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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好怪听着好耳熟。
有点像他楼师兄以及何子言说酸话时的语气。
现在一琢磨楼远钧和何子言不愧是有血脉关系的表兄弟说起酸话来还挺像的。当初他只是和袁骞走得近些何子言都要哭鼻子了!
杨连山一见江从鱼那模样就知道他脑子里没想好事挥挥手让他去外头等着。
江从鱼哼了一声听话地跑了出去。
不让听就不让听无非是沈祭酒一把年纪了还要朋友哄罢了有什么稀奇的。他也时常会因为朋友之间处不来而要两头哄这事儿熟练着呢!
不到一刻钟杨连山就从里头出来了。他见江从鱼在院门边探头探脑招呼道:“走吧。”
江从鱼问:“你把沈祭酒哄好啦?”
杨连山道:“少胡说八道你们沈祭酒哪里是要人哄的性情?”
江从鱼点头
算见面前再怎么恼,一瞧见您肯定就不气了。”他就是这样的,小时候前脚才刚发誓再也不认杨连山这个老师了,一见到人又忘了挨打的疼!
杨连山:“……”
一看就知道这小子的老毛病又犯了。
许是因为从没在这上面栽过大跟头,所以不管怎么纠正都改不了。
可真要等栽了大跟头才幡然悔悟,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杨连山与江从鱼一同回了江府。
吴伴伴早得知杨连山要来,早就为杨连山准备好了单独的客院,还在里头专门整理出单独的书房,里面放着的都是外头千金难买的孤本与珍惜古籍。
但凡是个爱书之人,到了这屋里都走不动路。
本来江从鱼还想让杨连山住到主院那边去的,现在总感觉要不是还有几分师徒情谊在,他这个碍事的家伙已经被杨连山赶出去了!
吴伴伴笑了笑,让人送上茶水点心后便贴心地退了下去,把这个新修出来的书房留给师徒二人说话。
杨连山看着吴伴伴走远了,才问:“听说你认了陛下当兄长?”
这件事并不是秘密,因为江从鱼领着楼远钧又是去跟秦溯他们吃锅子,又是留何子言他们一起去打猎。
同行的人中有些已经拜入“张派”门下,算是“张派”的嫡亲弟子,这种大事当然不会瞒着不说。
现在京师有耳朵的人都知道江从鱼圣宠正浓!
江从鱼没料到杨连山突然把话题转到楼远钧身上,心里不由打了个突。他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他就是皇帝,是认他当兄长好久以后才知道的。”
这事可不能怪他,都怪楼远钧诱哄他!
杨连山道:“现在你知道了,行事便该注意些。”
自己的学生自己知道,杨连山比谁都了解江从鱼的脾性,知晓只要给他个机会他肯定会蹬鼻子上脸。
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事都敢说。
这也是杨连山最担心的事。
当年也是江从鱼父亲与先皇年轻时也算是君臣相得,可惜先皇到了中年行事越来越昏庸,江从鱼父亲会灰心失望地挂冠离去。
后来江从鱼父亲为了起复回朝违心写了不少夸捧先皇的诗文,杨连山读了便觉得他移心变节,忍不住写信去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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