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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沧澜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却如同旧日江南水乡的细雨绵绵。
陆遇川的那份坚决,犹如旧一盏昏黄的路灯,虽不明亮,却足以照亮前行的路。。
这让赵沧澜让心生敬意,也觉肩上责任重大。
他明白,面对这两桩棘手之事,自己若稍有懈怠,实则有负陆书记的信任与重托。
在这间弥漫着烟草气息的镇委办公室里,两人交心的交谈,让两人的信任更坚固了。
即将与马魁与笵基霸等地方势力的较量,并不比他在部队中接到的任务轻松多少。
每一步都需走得小心翼翼,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他们,不得心存侥幸。
陆遇川望着他,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与自责:“沧澜啊,我这个书记当得实在是狼狈,镇里被黄良压着,外边的事,又力不从心,只能你一人来扛,实在惭愧。”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感慨。
赵沧澜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稳与坚定:“陆书记,此言差矣。维护镇上的安宁与稳定,是我们每一位政府工作者的共同责任,不是你一人之过。”
“即便黄镇长不支持,我也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正义的一边。这种打黑除恶的事,我应付多了,自有分寸,我会全力以赴的,请你放心。”
陆遇川听后,眼眶微红,似有泪光闪烁,最终他笑了:“好,赵沧澜,你果然是个有担当的人。我会将你的事迹告知程县长,摆平这事,你就是镇上的一大功臣。”
提及程县长,赵沧澜的思绪不禁飘向了那份程立雪暗访的报道上,他扭头看了几眼桌子上的报纸。
陆遇川的目光随着赵沧澜的动作转向报纸,报纸上的标题特别醒目刺眼。
他轻声叹息,语气中充满了对江洲镇现状的无奈:
“你看看,这都什么事,我们江州镇的艳舞风波竟然成了《江零日报》的头条新闻,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如果市里的领导知道了,我们怎么交代?”
“真是让人恼火。”
陆遇川眉头紧锁,继续说道,“程县长的千金程立雪,竟然不顾及情面,辜负了我们以往的交情。她悄悄来到江洲镇进行暗访,把“镇南妖姬风情团”的事情全都曝光了,真是让人既愤怒又羞愧。”
赵沧澜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陆书记,你说的县长千金是指谁?我可能没听清楚。”
说着掏了掏耳朵。
“就是程立雪,程志飞县长的女儿,现在在《江零日报》社工作说起来,当初还是我叔叔费了不少劲才帮她进了报社,但她却丝毫不念旧情,把我们镇里的丑事捅出来了,真是忘恩负义!”
陆遇川的话语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赵沧澜心中惊讶,但脸上仍保持着笑容,心想:程立雪竟然是县长的女儿?她从来没有提过这个身份,真是没想到。
“怪不得上次她来我们镇里说要调查什么呢。”赵沧澜沉吟道,“真没想到程立雪有这样的背景,难怪我一直觉得她与众不同,原来她是官家千金。”
“哦?你们认识?”陆遇川的眼睛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
“岂止是认识,我们还曾一起经历患难,一起吃过饭。”
赵沧澜接着说道,“我转业回来时,他也跟我同在一辆车上,我们遇到了歹徒,她不仅勇敢无畏,还帮我不少忙,后来,我的英勇事迹也因此登上了报纸,可以说,我是沾了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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