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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宽敞昏暗的大厅里面一片乌烟瘴气。大厅的中央摆着四五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酒菜,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大声吵嚷着把酒言欢,大厅里面充满着呛人的烟气和酒气。
而在大厅深处昏暗的一角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墙边摆着一张宽大的长沙发,长沙发的一头打横摆着一张单人沙发。长沙发两头一头坐着一个男人,两个人长相迥异,一个头顶秃发,面相凶恶,另一个面有刀疤,面向冷峻。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两人都光着下身,一堆内裤内衣随便地扔在他们的脚下。
两个男人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都跪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臂反绑在背後的女人。女人正伸长着脖子张开小嘴,把男人胯下硕大的肉棒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不停。随着此起彼伏的吸吮声,两个男人都噝噝哈哈地笑颜逐开,脸上一副销魂的表情。
坐在沙发右手的秃头男人正是叶建军,抓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白洁的头发,把脸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道:「小骚猫,用劲,给老子使劲舔,老子就他妈的没见过你这麽骚的女人!」
和叶建军并排坐在沙发另一头的那个叫阿力的刀疤脸却比他要安静的多,身体略显僵硬地靠在沙发背上,张开着双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水兰一板一眼地舔舐吸吮。
在阿力身旁打横的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王宇,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给叶建军和他最信任的手下阿力口交,同时也没有忘记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叶建军嘶地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白洁一次卖力的吸吮带给他的浑身通泰的冲击,死命地把白洁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间,用力向前拱了拱胯,不满地对两眼正盯着另一边水兰的口交动作的王宇说:「妈的,也不知道条子是怎麽发现的,还在电视上通缉老子,看来那个姓任的老骚货还真是有点本事,搞得老子过个年都不消停。」
叶建军话音未落,他的胯下就传来白洁急促的呛咳声。他赶紧拉起白洁的头发,只见她憋的脸色酱紫、两眼反白、嘴角挂着长长的口涎,显然是刚才他一激动,动作大猛了点,肉棒捅进她喉咙太深,差点把她呛坏了。
「妈的,你这婊子才跟了老子一天,怎麽还学会跟老子撒娇了!」
白洁大口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垂下眼帘喘息道:「奴儿该死……奴儿该死……」一边说一边又张开小嘴,重新把叶建军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吞进了嘴里,伸长脖子,吱吱有声地默默吸吮了起来。
王宇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吭声。坐在他身边的阿力却马上接上了话茬:「叶哥,您就放心吧,条子在电视上公开通缉您顶个球用,他们就算是翻遍F市也不见得能找到这儿,就算是找到了地方,不还有几十号弟兄扛着家伙守着您呢?谁要是敢动叶哥,那得先从我阿力的身上踩过去!」
叶建军听了沉默了三秒钟,换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淫相,抓着白洁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了几下,笑嘻嘻地道:「你小子这张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要不是咱们是过命的交情,像你这样的滑头老子早做掉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暂时来讲这个地方还是安全的,但这个案子已经闹大了,咱们迟早得到外面避风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得赶快把那烫手山芋送走。老弟啊,你那准备的怎麽样了?」
王宇微微一笑道:「叶哥,您就放心吧,晚上十点的船,阿力带肉货从城东小道走,那边都安排好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身边的阿力呜地闷哼了起来,呲牙咧嘴,嘶嘶吸气,脸上露出夸张怪异的表情。王宇往阿力胯下一看,见跪在阿力两腿中间的水兰此时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献媚的神色。她那一张樱桃小口紧紧裹住阿力粗硬的肉棒,两腮绯红,喉头紧张地蠕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嘴角渐渐渗出浓白的浆液,拉着长丝垂向了地上。原来,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力已经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水兰偷偷朝王宇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他嘉许的目光。她好像受到了鼓励,赶紧用力吞咽,把阿力泄出来的浆液都咽下肚去,缓缓吐出嘴里的肉棒,伸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坚粘糊糊的肉棒来。
