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楚被她这声哥哥叫得心花怒放,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舒坦的,当即就晕头转向得任她指挥,把人抱到了床上。
叫了声好听的就立刻被顺了毛,许洛岛觉得自己找到了拿捏他的关键按钮,她感觉自己现在像是捏着肉骨头的主人,在他面前轻轻晃一晃便能让祁楚听话地受她支使。掌握了主动权的许洛岛安全感倍增,决定继续给他点甜头:“刚刚好舒服,好喜欢哥哥~”
她指尖在他手心挠着,勾引一般地抚摸。
祁楚哪听过她主动说舒服,每次都是自己问了她才会说,当即就控制不住——她刚刚高潮了,但他还没有射。
他俯身吻她的唇,又去舔她的耳朵,一边亲一边蹭着还沾水的阴户,磨了没几下便又入了水穴。刚被极致抚慰过的穴此时含了满腔的水,吃得极乖顺,一下就入到了底。许洛岛的脚尖立马蹦直了,被插出一声娇喘,声音从嗓子眼里飘出来,勾人得紧。
祁楚直起身,将她的腿分成“M”字握着,他缓缓抽出性器,接着又猛地撞了一下,撞出一记饱含着水声的重响,甚至有零星的液体从结合处溅出。许洛岛猝不及防,尖叫一声拱起腰,嫣红的奶尖在空中乱晃。
祁楚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她这反应过于可爱,挺起的腰刚软下去,他故技重施地又是一下,直把身下的躯体撞得再次反弓起来。许洛岛受不了地伸手去够他,还没碰上,他便加了速度,一连十几下,她便承不住力,手迭落下去,反着抓住枕头,就这样又到了高潮。
祁楚把那不住摇动的乳含进嘴里,头埋在胸前,手臂却长了眼睛似的伸长,掰开她使劲扣在枕头里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挤进她的指缝,十指交握。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地操弄,乳头被又咬又吸,松开时变得肿大而挺立,随着身体晃得更加明显,淫靡非常。身下的水在阴茎抽离时被带出,又随着插入发出“噗叽”一声,光听声音便可知穴里情状,兜不住的淫液流了满屁股,把身下的防水垫晕出一大块深色。
“舒服吗?”祁楚埋在她耳边问,脸贴着脸,耳鬓厮磨一般,忍不住道,“你好美,宝宝。”
身下被他用力撞着,毫不留情,耳边却又是他极尽温柔地夸赞;手指暧昧地缠着,却又同时被他就着相扣的姿势压制住。这种反差让许洛岛更加敏感,一边被安抚一边被破坏,她的腿搭在他的腰后,全身都使不上力,腿心的那种酸慰好像蔓延到四肢,最后连鼻头也开始发酸。大概是叫了他“哥哥”的缘故,她莫名生出一种依赖感。她仿佛快溺水的人,而他是唯一的一块浮木,她紧紧攀着,身体和心理都变得脆弱,一双眼睛蓄满了泪,声音哽咽:
“呜呜…好舒服…不想…嗯啊…受不了…哥哥…”
她说得混乱,他却轻易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爽到受不了了。
那颤巍巍的哭吟贴着耳朵,最后那声像是点燃了引线,他身体一紧,顿时丢盔弃甲。
抵着宫口射精,许洛岛仍是不太能接受这种刺激,缩着往上躲,性器刚稍微滑出一截,他便顶胯撞了回去。被他又这样插了一下,她哭叫了声,眼睛仿佛没了焦距,僵着身子吃下了所有的精液。
-
虽然短小但是…下章应该会非常涩…没写完所以就先断在这里了
小说大纲里的女主觉醒后(NPH) 初恋无限好(1V2 h) 难解(×1v2) 荔枝姻(高H 1V1) 【np万人迷】人人都爱辛西亚 机关算尽小师妹(仙侠np) 新选组的紫罗兰【NPH】 母后太诱人(母子乱伦NPH) 银盐暗香(1v2) 天文特征(校园1v1) 自从那天起(1V2) 强睡哥哥后跑路了(1v2 ) 禁宫风云(女强np) 心机玛丽苏合集(np女主控) 玉阶春庭雪(重生 1v1h) 竹马青梅互相撩(1V1,校园) 烟燃(校园NPH) 揉碎( 1v2) 喂奶(古言1V1 高H) 配种(1V1 SC)
主公,听我说啥?徐州守不住的,将丹阳兵打包带走就好。陈登是可以收服的,提前找到华佗医治就成。诸葛亮与其三顾茅庐,不如一顾黄承彦。长沙太守张仲景医术不比华佗差,只是不爱做官,请主公务必留下。还有,我要请个假,去趟江东,孙策那边要挂了赵云!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已经给三国按下快进键了...
姜瑶网红的吃播达人,为了那串数字,数次冲破极限,最后撑死在直播间。一觉醒来,姜瑶四肢酸软,浑身无力,慢慢的转了转眼珠子。妈呀吓得她差点原地去世,这男人左脸长长的一道疤,将俊美的脸硬生生的毁了。此刻男人正阴森森的看着她,一道如地狱传来的声音。昨晚的事,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把你手砍脚剁,嘴撕了扔地狱去。姜...
绑定养老系统,体验票证生活,艰难岁月也能从容幸福。全部原创剧情,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家庭,穿越同样的火红年代。...
烦人的情敌,商场的暗斗,惊天的阴谋,男人的热血,那都不是事。踩人,我是专业的打脸,我是顶级的。我叶秋只想高歌一曲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关于山野尤物寡妇乡村青年遭恶毒女友陷害,两年时间习得一身本领,会武功懂医术。隔壁漂亮姐姐需要帮助,必须助人为乐!藩莹苏尘,今天你总得有空来帮忙了吧?...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