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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四儿使劲眨巴了两下眼睛:“当时我吓傻了,什么也没看见……只记得是几个戴头盔的人。”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几个人你总应该看清楚了吧?”
驴四儿紧缩着的身体猛地放松了:“宽哥,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你是不是怀疑我做了‘口子’?”
“没人怀疑你,”我拿过了他的手,轻轻一拍,“伤得厉害吗?”
“没什么,”驴四儿抽回了手,“缝了十来针……宽哥,你真的没怀疑我吗?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事儿早晚得弄个水落石出,”我抱着他的肩膀往马路牙子上走,“一会儿你去派出所报案。”
“宽哥,我怕见警察……”驴四儿来回扭着身子,“我吃他们的亏吃多了,他们喜欢打人……”
“不会的,”我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这次你是受害者,他们不会打你的。”
驴四儿流了眼泪:“我糊涂了……是啊,我不应该怕他们,他们不是说有困难找警察吗,我有困难了。”
我让段丰坐到前面,我跟驴四儿坐在后面,车忽地窜了出去。
驴四儿不停地颤抖,口中喃喃自语:“我不害怕,我不害怕,我怕什么?这次我不是坏人,这次我是受害者。”
下车的时候,我对段丰说,完事儿以后让金龙带上驴四儿去蒯斌饭店找我,我在那儿等他们。
天阴了,大块的乌云压在头顶,像是要掉下来的样子。我站的地方很高,几乎能摸得着乌云。从我这里看下去,可以看见远处模糊的一片厂房,我能够辨认出那几抹乌黑的房顶是我以前上班的地方,厂里的大烟筒没有冒烟,它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嘈杂,像是死了一般。南方飞来一群苍蝇大小的鸽子,越近越散,最后呼啦一下消失在乌蒙蒙的云层里。眼前也有一些鸟儿,它们是单飞的燕子,贴着地皮箭一般地从我的脚下飞远。“燕子低飞蛇过道,大雨不久就来到”,记得小时候爷爷每当遇到这样的天气,便会对我说,一会儿就该下雨了。果然,雨下来了,开始是淅淅沥沥的,转瞬之间就变成了泼水一样。闪电来了,闪电刚过,雷鸣也来了,一声巨响拖着轰隆轰隆的余音,像是从山上滚下了一些巨大的石头。跑在路上的车有的像棺材,有的像甲虫,有的像青蛙,还有像的,它们无一例外的像逃犯,被雷雨撵得仓皇又狼狈。我没有跑,我昂首阔步地往蒯斌饭店的方向走,只是把大哥大揣进怀里,别让雨淋湿了,我需要它让我有了耳目,使我保持着做人的尊严,那时候没有几个人玩得起这玩意儿。有几辆出租车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按喇叭,我不理,爷们儿要得就是这种感觉,多深沉?
蒯斌正落汤鸡似的忙碌着往饭店里收拾摆在外面的桌椅,回头一看,连忙招呼:“别愣着,帮忙啊!”
我帮他抬进最后一张桌子,哗啦一下把刚从银行取回来的钱摊在吧台上:“数数吧,一万。”
蒯斌把钱收起来,扑拉着满头雨水讪笑道:“不用这么着急呀,没人逼你。”
“要是这钱是给你的,我不会这么痛快,”我把外衣脱下来,甩着雨水说,“你也难,帮我办事儿需要这个。”
“这倒不假,”蒯斌也脱了外衣,嘟囔道,“今天没有厨师,哥哥亲自炒菜,咱俩喝点儿。”
“别忙活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走什么走?没看见电闪雷鸣吗?像你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就不怕打雷劈了你?陪我喝点儿。”
我歪头看了看已经变得漆黑的天空,点点头说:“那我就陪你喝点儿,我陪酒不收费。”说完这话,我的脑子里猛然僵了一下,杨波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蒯斌好象知道我的心情一样,顾左右而言他:“哎呀,这个破天气啊……照这么一直下雨,我这生意还怎么做?车不能跑,饭店没客人,只有躺在家里‘撸管’(**)玩儿啦,我热闹他二大爷的,”见我还站在那里发愣,蒯斌拉了我一把,“我说你也没个大哥样子,下这么大的雨还亲自来干什么?不是说让驴四儿来送的嘛。”
还他妈的驴四儿呢……我转身往旁边的单间里走:“驴四儿出事儿啦。”
蒯斌跟了进来:“怎么了?手又痒痒,开始重操旧业了?”
这事儿瞒不过蒯斌去,瞒他也没什么意思,我边换衣服边把前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蒯斌一听,吃惊不小:“好家伙,碰到高人了这是?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他?”
“为了钱还要什么命?”我哼了一声,到处找烟,“我记得咱们在监狱的时候,我曾经对你说,我说金龙在我们抢洪武之前说过,富贵险中求,人家这是照这个套路来的,先玩个小富贵再说。”蒯斌一拦我伸到架子上的手:“慢!你说什么?金龙?他知不知道你让驴四儿去银行提钱这事儿?”我打开他的手,淡然一笑:“拉倒吧哥哥,金龙根本就没有时间办这事儿。”接着我把对金龙的分析对他叙说了一番。蒯斌捻着下巴上的几根黄须念叨上了:“奇怪,奇怪呀,那会是谁呢?小王八?不可能啊,他还在监狱里呢……驴四儿?也不能啊,这小子我了解他,千儿八百的兴许他敢,这可是十多万啊……”
我找到烟,自顾自的点上一根,叹口气道:“别分析了,好在我还能承受得了,摊别人身上还不得自杀?哈。”
蒯斌转身冲出门去,顷刻转了回来,把我给他的那三万块钱猛地摔在桌子上:“拿回去,这钱算我支援你的。”
我把钱一沓一沓地摞起来包好,拉开他的衣服拉链给他掖进怀里,拉上拉链,一拍:“你这是瞧不起我。”
蒯斌还要推挡,外面传来金龙女人一样的声音:“宽哥在这里吗?”
蒯斌猛地皱紧了眉头:“你怎么把这个杂碎给弄我这里来了?”
我尴尬地抱了他一把:“没办法,我想化验化验他。市场不方便去,只好先借你的地方一用了。”
蒯斌瞟我一眼,说声“完事儿赶紧走啊”,怏怏地进了他睡觉的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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