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感觉应该没有遗精,我把手探进睡裤一摸,还好,内裤的布料只是接触龟头的那一小片有点点湿。
春梦里的精彩画面还在我脑海中陆续回放,让我不满的小老二绷得像钢铁一样坚硬。
不行了,为了后半夜能顺利入眠,我得找个地方自己释放一下。
盘算着要去河边还是树林里,我刚钻出帐篷,就发现有个窈窕的人影背对这边,往小树林的方向走去。
篝火晚餐时我留意到姐妹俩分别穿着睡裤和睡裙,现在借助淡淡的月光看到人影手提裙摆,我自然判断出了她的身份。
思云这时候跑出来,难道是尿急了?
虽然这里应该不会有色狼——嗯,除了我自己以外——可大晚上的,我还是不放心她一个漂亮女孩独自进入黑漆漆的树林。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眼见她进入树林后寻了个地方蹲下,我便躲藏在一颗树后不让她发现。
先是有轻轻的悉悉索索声,我知道这是她在收起裙摆、脱下内裤。
这声音消失后那边寂静了两秒,然后传出水流浇上树叶的淅淅沥沥声。
哇哦,清纯的女神正在野外尿尿!我呢,老实本分地待在一旁,没有探头偷窥。
当然不是因为我想做正人君子,只是,以那边的手机照明根本不足以驱散她身下的漆黑,我就算偷窥了也是白搭。
淅沥的声音还不小呢,果然像传闻中那样,女人尿尿又粗又急。嘿嘿,平时端庄的她在做这种事时,终于没办法讲究文雅了?
听着这羞人的嘘嘘声,我联想到曾看过的一段话,不知那是否瞎写的——「尿尿时急匆匆脱下裤子,小便如消防战士的高压水柱,喷在厕盆上反弹回来,这是处女。反之,悠然自得走进厕位,由外至内一件件去除武装,认真审视残留在底裤上的东西,然后蹲着一动不动,低头仔细打量那一道优美的弧线,这是非处。」
思云当然是属于前者啦。
我正胡思乱想,那边已经没了动静,几秒之后,又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思云的黑影恢复成站立。
我抱着点恶作剧的心思,打开手机照明,上前和她打个招呼:「好啊,有一个大美女在野外嘘嘘!」
她惊叫一声,作势逃了两步,才慢一拍察觉出来人是我,一跺脚表示不满,再扑到我怀里,语气还带着惊魂未定的感觉:「讨厌,你……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遇到了色狼!哦不,你就是色狼!你刚才是不是有偷看?」
我搂住她,边往回走边安抚她的情绪:「对不起啦,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看见你一个人往树林这边走,不放心才跟过来。」
「哦……」
「让我摸摸你的小心脏跳得有多快,咦,你里面果然没穿bra!」
「废话,睡衣里面穿什么bra!还不快把狼爪子拿走!问你呢,刚才是不是有偷看我那个?」
「我没有偷看啊。」
「骗人,你会有这么老实?」
「我就有这么老实不行吗?树林里面太黑了,根本看不见你尿尿,怎么能算是偷看?」
「你!」
「不过我听得很清楚,嘿嘿。哗啦哗啦地哟……」
「大色狼你好变态啊!」
「干嘛,不服气是不是?那下次你找个机会,偷听我尿尿好啦。」
「谁要偷听你……」
「嘘!嘘!你小声点!花前月下的,哦不,河前月下的,二人世界多浪漫啊,别吵醒你妹妹当我们的电灯泡。」
************
温玉在怀,我被刚才那个春梦勾起的欲望再度熊熊燃起,不由分说地把女友拉进我的帐篷,打开充电灯便要品尝她的樱唇。
她却侧开脸,不让我轻易得逞,在我的耳畔轻喘:「干嘛,想做坏事啊?」
罗德岛乐园计划 我真没想重生啊:别再说谎了,再说谎女朋友就彻底变成别人的形状了 被绿 插足甜宠婚姻 换妻游戏,很危险!! 肉文实践教程 我的菲佣 琴瑟何时谐 【民国 h】 弟弟非要我(姐弟H) 顶流难医[娱乐圈] 开发小楠 强制爱了自己的死对头 Coser娇妻的绿帽卖春日记 换妻游戏 便器林小薇的污秽人生 黄梅凋落:知性熟女教授的沉沦 锁五凤 女权世界荒淫录 小姑子心思不纯(纯百) 人人都爱大小姐
主公,听我说啥?徐州守不住的,将丹阳兵打包带走就好。陈登是可以收服的,提前找到华佗医治就成。诸葛亮与其三顾茅庐,不如一顾黄承彦。长沙太守张仲景医术不比华佗差,只是不爱做官,请主公务必留下。还有,我要请个假,去趟江东,孙策那边要挂了赵云!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已经给三国按下快进键了...
姜瑶网红的吃播达人,为了那串数字,数次冲破极限,最后撑死在直播间。一觉醒来,姜瑶四肢酸软,浑身无力,慢慢的转了转眼珠子。妈呀吓得她差点原地去世,这男人左脸长长的一道疤,将俊美的脸硬生生的毁了。此刻男人正阴森森的看着她,一道如地狱传来的声音。昨晚的事,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把你手砍脚剁,嘴撕了扔地狱去。姜...
绑定养老系统,体验票证生活,艰难岁月也能从容幸福。全部原创剧情,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家庭,穿越同样的火红年代。...
烦人的情敌,商场的暗斗,惊天的阴谋,男人的热血,那都不是事。踩人,我是专业的打脸,我是顶级的。我叶秋只想高歌一曲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关于山野尤物寡妇乡村青年遭恶毒女友陷害,两年时间习得一身本领,会武功懂医术。隔壁漂亮姐姐需要帮助,必须助人为乐!藩莹苏尘,今天你总得有空来帮忙了吧?...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