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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你的……狗。」
话音断到几乎连不成句,辛梁星瞥向他,只觉他好像疯了。
「你喜欢喜欢我吧。」白砚几近哀求的,挣开了他的手,瘦弱的指尖伸向他,犹犹豫豫地,最终只揪住了那片衣角。
辛梁星不为所动,沉默半晌,挥开了他的手,极为冷淡地注视着他。
「救救我吧。」白砚伏在他膝头,想起初遇时辛梁星把他从河堤上拉下来,好像从那一刻起,他的心跳就不正常了。
辛梁星不吭声,此时的沉默并非默认,而是处在一种极度紧绷后的松懈状态,有些神游物外,有些无法思考。
白砚低头,隔着粗糙布料亲吻他的膝盖,吻落得轻,比蜻蜓点水还要荡不起波澜。
「起来。」辛梁星嗓音偏哑,沉到悦耳。
白砚温驯的站起来,辛梁星没有冲他发脾气,如果辛梁星朝他心窝踹两脚,或是给他一耳光,他今夜就会彻底断了念想。可辛梁星没有。
夜色深到星子发白,发亮,辛梁星踏入这样的夜,步子不由得放慢,怕惊了月色,也怕乱了满腔思绪。
白砚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他推开木门,才猛地拐回屋,拿了手电筒出来,追到街口,把手电筒塞进他手中。铝壳手电筒被白砚握的黏腻腻的,些许的温度附着在上面,像他湿乎乎的掌心。
夜阑人静,辛梁星接了手电筒,头也不回的走了。白砚站在原地,看那漫无边际的黑夜当中的一束光,好像不甚坠落深渊的萤火,逐渐微弱。
白砚揉了揉腮帮子,嘴巴好痛。
第14章水芹菜
辛梁星回到家都快十点钟了,烧热水冲凉再躺到床上,已经是十一点,该睡的时候,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他在想那张滚烫的嘴巴,太值得回味了,像一口盛着热水的小锅,搅几搅,就能沸腾开来。也许这就是他没推开白砚的理由。
他睁着眼睛,看透过窗户缝泻进来的缕缕蟾光,清幽地泛着抹蓝。雨停后后墙那处的水塘水涨了不少,到了夜半,总能听见蛙声。这两天可能是因为气温回升,夏天要到了,蛙鸣声都不怎么响亮了。辛梁星以前总觉得吵,今晚想听反而听不着了。他翻了个身,躁动难安的扣住掌心,短短的指甲陷进皮肉,直到他觉着疼的受不了了,才松开手指,长吁了一口气,任由自己沉入乱糟糟的情绪,失眠到天蒙蒙亮才眯了会儿。
又是工作日,辛梁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去上班,每一个周一都会让他迟顿,良久都进入不了状态。
早上先是开了小组会,提出夏季产能目标,给工人们打打鸡血,憧憬憧憬未来的美好时光,顺便贴出小报,通告那些怠工的典型。
会议结束,辛梁星到车间检查机器,确保不会出现安全事故。车间的工人们手上干着活儿,嘴上唠着嗑,见他过来了,打个招呼就继续干自己手上的事去了。辛梁星穿过过道,带上手套,站在机器前换标签。
他字写得龙飞凤舞,说潦草偏又能叫人看懂,一个字要占两行,不大守规矩的样子。
换好标签,课铃噌地响起。他们厂子用的下班铃声跟学生下课的铃声是一样的,铃声一响,车间内一片椅子腿划过地板的耳麻声,只有下了班,才能看到工人们的笑脸。
辛梁星没随大部队,熬夜让他食欲不振,连带着去食堂都是慢慢悠悠的,人都快走没了,他才走出车间。从车间到食堂有一条必经之路,那条大路宽敞,两边种满白杨树,尤其是到了夏天枝叶最为繁茂的时候,水光油亮的叶子遮出条林荫道,气派极了。
走在这样的道上,辛梁星又看见了胖周几人,围成一个很小的圈。隔着胖周的肩头,他觑见了白砚,白砚正朝外求助,撞见辛梁星,他几乎是瞬间变了脸,喜悦和兴奋涌上黢黑的眼眸,他没开口叫,可那目光分明直指辛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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