阿力朝王宇尴尬地笑笑,正要说什麽,却听身旁的叶建军大声吵嚷了起来。叶建军一手抓着白洁的头发往自己胯下猛按,嘴里还大声叫着:「臭婊子,卖点力气,看看人家都给男人吹出来了,你还在偷懒,是皮痒痒了吧?」
白洁脸上通红,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一边用力地来回吞吐吸吮口中的肉棒,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奴儿不敢,奴儿请主人息怒……」
吵闹间水兰已经把阿力胯下的肉棒舔舐乾净,她抬起头谄媚地看着王宇,娇滴滴地说:「宇哥,让石婊子来伺候您吧……」
王宇轻蔑地瞟了水兰一眼,并没有理她,却指指大厅中央闹哄哄的人群对叶建军道:「叶哥,您看让这大奶婊子去那边伺候兄弟们怎麽样?」
叶建军大手一挥,「老弟,你的婊子随便你。那边儿酒肉也吃得差不多了,确实也该上女人了。」
水兰一听,立刻吓得浑身发抖,显然是上次的轮奸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痛苦回忆,一遍瞟着旁边专心伺候的白洁,一边脸色惨白地央求道:「宇哥,求求您开恩,石婊子任您打,任您骂,只求您不要这样真的会死的……」
王宇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央求,拍了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立刻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了回去,一边朝大厅中间高声喊叫:「阿刀,过来两个人!」
一个喝的醉醺醺满脸通红的壮汉闻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的身後还跟了两个同样步履蹒跚的大汉。阿力指着吓得浑身哆嗦的水兰说:「帮主把这骚货赏给弟兄们当下酒菜,你们把她带过去吧。」
那几个醉汉一听,顿时个个眉开眼笑,也不管水兰又哭又闹,冲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了起来,转身就朝人声鼎沸的大厅拖了过去。王宇在後面叫了一声:「告诉弟兄们,骚逼和屁眼不许动。都给我仔细着点,谁要是把人给我弄坏了,他就没命分钱了。」
几个大汉楞了一下,很快又嘻嘻哈哈地答应了,把水兰拖到了几张桌子中间,按在地上跪着,拉过一张凳子摆在她的面前。
阿刀大大咧咧地脱了裤子坐在了板凳上,他的身後立刻就围了半圈人,有人手里还举着酒杯,一边狂饮一边跃跃欲试地大声起哄。王宇朝乌烟瘴气的大厅中央看了一眼,转头对叶建军说:「叶哥,美国那边的尾款今天早上又打来一笔,八十万美金,您劳苦功高,我已经叫手下给您转到安全帐户上了。」
阿力看了一眼王宇,叶建军则仍在吭哧吭哧地在白洁的嘴里抽插着,只是朝王宇咧嘴笑了笑。王宇转过头望向阿力,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同样笑而不语。最後倒是阿力开口说话,「叶哥,宇哥,您二位就放心吧!刚才的消息,码头那边很安全,咱们的船已经做好接应的准备了。」
「好……」王宇满意地笑着说:「阿力兄弟到底是叶哥的得力干将,做起事情来周到谨慎。叶哥放心,我自然没话说。」
阿力点了点头,用平静的声音道:「宇哥过奖了,您才是叶哥的左膀右臂,我阿力只不过就是跑腿的,以後宇哥有什麽事情需要用到我的,尽管说就是了。」
王宇又拍了拍阿力的肩膀,「叶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阿力兄弟给叶哥把事情做好,那就是在帮我。」说完转向叶建军:「叶哥啊,你看那……」话刚出口就停了下来。
原来,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叶建军并没有听他们说话,而是卯足劲正在白洁的嘴里抽插。
白洁的脸憋成了紫红色,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肉棒,被那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嗯嗯地呻吟着,嘴唇嘴角积着白沫,下巴上拉着闪亮的黏丝。
叶建军抽插的噗噗作响,瞪圆双眼死死抓住白洁的头发,胯向前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几乎全部捅进了白洁的嘴了。紧接着他胸中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吼,抓住白洁头发的大手都在微微颤抖。白洁白眼一翻,呜地一声,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
转眼间,从她裹住肉棒的嘴唇的缝隙中和嘴角上都渗出了浓白的粘液。叶建军终於如愿以偿地一泄如注了。
白洁紧闭双眼,伸长脖子,喉咙处咕噜咕噜地不停滚动,忙不迭地把嘴里的浆液都咽下肚去。好半天叶建军才恋恋不舍地把开始软缩的肉棒从白洁粘糊糊的嘴里抽出来。白洁挺了挺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後向前俯身,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在白洁仍然湿漉漉的肉棒上舔舐清理了起来。
叶建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伸出一只大手,两根粗硬的手指捏住白洁一只直挺挺的褐色乳头,随意地揉捏玩弄起来。白洁嗯嗯地低声闷哼着,一丝不苟地埋头清理着叶建军胯下粘湿龌龊的大家伙。
王宇的目光在白洁赤条条的身子上匆匆扫过,停留在叶建军的脸上。他摆出笑脸对叶建军说:「叶哥,这次事情闹大了,从安全考虑,您最近还是尽量减少外出,需要什麽喔差人过来送,帮里的事情我定时过来给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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