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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唇舌交缠,身静心静,她休息这一会儿,气喘匀了,夹着他翻身摆好跪姿。
“我慢点。”江河道。
利沅哼哼两声。
江河抚着她的背,下身缓缓律动,留着一寸距离不撞上她屁股。
听着她声音变甜了,肉棒多抽出些,快速插入,末段又放慢,像是列车到站恰好停在她容纳他的通道尽头。
龟头亲着屄心,没有什么攻击性,这么大的东西不要攻击性也行,硬硬的填满她,堵住所有渴望的嘴巴,空气从她身体里过一遭都染满了情欲,她的呻吟声有点哑,水分在肉棒退出时一次次喷掉了。
太和谐的性爱抹去时钟一片扇形。
江河托起利沅上半身,让她和自己一样直着跪在床上,利沅自动适应新姿势,为了吃鸡巴撅着屁股,腰身反弓,肩膀靠在他胸前。
他单手搂住她腰,另一臂扣着她肩,对着她耳朵低声说:“我要射了。”
“嗯……”利沅耳朵痒,穴里紧了紧。
他的喘叫声太近,音量刚刚好,利沅听红了眼睛,委委屈屈地哭。
江河关切问:“姿势难受?”
利沅枕在他肩上摇头答不出话,抬起一只胳膊绕到后面去搂他脖子。
意思再明确不过,现在一切都是她喜欢的。
“嗯嗯我……”她憋出一个字,剩余的字由抽搐的阴道壁传递给他。
江河扶着她下巴回头接吻,舌尖相触,同一时刻他们的高潮到来。
嘴唇与舌头锲而不舍地要接触对方,一个没有原因的艰难的吻。
高潮先后结束,两个人对着喘,江河的唇仍然在她唇上摩挲着,利沅也轻轻晃着脑袋回应,直到她感到这样有点奇怪。
身体分开,利沅乱七八糟躺倒,瘫成不规则形状。
咂摸了一阵余味,她面上微带惆怅。
江河坐边上弯腰看她,“怎么了?”
利沅虚弱地说:“好饿。”
垫那点果干根本不够的,哪能想到干这么彻底?
江河笑了,摸一下她的头,说:“我去做饭。”
饭做好她还没出来,江河进卧室把饿到没力气的利沅抱出来放在垫了坐垫的椅子上,筷子递到她手里,又拿个碗夹了些不烫的菜给她,“吃吧。”
利沅脑子已经不会转了,闷头吃饱后就坐着慢慢消化,等江河洗完碗走了,她才能想事。
……不对劲。
江河对她……?
顺着时间轴往回找,好像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不对劲。以前很多事情没有精力深入思考,都囫囵过去了,现在细究一句话或一个举动有些小题大做。
问题在于,他是不是?
利沅没把江河和感情联系到一起过,要做这个假设,她心里犹疑不定。
如果他真的……思路戛然而止,利沅突然间想到,她与过去的状况不同了。
隔一天,江河来做饭。
进门在玄关处江河盯着她看了几秒,确定了什么就收回眼神专心致志当厨子。
利沅怀着观察他的心思,让他看得脸热。什么意思?看她需不需要上床?仿佛她色欲熏心,是个吸食精气的妖精。
江河切菜炒菜、吃饭洗碗,和除了上次以外的任一次上门做饭一样,利沅找了点话题聊,他应对也正常。
她看不明白他了。
但心里已想通,不管他有没有不对劲,她做不到不当回事,那就应做出决断。
江河放好他换下的家居拖鞋,打开门准备走,利沅上前接住门把手,感觉着他手掌的余温,通知他道:“这个周末不空,你不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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