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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祝翾考了第一等的第一,纪清便召她跟前一对一对话,祝翾曾经上过他的课,因为曾经的师生情分,所以祝翾到了他跟前并不紧张。
纪清拿出祝翾的文章与数学卷,祝翾不仅文章写得好,数学卷也没有疏漏,这才变成了综合第一,纪清指着祝翾的卷子夸赞她,说:“从前你在我课上就十分出色,如今学力更加深厚了。”
祝翾忙躬身谦虚道:“您谬赞了。”
纪清笑了一下,继续说:“你文章写得条理清晰,平日里读书也是脚踏实地,这很好,但是录考并不是正经科举,你到明年乡试还有一年,切不可因为取得眼前成绩就骄傲自满,不再进取。”
祝翾忙说:“大人教育得是。”
纪清又说:“我听你老师们说,你还有学里的课业要忙,想要在乡试前结业,同时做这么多事可还忙得过来?若是不能一起做,专注做好一件也是好的,横竖你还年轻。”
祝翾摇了摇头,纪清问她:“你是本朝第一届正式进科举号房的女子,有什么感想?”
祝翾愣了一下,然后问纪清:“和考试相关的,我都可以说吗?”
纪清点头,道:“那是自然。”
他以为祝翾想说的无非是表露一下激动的心情和高远的志向,可是却看见祝翾犹豫了片刻,然后吸了一口气,终于做了某种决定似的,然后问他:“纪大人,下次乡试还是在贡院吗?”
“不在贡院在哪里?”纪清想不明白祝翾为什么拿这种常识问自己。
祝翾于是行了一个礼,姿态谦恭道:“此次录试也是在贡院,考试期间下了一场大雨,学生不幸,号房正好是漏雨的,但是万幸之下并没有污损试卷。
“可是学生总是忍不住想,贡院那么多间号房,也许与我有一种情况的,此次考试没用到所有号房,可乡试地方上学子俱云集在此,寒窗苦读十载,若是不幸分到不好的号房,甚至因此污损了试卷,实在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学生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可是圣人学问不该一味以捆缚苦楚为荣,理国要道,在于公平正直,大到政令,小到考场那三尺不到的一间号房,都要如此。
“乡试是全省上下最重要的考试,为了选人公正严明,各个环节都要避免舞弊。各州县学生们苦读攻坚,才好不容易能在贡院考三场,倘若遇到此般不幸的非人为的情况,难道只能怪运气吗?”
祝翾一席话说完,然后对纪清说:“恳请大人在明年乡试之前派人修缮贡院,保证这最基本的公平。”
“你想了一通,就为了和我说这个吗?”纪清难以置信地看向祝翾,贡院也确实也很长时间没有修缮了,但是他不是考生,无从发现便也不会特意去做这个,以往倒霉的考生也没有一个敢上请官府做这个,都是自认倒霉。
而祝翾在里面考了一场试,因为自己倒霉了,却能推己及人,想到其他要考试的考生,想到考试公平,想到理国要道,然后敢于面对他这样的上位者提请诉求。
倘若纪清是那庸政的官,便只会觉得这学生多事,张口公平闭嘴公正的,拿着些微小事指挥起上面和朝廷来了,甚至会觉得祝翾是仗着自己有几分才学在得意。
可是纪清不是那种官,他很认真地听了祝翾的建议与诉求,却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祝翾听不到回应也有些惴惴不安了。
纪清最后跟她说:“你想法不错,把你的意见写篇文章交上来吧。”
祝翾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纪清,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为什么要写文章?
纪清还在嘱咐她:“好好写,一定要写出水平来。”
祝翾点了点头,稀里糊涂地就多了一篇文章要写。
因为祝翾考了第一科的第一,女学上下都很欢喜,都觉得她给学里长了脸,学里也为此特意奖赏了她一番,而祝翾的文名也终于因为这次考试在应天打响了。
洪苍辰将祝翾的应试文章刊印了下来,还刊印了祝翾之前应承过的那部分自己写的做题答案,出了一本《祝撄宁小题文集精选》,配合着录试第一的名头,买的人还不少。
一部分是买回去观摩学习范文,提升自己的水平好在明年应试。
还有一部分是出于猎奇,祝翾打败了全体国子监拿了第一,因为她是个年轻女孩子,总有人有那种“踢馆”的心态来买她的文集,想看看她这个第一有没有水分,是不是侥幸。
但只要看过她文章的人,没有一个能说出不服和不好来,因为祝翾的名副其实,她的文集又被卖得更多。
祝翾也因此发了一笔小财,她以前挣钱都是小打小闹的钱,平日里最大的花费就是买书,其他身外之物她也不在意,加上在学里成绩优异,一直又有禄米拿,竟然已经攒了一笔不小的积蓄,再加上这笔分红,她已经算是拥有自己家资的女性了。
祝翾点了一遍自己的财产,现在她的积蓄严格意义上已经算财产了。
虽然她不依赖身外之物的追求,可是银子多了总是高兴的,而且她打算早日大成,大成之后虽然学里不介意她还在女学住着,可她那时候毕竟不是学里的学生了,按道理得出去自己想办法住了。
现在她有钱了,出去住完全可以靠自己自立,并且不用家里送钱帮助她,祝翾第一次提前尝到了自立的滋味。
她虽然心智成熟,却怎么也不算真正自立过,小时候在家被大人养育,长大了吃喝挂靠学里,自己的钱从来只当作是零花钱,还没有清晰想过自己脱离学里和家里靠自己会是如何的光景。
祝翾并没有告诉家里自己拥有多少积蓄,家里只知道她不缺钱,从来不问家里要钱。
她把自己一部分钱拿去周济了养生堂这些场所,希望可以稍微帮助一些孤儿和穷人,虽然这些帮助并不足够完全改变什么,可是祝翾却是发自内心希望这些微不足道的帮助能够稍微影响到别人。
然后祝翾就也开始悄悄约经纪看房子了,她的钱够她在应天买个小院了,但是祝翾觉得自己倘若要有仕途,并不适合在应天定居,于是她只打算租房。
祝莲家就那么大,家里又有男人,她偶尔去吃饭还行,在祝莲家长久过夜看书并不是很方便,于是祝翾打算大成之后自己单独起居。
虽然她的财富与真正的富人相比不值得一提,但是却能给她离开女学后的真正自立,这一点让祝翾非常满意和高兴,她终于也算是在世俗意义上能靠才学立身生存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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