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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猛拍一记:「嗯,还有吗?」
她仰起头,声音颤悠悠地作答:「小母狗可喜欢……主人这根雄伟的大鸡巴了……好粗又肏得好深!再快点好不好?」
这个跪在男人胯下纵情浪叫、从身体到心灵都被放荡淫欲占据的样子才是真正的她,性经历无比丰富的她……
屋内的性战可不会因我这个外人的感受而停止,相反愈演愈烈。
五哥满足了思云「再动快点」的要求,口吐各种令她更加性奋的污言秽语,握住她性感的纤腰,快速挺腹抽插。
粗壮的男根不停进进出出她滴落淫水的玉门,每次都只抽出些许就又用力顶到最深,下腹迅猛撞击她翘臀的声音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是否为错觉,当长长的阳具在她体内齐根没入时,我甚至看到硕大的龟头把她的小腹顶出了狰狞凸起的轮廓。
「哦……就这样!好爽啊……还要!」思云恰好转过脸来,给我看她迷乱而又快乐的表情。
这个淫荡的女人以羞耻的狗趴式承受下体遭到的侵犯,快活地浪语着向后顶耸她雪白滑腻的蜜桃臀,一次又一次用默契的节奏来迎合蜜道中连避孕套阻隔都没有的阳具。
或许是想刻意向我展示雄风,或许是被胯下美女的浪态激发出了浓厚的征服欲,五哥享受思云身体的动作开始变得狂野,宽阔的背肌和结实的腰身强壮地贲起,如同整道拉满的弓弦。
他双手稳稳紧握思云的腰身,令她的娇躯不至于被连绵不绝的大力顶飞:「感觉很爽是吧?想不想被我肏爆?」
「很爽!想!哦,用力,快点肏爆我!」尽管思云抓紧床单,可雪白翘臀受到的冲击还是实打实地向前传递,让圆润饱满的两只乳球晃荡得如同大风中的秋千,似乎随时有可能被甩离她的胸口。
激战正酣,五哥突然毫无征兆地松开她的纤腰,把阳具撤离她的蜜道,再像要故意展示给我看一样,将她的身体扭转过一个小小角度。
我知道这个男人又想向我炫耀什么——他粗长的茎身表面全是来自思云体内的晶莹水渍,而思云突然落入空虚的湿漉穴口就如露出水面的鱼嘴般一张一合。
我看不到思云那张迷情的脸,只见她那饥渴扭动屁股的样子就像正在摇尾乞怜的小狗,听到她发出两声焦急的呼唤:「怎么停了啊?再进来嘛,你不是要肏爆我吗?」
五哥挺着旗杆跪到她身侧,开口便是不容置疑的语气:「等会再肏爆你,你先用嘴让我舒服下!」
思云闻言立即转过身来,掠开发丝,一低脑袋,也不介意这根阳具的腥骚气味,二话不说就张开檀口覆上刚刚还在撞击她花芯的龟头,闭合红唇将其紧紧包裹。
现在,我能看到她的脸了。她的神情中带着些享受和渴望,嘬住龟头一顿吸舔。再吐出时,黑红的龟头已经被她清理得干干净净。
从茎身直到阴囊,男人下体的整个表面都沾满了来自她蜜穴的粘滑浆液,她却毫不嫌弃,伸出香舌专注而又温柔地来回扫动。
和着唾液,她做出小口吞咽的动作;上下反复,她从嘴角泄出娇腻的轻吟。
整个人的气质与清纯再不搭边,散发出一种混合了十足淫邪的深深妖媚。
她连男人的大腿根部也仔细舔净,然后又回去用红唇含住整只阳具套弄吞吐,香腮都被龟头顶得一再鼓起。
见她这么「辛苦卖力」,我更是没法想明白那个问题——就算她真的已不在意爱情,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也完全可以找个各方面条件不错的男友啊,为什么偏偏献身给一个完全不成器的混混?
很可笑吧,我明明已经亲眼所见这个混混得到了思云自愿献上的身体,却就是从心底不愿相信他同时收获了思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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