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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迈上三级台阶,将钥匙伸进铜锁中打开了门。推开门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砖雕照壁,往左边看去,是长长的一道通道,恰好可以容下几辆首尾相接的马车。打横还有一道栅栏门,里头是不大的一块空地,还有一根拴马桩。透过栅栏门看过去,墙边上好像还有个侧门。想起来了,刚才可不就是经过一个侧门,她还以为那是给下人们走的呢。看来这是专门养马的地方,设计真够科学的。
进入内院的门,正在一溜儿北墙的正中间。
锦衣卫小伙子把门槛卸下,沿着台阶两边的陡坡,将马车赶了进去,后面拉东西的马车也紧跟其后。
两个锦衣卫十分客气地让高媛三人只管去逛院子,搬东西的活儿他们两个就成。
高媛也不跟他们客气,迈步进入第一进院落。左右厢房各有三间,正屋五间,两边各有一座角房,正房和角房之间还各有一个角门通向后院。院子里铺了青石板,只在角落处种了几棵树,看那树叶子的形状,倒像是一个树种。西厢房前头还摆了个兵器架子,上面列了好几种兵器,高媛只认识其中一种叫枪,别的一概不认识,反正都在上一世的电视剧里看过。倒是南墙根底下竖着的箭靶子颇得柴伐北的意,一看就知道这是新预备的。
高媛也不着急进屋子,先从角门进入了后院。这个院子和前院的布局差不多,只是将青石板缩成了一东一西两条青石板路,将院子四四方方地隔成了四个同样大的地块,也分别种了树木,其中一株还是光秃秃的,看着倒像是个长势不错的样子,只是还没有发芽,看不出品种来。这个院子竟不是后院,而是第二进,没有了角房,却有一左一右两道走廊通向后头。
高媛移步走向走廊,尚未看清眼前景色,便闻到一股幽香。等踏入廊中,看到院中景致时,不觉脱口赞了一声。
第三进的院落和前两进院落风格又有不同,除了五间倒座房和五间正房之外,再无其他建筑,就连路也成了曲曲折折的小径,仅供两人并肩而行。其余空地,尽数种了梅花。粗粗看去,至少也有二十多株。高媛不知梅花品种,只觉得满眼粉白朱黄,虬枝四展,幽香阵阵,人在其中,只觉得心脾都通明了起来。
梅花这种花,只有一株便是“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满院子的梅花,就成了“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高媛会背的咏梅诗不多,只好从一首诗里找现成的句子。不过柴文道还是读书人习性,见这满院子的梅花,便忍不住诗兴大发,肚子里一直推敲着字句,不知不觉地念了出来。
高媛听他老觉得自己的诗不满意,便笑道:“天天在这里住着,有多少诗做不得?非得这时候难为自己。岂不闻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作诗定也是一样的。”
看看,跟两个读书人待久了,自己也能偶尔想起来上辈子必背诗句,多好!
没想到这个时空却是没有这句话的,柴文道大喜:“果然如此,没想到今日竟能得嫂娘如此妙句!”
他已经魔怔了,高媛不理他,自己去屋子里看了看,见房屋宽敞,家具素雅,喜欢道:“这屋子好,咱们就住这里吧?”
