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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沿途居民过往客商俱都询问过,连路上的车辙也都验看过了。”陈哲默默点头,突然没头没脑问道:“这竹山府中最值钱的珍宝或特产是什么?”
王念一怔,轻轻挠了挠鬓角,迟疑道:“卑职往日并不在这竹山府履职,这些倒不是很清楚,不过青瑶族领地内盛产贝母、山兰、金线兰、虫草等名贵药材,也产些黄玉、青玉之类的硬玉。”
“好的……我知道了。”陈哲打发走王念,吩咐他好生看管现场,自己等人过两日还是要去现场再看看的。
待王念离开,陈哲回头便问叶素心:“贝母、山兰、金线兰、虫草这些药材价值几何?”
叶素心稍稍一愣,不过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陈哲的意思,摇头道:“若是按照汉地生药铺的价钱,贝母山兰大致是三钱到五钱银子一两,金线兰更贵些,往往要一两多些银子才能买上一两,虫草最贵,一两品相一般的虫草即可卖到四五两银子,若是上品,大概卖到十两银子一两也不稀奇。”陈哲摸着下巴:“若是将十二万两银子买成七百五十斤虫草,似乎带着也不是很方便?”
叶素心道:“断无可能,上清宫手里管着全大宁六成的药材集散,便是如此,一年经手也不过三四百斤虫草,七百五十斤虫草够全大宁买卖一年,这小小竹山府里哪来那么多货源。”
王桢儿醒悟两人所言真意,插口道:“原来你们是觉得那偷儿会在本地把银子花了换成货物运出去?那黄玉青玉呢?”
陈哲摇摇头,药材他不懂,可作为一个豪门公子,玉料的行情他还是略知一二的:“西南这边产的青玉黄玉都是硬玉,在中原远不及白玉翠玉那些个软玉值钱,即便是十斤以上的极品大料,京中市价也不过是五六百两银子,按这般算来,十二万两的银子也要换成几千斤玉料用十几辆大车来装,在路上同样惹眼。”众人一齐思索了片刻,最终决定,出门去那繁华处的商铺之中打听一番。
不料,出了客栈,几人没走多远,就在附近的一家绸缎铺子里听到了想要的信息:
陈哲几人才踏进这家门派气派的绸缎铺,就听柜台前,两个青瑶女子正和汉人老板争执:“老板,你这素面茧绸怎么两个月不见,价钱就涨了四成?不是说好等今年新茧下来之后,你这批陈绸会打折清仓给我的么?”那老板苦笑道:“覃姑娘,你我也是五六年的老交情,若非意外,小老儿也不想如此……只是最近南边那几个洞都发了一笔横财,砸出来的银子把整个府城里的物价都抬上来了,我这里不涨价,那边厢卖盐卖米卖肉卖油的处处涨价,小老儿也是要过日子的啊。”
覃姑娘面色纠结,似是想到些什么,便也不再提以往旧行情,只与那老板细细砍价。
待那两个青瑶女子买了绢布离开,陈哲这才过去与店铺老板交谈:“掌柜的,你这里可有天蚕丝卖?”
缎铺老板一愣,两眼在陈哲几人身上扫过之后,目光微微发亮:“天蚕丝就产自南疆,我这里自然也是有的,只是价格昂贵,不知公子需要多少?”陈哲拉过林纾橙,对那老板说道:“替她做两套箭袖劲装,要多少布料?”老板目光不再发亮,而是发直:“公子可是说笑,天蚕丝坚韧无比,锐器难伤,寻常也就是裁个几尺缝一个护心比甲……小店的布幅乃是两尺,若是按公子说法为这姑娘做两身箭袖劲装,怕是再怎么往少里算也要足足一匹。”
“嗯,一匹便一匹,要多少钱?”
