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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孩子们中午放学回宫吃饭,秦凤仪难免又叮嘱了大阳几句,让大阳看好家。大阳自信满满,“爹你尽管放心,我可是看家小能手。”他爹以前打仗,也都是他看家的啊。大阳还大包大揽道,“弟弟妹妹们也只管交给我,我也把他们看得好好的。”
“好儿子!”秦凤仪摸摸儿子的头,夸了儿子好几句。
大阳认真道,“爹,要是皇祖父在北蛮,你可得把皇祖父接回来啊。”
“放心。”秦凤仪面不改色,带着妻子儿女的坐下用膳,“你皇祖父不一定在不在呢,他可不是能被人擒俘的性情。”
大美搅搅碗里的桂圆粥,道,“我也这么想,皇祖父那么要面子的人,而且,又不软弱,怎么可能被敌国擒获?”
大阳手里捏着个小包子,道,“话虽这样说,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事关皇祖父,半点险都不能冒。”
“说不得北蛮就是抓着咱们这种想法,才编出这事儿来威胁咱们,扰乱军心。”大美道。
“所以说北蛮可恨。”大阳一想到与北蛮的国仇家恨,便不由气鼓鼓的,手下用力,包子也捏扁了,“爹,什么时候你打仗能带上我啊!我武功骑术都很好了,把家让大美和娘看着不行吗?”
秦凤仪笑,“等你再大些吧。”
“得大到什么时候啊?”
“起码得十五岁以后。”
大阳虽是不大乐意,也知道这事儿可商量的余地小,只得闷闷应了。
秦凤仪把里里外外的事都安排好,临出征前,李镜问丈夫,“要不要去辞一辞太皇太后?”
秦凤仪沉默片刻,终是道,“罢了。太皇太后身子不大好,我便不去扰他了。”
李镜想劝些什么,终是没劝。只是细细的为丈夫理好衣甲,孩子们也都早早的到了,见父亲一身玄袍软甲,英姿飒飒,便是大美都不禁道,“这衣裳,也就配我爹穿。”
秦凤仪一乐,赞道,“还是我闺女有眼光啊。”
双胞胎齐声道,“大姐是马屁精!大姐是马屁精!”
大美看着双胞胎就发愁,道,“人都说,七八岁狗都嫌,你俩还没七八岁呢,就这么讨人嫌了,以后可怎么是好啊。”
双胞胎见大美说他们狗都嫌,那叫一个不乐意,嚷嚷着又跟爹娘告了大姐一状。大美心说,等爹走了,我非好生收拾这俩皮痒货不可。
小五郎瞅瞅大姐,再瞅瞅三哥四哥,识趣过去拉着父亲的袍角,奶声奶气的说甜言蜜语去了。
家里这般热闹温馨,秦凤仪好悬没说,不北征了,咱们一家子过日子多好啊。不过,现下做了皇帝,再不能任心任性,不然,别人得怎么想他啊。还有景安帝的事,总得过去确认一下。
远在北疆的平郡王祖孙也收到了陛下亲征的文书,平郡王长声一叹,交待给孙子,“准备接驾事宜吧。”
平岚却是有些不解,道,“陛下为何在此时亲征,便是为了太上皇的安危,派出使团正式去北蛮不是更稳妥吗?”平岚话说的委婉,用了“稳妥”二字,其实,平岚想的是,秦凤仪既已登基,事关亲爹安危性命,派出使团,不论最终是个什么结果,总有使团背锅。可秦凤仪亲至,这其间的分寸,就很难把握了,而且,倘太上皇当真在北蛮,若有个好歹,秦凤仪难免背上些不好的名声。
“陛下亲自过来,自然是无需使团了。”平郡王道,“另外,加紧训练,战事不远矣。”
平岚倒抽一口冷气,他已明白祖父话中之义,莫不是,秦凤仪根本没想着与北蛮商谈?一想到这种可能,饶是平岚也是震惊不已,秦凤仪虽一向与景安帝不睦,但,这些年,景安帝可没有半点亏待南夷之处。
再者,这可是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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