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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被许洛岛逃了一次,祁楚哪还会让她得逞。许洛岛手腕被扯住,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随即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祁楚已经起身,他今天穿的宽松的运动裤,曲起的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单手支着靠背,身体微微前倾,没有碰到许洛岛半分,却呈现出一种压迫的姿态。
许洛岛被他半禁锢着,仰着头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脸上,没发现他裆处不太流畅的线条。
“姐姐,”平日里惯用的称呼被他喊出了几分缱绻,“为什么亲我?”楍文鱂洅pô18𝖒x.⒞ô𝖒襡傢哽薪しíán載綪ㄐㄡ藏䒽阯
他保持着姿势没动,执拗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一定要从她口里听到确切的答案。
许洛岛临阵脱逃被他拽回来,刚刚散了的勇气这会儿反而又重新聚起,迎着他的目光,终于一字一句、把回来找他时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承托起这句话的分量,
“你愿意当我男朋友吗?”
祁楚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只感觉要被吸进那光采里。
“愿意。”他听到自己说。
再然后,就是无法自控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像是被解开了封印,再不似刚刚许洛岛亲他时那样克制着,撑着沙发的手覆上许洛岛的后脑勺,托着她的同时也让她无法逃离。他的唇碾过她的,撬开了齿关,勾上舌头时用了力,吮得她舌根发麻。
许洛岛开始时是闭上眼迎合他,到后来整个人都好像呼吸不过来了,抓着他上衣的手失了力,沙发下陷得更深,纤细的身影在仰着头承受着亲吻。
猝不及防地,她的膝盖顶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身上的男人顿了一下,许洛岛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因为接吻而有些迷糊的脑子立刻就清醒了。
“你硬了。”
他的唇还贴着,她说得含糊不清,却更像是放大了某种暧昧。
祁楚听清她说了什么之后,只觉得面上轰地热起来,条件反射地直起身,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此时两个人都有些喘,一时没人再说话,耳朵边都是彼此的呼吸声。祁楚眼神有些飘忽,不敢跟她对视。
许洛岛见他像是害羞了,眼神不自觉地往他的裤子瞟——人对于自己没接触过的东西总是好奇的。
祁楚看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下半身,浑身都绷紧了,那种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放的紧张和无措的情绪之下,他感觉到自己竟然生出一丝隐秘的兴奋。
许洛岛看到他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团,鬼使神差地,又轻轻抬起腿,用膝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于是火就从接触的那一点开始烧到了全身,祁楚摁住她作乱的腿,被她无心的举动撩拨地难以自持。
“姐姐难道不知道,不要随便碰男朋友的阴茎吗?”
他用了“阴茎”这个词。国内的语言环境很难有直接谈论到性器官的情景,于是自然而然地,他使用了英语里直译过来的词,但他却无法意识到这两个字的直白。
而这种规范板正又毫不含蓄的用词显然给了许洛岛冲击,呼吸变更乱了,她感觉浑身好像都开始发烫。
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祁楚先一步起身退开:“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许洛岛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眼神还透着几分茫然,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祁楚牵着她走到隔壁,她的大脑好像还在宕机状态,慢半拍地开自己家的门。
他看着她的动作,语气里全是笑意:
“晚安,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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