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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到尘歌壶,就看到穿着白色狩衣的流浪者,站在全身镜前咬着绑带,将袖子扎起的画面。少年从镜中看到我,堇眸澄澈,那瞬间我的灵魂彷彿被他的目光穿透。
我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刚要打开地图传走,手腕就被追上来的流浪者扯住。
他笑容亲切,但语气森凉,「你一见到我就甩门是什么意思?」
「你穿这样太好看了,我心脏承受不住。」
「……」
他轻嗤一声,「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没事穿这样做什么?勾引我?你明知道我对这身打扮没有抵抗力。」
我很努力不盯着他扎起袖子后露出的那截手臂看,联想起夜里少年压在床上绷紧的肌肉线条……
流浪者说早上餵影狼丸时,不小心被牠扑倒,一人一狗一起跌进月莲池,只好把日常服拿去洗。难怪,我刚刚看到牠躺在门口晒太阳,身上的毛还有点湿。
「穿这样不好行动吧?你今天就别跟我出门了。」
「我以前可是穿着这身採矿打铁锻刀捕鱼做饭过来的。」
「不行,你穿成这般纯良乖巧,肯定会有很多人盯着你,甚至想拐跑你。」
「有谁敢诱拐我?你要胡扯也找个合理点的藉口。」
「好吧,我就是不想让被别人看到,我想独佔这样的你行了吧。」
「……」
他最后还是红着耳尖,被我说服留在尘歌壶里了。我回去卧室翻箱倒柜,找到弃置快半年的秘典之盒,流浪者倚在门边看我,「要去打牌?」
「这个版本出的新卡我还没拿到,去凑一下图鑑,很快就回来。」
我在玄关跟他索吻,他嘖了一声咬我一口。
「今晚煮火锅,慢了就没你的份。」
「好耶。」
我其实是个不常打牌的图鑑党,只喜欢蒐集角色卡,卡组鑽研得并不多。流浪者总是说这游戏幼稚,但只要我邀他打,几乎不会拒绝我。还记得他在净琉璃工坊修补受伤断肢时,我提议打牌解闷,他说勉为其难陪我玩一把,只用右手就把我打得落花流水。他平常不打牌,到底找谁练习的?
流浪者角色卡牌实装后,我邀他对局,赢得很辛苦,拿到角色卡时我还有些不敢置信,马上去跟小王子兑换了影幻牌面。我刚坐回来,试图用流浪者跟流浪者对弈时,他却已经开始收拾牌盒。
「要结束了?我本来想下点赌注,再跟你多玩几局的。」
「什么赌注?」
「输一局脱一件什么的……」
「就你这牌技,直接脱光去床上躺着吧,省时间。」
那之后,我就三不五时会到猫尾酒馆报到,练习各种牌组。
有了流浪者角色卡后,我配出最顺手的是流浪者、魈跟重云三人。这牌组可以用重云拍E掛冰,再切到魈,视对方动作,中间穿插璃月帝君卡存费,如果对方切角了就平A上冰,如果对方没切角,就用E扩冰,然后再速切到流浪者输出一波,继续扩冰继续爽,要是有抽到赌徒圣遗物,甚至可以三回合收掉对方……
我今天在猫尾酒馆一坐就是整个下午。
「旅行者,打扰你一下,门口有位访客找你。」恕筠的声音从柜檯传来。
「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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