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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东市好生热闹,百姓围观在刑场周围,陈氏由丫鬟搀扶着,挤在人群中,含泪望着台上跪着的朱满堂,失声哽咽:“我儿……满堂……”
朱满堂也瞧见她,颤抖着身体,连声喊:“娘,救我!救我!江过雁要砍我脑袋!我不要死!我好怕!救救我!”
陈氏心痛欲碎。
江过雁坐在上首,随手将犯由牌扔到台面上,厉声喝:“斩!”
刽子手抽出朱满堂后背的亡命牌,高高举起大刀,用力挥下,朱满堂来不及发出尖叫,脑袋已经被利落切下。
“咕噜咕噜——”
他脑袋顺着台面滚落下地,围观百姓纷纷后退,只有陈氏站在原地,她怔怔走上前,抱住那颗血淋淋的脑袋,“满堂,阿娘带你回家!”
唐人桂看得别过脸,面有不忍之色。
江过雁一抬下颌,示意吴秋舫。
吴秋舫上前阻止陈氏:“朱夫人,按照《大魏律》的规定,被斩下来的头颅要悬挂在木竿上头示众,三日后,家属方可领尸体回去安葬,你是世家贵妇,更要为百姓做好榜样,莫要叫在下难做才是。”
陈氏双眼迷迷瞪瞪的,吴秋舫抬手招呼狱卒上前,将头颅拿回来,岂料,陈氏抱得很紧,狱卒只好硬夺,而后将其高高挂起来,以起到示众以威,怵目警心的作用。
陈氏仰头盯着朱满堂那颗头颅,太阳光线灼目,晃得她眼睛逐渐睁不开,头脑昏沉,整个人倒了下去,丫鬟连忙跑来搀扶她,吴秋舫派两名狱卒帮忙将她送回朱府。
玉歆亲眼目睹朱满堂死状,心中胆寒,奈何带着口枷,说不出话,只能“呜呜”求饶。
江过雁好整以暇地瞧着他,面带笑意地安抚道:“玉歆,你不用怕,本官不会将你枭首示众。”
玉歆心下稍安。
江过雁见状,哈哈笑了起来,眉眼间蕴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戾,加重语气,慢慢道:“逼取民田、打杀百姓、利用职权、公开索贿、践踏法纪、草菅人命。你犯下的罪则,可比朱满堂重多了,怎可轻易叫你死去?纵使本官仁慈,想叫你死个痛快,那些被你残害过的亡者家眷怕是也不肯同意。”
“既如此,”他转着手中的犯由牌,“本官只好将你凌迟处死了,你贪污受贿,害了多少条人命,那就剐多少刀。”
说罢,他将犯由牌重重掷向台面,“啪”的一声,犹如死亡的丧钟声。
玉歆双眼瞪大,拼命摇头,身体不停扭动。
狱卒将他绑在十字木架上,勒实了他,玉歆顷刻动弹不得半分。
刽子手拿了专门特制的利刀,从他手臂开始割下薄薄一层血肉,动作慢条斯理,力道掌握得当。
玉歆痛极怕极,额角青筋暴跳,冷汗直流,可奈何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他浑身皮肉绷紧,下面窸窸窣窣地淌出黄水。
江过雁坐在官椅上,冷眼瞧着他的狼狈窘态,慢悠悠地摇着扇子。
一刀接着一刀,慢慢地剐,细细地割,玉歆的皮肉逐渐脱落,露出森森白骨和跳动鲜活的肝脏。
台面下,有百姓忍不住呕吐起来。
江过雁面不改色,眸光渐变幽暗,指腹摩挲着扇骨,就这样,一点点将玉氏挖空、蚕食,叫它只剩下一具空架子,他再给予重重一击,骷髅架子自然散落一地,变成飞灰。
届时,他的家仇才算得报。
剐了将近三百刀,玉歆气息奄奄,俨然就是撑不下去了。
吴秋舫请示:“还有一千多刀,江大人,可要继续下去?”
江过雁面色冷漠,吩咐:“喂他喝参汤。另外,去请一名大夫过来,候在一侧,若是玉歆不行了,请大夫施救,务必要叫玉歆撑到最后一刀。”
吴秋舫叹口气,颔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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