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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去那边。”于言铭牵着她往里处走,越往里春娘觉得越是熟悉,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
带她见到秋千、摇椅、葡萄架,恍然大悟,这完全是照着郁府她的小院子来置办。
春娘吔了一眼县令爷,道“于大人用心了,郁府院子一草一木,大人竟是知之甚细。”
意味深长。
于言铭察觉其中深意,立马保证,“知你不喜我这般,以后再不会了。”
此地树木遮阳,微风习习配上瓜果凉茶,虽则县令爷窥探郁府露了怯,但他到底还是花了一番心思,她也不愿太过责备。
这里一草一木皆是心意,春娘不由心生喜爱,便是新结出的青涩葡萄也是圆溜溜挤在一起十分惹人爱。
于大人的用心得到肯定,亦是十分欢喜,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为她摘一颗鲜果,为她佩一朵鲜花,将她压在树干上亲吻。
再无比这更美妙之事。
春娘能闻见花香,听见蝉鸣,感受二人胸腔之共鸣。他的唇软且柔,轻轻浅浅落在她的眼,落到她的脸颊,而后落在她的唇上。
由浅至深,清风之下有靡靡水音,于言铭将她搂得愈发的近,不留一丝缝隙。
蝉声初歇,二人才舍分离。
春娘眼中水光迷离,脸颊挂着艳糜春色,唇是红滟滟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再探芳泽。
她本就迷醉,只听耳边有人轻语,“那摇椅是我特意寻工匠打的,便是二人同座亦是使得,今日吾便邀夫人一试,如何?”
“这日头高照,又是露天小院,如何使得?”春娘软软推拒。
于言铭抱起已然酥骨的佳人,“早便吩咐过,不许人来。”不过三两步路,摇椅便是剧烈摇晃起来,摇曳的衣摆交叠,垂在两侧。
将人骑坐在自己身前,于言铭躺在摇椅之上,将靠枕垫在腰下。几个动作之间,二人贴合摩擦,身下昂扬之物早早地挺立而起,雄赳赳地抵在她柔软之处。
春娘坐于那硬物之上,既俱又盼,不过被他顶上几下,便已觉春水黏腻缓缓泌出。
于言铭隔着那薄薄的裤衫,探指寻路,“这便湿了?”将指稍稍用力抵入一些,竟有黏黏水声响起。
听他哼笑一声,那沉沉的尾音似是带着钩子直击她心,春娘被他嗤笑,又受不住他过于火热的目光,干脆俯下身去,将脸埋在他胸前。
“好乖乖,且坐起些,莫懒。”将人扶起,将阻隔二人的薄裤褪去,“娇娇,自己坐下可好?”
于言铭眼中泛着水光,皆是迷离,盛满了绿荫和她自己。春娘受蛊惑一般缓缓抬起自己的臀,触及那滚烫的硬物,实在有些骇人,心生退意却被他捧着臀往下压去。
那硕大的头缓缓没入蜜穴,一路骁勇猛攻,巨刃见底。若是往日县令爷必是如同千军万马般气势汹汹攻势凶猛的。
只是今日二人冰释前隙,心意互通情意绵绵。于言铭因而心怀柔软,便是这鱼水交欢时也放柔了动作。
虽是柔缓,于言铭却是掐着她的腰肢,进地又深又重,二人耻骨相抵时又齐齐喟叹出声,“乖乖,且动一动,你这小嘴真真叫人失魂。”
县令爷也不知从哪儿学来了话,入到爽处,便要说些浪荡话,“穴儿咬得真紧”
“本官的宝贝儿都差点叫你吞了去”
摇椅吱吱呀呀摇个不停,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男子的粗重喘息、女子的娇媚吟哦,皆是这院中密语。
春娘软着酥腰被他颠来抛去,听闻他口中浪语不断,便要去捂他的嘴。却是被他温热的舌舔舐手心,含着她的指尖轻轻吮吸,身下更是被他奋力进攻,颠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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