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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梵隐冷冷一笑:「凡夫俗子还想挡我的路!」一挥手,几道金光射向战羽。战羽分毫不乱,闪躲之间向他刺去。
梵隐身手不差,却未曾想到战羽动作会这般迅速,闪过了要害却被划伤了脸颊。
「你!」他怒发冲冠,眼中杀意更胜,身形快若闪电,一拳击裂了战羽防护的左臂。战羽趁着此时,将剑刺入了他的胸膛。
「该死!」呕出一口血,额间金光闪过,一股大力推开战羽,将他打出内伤。
鲜血从梵隐的胸口流出,落在地上却变得漆黑如墨,受伤让他变得更加疯狂,周遭原本和缓的微风忽然变得狂暴。
「你找死!」他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那一地的血却犹如巨毒般,在草地上蔓延,所到之处焦黑一片。
「敢伤我,我定让你屍骨无存!」此刻他再不像是朗鸣的帝王,更像是地狱里来的恶鬼,带着阴狠的笑,妄图杀灭所有人。
一股浓浓的恶臭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战羽在嗅到的那一刻忽然察觉不对,想掩住口鼻却已经来不及了。
「受死……」梵隐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因背後的剧痛僵住,回过头,栖绯已将匕首刺入他的身体,一股奇异的力量通过匕首传入他的体内,让他的伤口根本无法愈合。
「梵隐,不要妄图不属于你的东西。」栖绯伸出右手,放在梵隐额前,那金色的印记忽然暴涨出金光,椭圆形的金珠一点点地从他的额心显现,缓缓地抽出。
「啊!!」梵隐发出痛苦的怒吼,身体却不能动弹分毫:「月栖绯,你放手!!」
就在那颗珠子即将脱离梵隐之时。
「栖绯,小心!」
一支箭射穿了栖绯右手,那股大力甚至将她钉在了廊柱上,血从手掌流出,染湿了她的衣袖。
「栖绯。」战羽动弹不得,他看着屋顶上拿着弓箭的男子目眦欲裂:「轩辕刹,你竟敢伤栖绯!」
「伤她又怎样!」轩辕刹再次拉起长弓指向栖绯。
寒风骤然袭来,轩辕刹丢下箭矢持弓挡住突袭的长剑。
「伤她就要付出代价。」楚衍一脸怒意。
「原来又是一条月栖绯的忠犬。」轩辕刹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怎麽,上辈子丢了性命还不够,这辈子还来示忠心?」
「你又算什麽?一缕没人要的残魄!」
「你!」两人大打出手。
「栖绯!」梵倾与楚衍一前一後落入院中,看到栖绯的右掌被箭穿透。他愤怒至极地看向妄图给栖绯致命一击的梵隐。
「住手!」
「梵倾,你想造反麽?」
「如果你是我的父皇,自然要听你的,可你还是麽?」
梵隐几乎咬碎牙根,他知道自己无力对敌,只能愤恨拔出自己身上的匕首丢向栖绯。梵倾飞身挡在栖绯身前伸手接住。就趁此时,他额心光芒大胜,消失无踪。
刚刚的一切都落入轩辕刹眼中:「楚衍,看来今天要放过你了。」他虚晃一招,退入暗中销声匿迹。「来人,宣太医!」梵倾抱起栖绯大声叫道!
梵隐踉跄地回到寝宫,血染红了他走过的廊道。那个该死的月栖绯,竟然敢伤他,还有那个逆子梵倾,不听话的棋子一定会毁掉,他要杀了他们,现在就派人连夜围剿太子府,一定要把他们都杀了!
「来人呀!来人!」半响,竟然没有一个人进入这寝宫:「来人!」
「别叫了。」轩辕刹站在寝宫门口:「你又想做什麽,围剿太子府?真是天真呀,除了你这皇宫大内,八成的兵权已经落在梵倾手中,难道你不知道麽?
恐怕你刚派兵马出宫,这皇帝的位置就要易主了。
连月栖绯这几日施计策引你亲自出宫,都看不出?你这个皇帝还真是白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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