一家三口住在一处屋子里习惯了,全然想不起来如今这个新家是个三进几十间房子的大院落。柴文道和柴伐北这俩上辈子虽然见过世面,住过比这个院子大上几倍的院子,可这辈子跟高媛这个现代土鳖住习惯了,也不知不觉地沾染上了她的一些毛病,只觉得一家子就得亲亲热热地住在一起才好。于是也没有意见,把带来的锅碗瓢盆都放在了第二进的东厢房里,其余的常用物品都搬到了最后一进的屋子里。
这个院子,柴文远很显然是派人提前收拾过,不但家具摆设样样齐备,也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三口人还按着在晋中甜水胡同的习惯,把东西在五间房子里头布置妥当了,也不过就是花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帮着搬东西的两个锦衣卫小伙子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觉得这一家子也实在是太亲热了些。
这俩小伙子自称一个姓李,一个姓王,也不知是不是化名。柴文道叔侄俩知道他们锦衣卫规矩严苛,也不多问,只管按着当下的习惯,称呼他们阿李阿王。见二人忙前忙后,觉得过意不去,便邀请他们留下来吃饭。
阿李阿王对视一眼,阿李陪笑道:“好教公子爷得知,大人吩咐我们要在这里住着保护夫人和两位公子爷的。公子爷倒不用管我们,我们只在外头随便找个地方就成了,不敢扰了夫人和两位公子爷的清净。”
高媛道:“这怎么成?既然你们大人吩咐你们了,我琢磨着以他那个脾气,你们若是就这么回去了,必然是不成的。家里这么大地方呢,什么地方住不下你们两个?饭也不用管,我反正是做习惯了的,做三个人的饭也是做,做五个人的饭也是做,也不过就是添两双筷子的事情罢了。只管找你们喜欢的地方住着去,在这个院子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
阿李阿王大喜,没想到这位夫人这么好说话,当下也不客气,便在第一进的西厢房里住下,马车都是现成的,阿李看家,阿王回锦衣卫的营房把两个人的行李拿来就完了。
成贤街上的商铺也不少,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柴伐北和阿李出门买了一堆吃的用的回来,还带回来一挂鞭炮,在门口噼里啪啦地放了,算是个乔迁之喜。
叔侄俩都是要准备会试的,当下也不拜访街坊四邻,只闭门读书。高媛问清楚了当地风俗,略备了几样礼,由阿李阿王给几户邻居送去尽了礼数便罢。邻居们得知这一户人家是两个少年举人,正在苦读准备会试,也不好前来打扰。就算是上门还礼,也只在第一进院落交给阿李阿王就算了,连高媛的面都没能见到。
柴文远时不时派人来送东西,笔墨纸砚书籍之类高媛全都收了,吃食一概不要,考篮也说要原来旧的。绸缎布料,女式的一律扔回去,只留下给叔侄俩用的青蓝灰白。柴文远逐渐摸准了她的性子,以后再送东西的时候,就只送叔侄俩的东西,给她的再也不见。柴文远见她和自己分得这么泾渭分明,只觉得她可气可恼;见她并不妨碍自己与手足骨肉亲近,又觉得她可亲可敬。每回送东西的人回来了,不免详细询问。听两个孩子在家只管闷头读书,便觉得欢喜;听高媛在家亲力亲为洗衣做饭,又觉得心酸。一时之间倒生出几分感悟来,总算明白了为何人人都说世间人情债最难还,而自己欠对方的,又何止是人情而已。
盘算盘算,想起金堂巷那三口人来,倒是欢喜的时候多一些,就算是恼怒,也不过一下子就过去了。想来她还是怨自己得了富贵便将她弃之不顾,虽说是造化弄人,毕竟还是自己的错。便又搜肠刮肚地去想下一次该送些什么东西过去,偏偏他哄皇上是一把好手,哄女人却是个生手中的生手。就连张氏那样出身显贵的,也向来是看他眼色行事的份儿,更别说他家里的那两房小妾了。
想起张氏来,不觉气怒交加,可张氏纵有千般万般的不是,也好好地跟他做了几年的夫妻,除了在高氏这件事情上,别处无一不妥帖。再加上一双儿女着实聪明伶俐,实在是做不出将她休弃的事情来。
再说她一个内宅妇人,能有多大手段?只不过是心中不忿,回娘家哭诉罢了。张家才是他的心腹大患!
最可恨的是,一边背后下手杀他的妻儿手足,一边当面还无事人一般亲热无间,竟是将他当成了个傻子。
还有靳家,如今也是皇上的心腹大臣,户部尚书当得正风生水起,要想报当年的仇,更得好好谋划。
柴文远只觉得自己现在恨不得一人分成八个人用,等会试快要开始、皇上让他领衔贡院的搜检事务时,忙不迭地推了。用的借口十分光明正大,他的亲兄弟亲儿子正是应试的举人,他得按律规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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