯息,对我来说都能更了解他一些。
关于他在至冬的故事,我拥有的资讯量并不多。
脑海浮现一双走在雪地里的裸足,还有开往至冬的船隻,以及后续他面对的一切,痛苦的实验,成神的改造,失去尊严和自由,往着自毁直奔而去,里里外外被鞭笞得体无完肤,再从空中坠下。
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我视野内的湛蓝海洋逐渐模糊。
本来是想调戏他的,反而被一阵没来由的心疼情绪淹没。我听他无奈地轻哼,捧住我的后脑勺吻上,连同眼泪一起佔有。
「不要凝视海边。」流浪者低声说道,「看着我。」
少年欺身压上我,以正面姿势深深进入我体内,一边插一边哄,声音温柔得让我越哭越难以自拔。表面上看似被他欺负操到哭,实际上他根本没施什么力,只是停在体内温存,让我汲取他的力量。
自从膝盖受伤以来,我们就很少用背后式,他抽插了几回后,把我翻过身压在睡袋上,我刚想提醒他腿伤,他便抬起我受伤的右腿,往大腿内侧一咬,笑着说,「放心,不会压疼你的。」
流浪者调整角度,以侧边后入的方式贯穿窄径。经歷一晚的情事,我早就被操得脱力,只能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主导交合的步调跟节奏。
在我因高潮颤抖后缩时,他轻压我被操得隆起的腹部,白浊将子宫内射满,内外同时施力,潮点脆弱痉挛,有瞬间白光佔据视线,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海浪拍打岸边的沙沙声,还有他模仿人类呼吸的轻喘。
「没事了,我已经不痛了。」流浪者在我耳边说道。
不痛了。原来如此。我颤抖地索取他的吻,藉此印证他的话。
阳光照在身上,跟他一样温暖。
是啊,冬天已经过去了。
于是天气逐渐回暖,尘歌壶里的植物也添上了新绿的色彩。
我坐在化妆桌前,打开自己的首饰盒,「阿散,过来一下。」
我随手拿出两支发夹,人偶不明所以的靠过来,左侧发鬓被我逾越又不失温柔地别上发夹,露出白皙肌肤和耳朵,昔日总是被发丝掩去的红色眼影如今倒是更加明显,看起来更加乖巧了。
突如其来的亲暱举止让他僵住,但没有等到我更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意识到她原来我真的只是单纯在别发夹。
「不愧是阿散,这样也很适合你。」
「摆弄我的发型,很好玩吗?」
「天气变热了,夹起来凉快些。」
「别老做多馀的事,我是人偶,天气不会对我有影响。」
「但你脸都红了,明明很热吧?」
「……」
「你看,热到连耳朵也红了。」
「……」
「嘿嘿,走,我们去採鰻鱼跟海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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