“我这天蚕丝一尺需要八两二钱银子,一匹便是八百二十两。”陈哲上前验看老板拿出来的天蚕丝布,去年他便答应林纾橙置办天蚕丝衣,后来也在京城绸缎铺里打听过,只是京中的行价乃是二十二两上下一尺,且质地还不如眼前这匹细密。
随手拔出腰间佩剑,老板全无异色,任由陈哲的剑刃在布面上划过,果然丝毫无损。
陈哲满意地点点头,正要伸手入怀掏汇票付账,身边的林纾橙却轻咬着嘴唇扯了扯他衣袖。
如今的林纾橙已不再是那个不通世事的小公主,自是知道八百多两银子的份量,虽说是给自己置办衣物,事到临头却也有些肉痛。
陈哲心中一暖,伸手摸了摸林纾橙头顶,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叠钱庄汇票,这一年来,他与杨金环父亲,也就是京畿南道推官杨腾合作,借那应元庵路子向京城各路达官显贵的后宅推销缅铃如意棒,一年下来赚了足有两万两银子,正是财大气粗的时候,自不在意这点花销。
那老板做了一笔大生意,顿时眉开眼笑,顺带推销起了自己店里的裁缝手艺,这天蚕丝不畏刀剑,一般裁缝可接不了这生意,陈哲大钱都花了,也无所谓这些边角,便又掏了三十两银子,让林纾橙入后堂量体裁衣。
其余三女也得了陈哲允诺,在这绸缎铺里挑选起衣料来,陈哲则是得了空与掌柜攀谈了起来。
面对陈哲这般大户,掌柜自然有问必答,陈哲且扯了几句日常闲篇,先是问起了这天蚕丝,说起来天蚕丝昂贵又轻便,未尝不能是那官银的流向。
然而答案却与那虫草类似,这南疆所产天蚕丝确实货值极高,一匹便是八百两银子,可整个竹龙道三府,一年也不过产出个三四十匹来,断无那许多存货供十二万两银子吃进。
于是,陈哲又似是无意提起了刚才老板与那青瑶女的谈话:“听掌柜你说,这南边的几个洞主发了一笔横财?我也听到些风声,原以为他们是卖虫草、天蚕丝这等珍物获利,现在看来却不是,掌柜你可知其中原委?”那掌柜瘦脸上一双狐狸眼闪过几分狡黠:“这事,小老儿可是很清楚的……”说着,那掌柜扫了一眼店中几女,故作高深道:“客官你可知那青瑶族中真正最值钱的特色珍宝乃是何物?”
陈哲心中豁然一亮,面上却只是疑惑:“这个,在下今日方才踏足这竹山府,于这间风俗不甚了了,还望掌柜赐教啊。”
掌柜凑到陈哲耳边,轻声道:“那自然便是青瑶族中的女武士啦。”陈哲一怔,惊讶道:“这青瑶族竟然贩卖族人?”掌柜笑嘻嘻道:“这客官你就有所不知了,青瑶族中只有蓝、覃、罗、宋几姓大族才算他们族人,其余多为下仆贱籍,属于洞主族长私产,只要有钱打动洞主,那些贱籍出身的女武士自然是可以买卖的。只是这些女武士身价不菲,堪比江南那边头等花魁娘子,所以我们这些普通人家也不过只是听外面说说罢了。”
“所以,掌柜所说的横财?就是那些洞主卖了一批女武士?”
“是也!”掌柜伸出手掌,正反比划一下:“上个月里,有人花了足足十万两银子,在几个洞主那边买了上百女武士呢。”旋即这掌柜又和陈哲说了些青瑶女武士的不凡之处,总之个个武艺高强堪比中原女侠,姿色又俱是上乘,千两纹银绝对物有所值。
陈哲越听越是心惊,这买卖女武士倒也罢了,十万两纹银在几家大门派那里同样也能搜罗一队色艺双绝的女侠,关键是这十万两银子怎么听都很有被盗官银的嫌疑,另外,聚集如此多武艺高强的女武士,又是有何图谋?
见掌柜讲的仔细,陈哲心思一动:“掌柜你既然如此熟悉,那可知道哪里能买到这青瑶女武士呢?”
掌柜笑容更甚,两眼眯起,一脸我便知道如此的模样:“客官你可问对人了,若是有暇,不如这边跟我去见识一番?”
陈哲毫不犹豫应道:“好啊,那便要谢谢掌柜领路了。”说罢,让四女在绸缎店里等候,陈哲便跟着绸缎铺老板自后门而出,走进了店后略显幽暗的后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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