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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命锁通体由灵银锻造,光泽流转,铃铛叮铃作响,上面还刻着谢纾的小名,祝他岁岁平安。
谢纾忽然得了礼物,眼睛一亮,忍不住往贺兰缺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小猫一样蹭了蹭,眼睛弯弯的,开开心心地找不着北,“谢谢娘亲!”
氤氲的光线在室内流动,少年乌发被风吹得轻轻扬起,一双眼眸潋滟闪着细碎的光芒,红衣在烈日下,仿佛摇曳升腾的一簇火,好似无论他走不走那荆棘丛生的生死路,他都一如既往地能璀璨张扬。
贺兰缺抱着谢纾,悄无声息地擦了擦眼泪。
母子俩又蹭在一起,说了好一会话,贺兰缺才不得不把谢纾赶去上学,而她坐在堂前,沉默地抽出了一沓请帖。
一离开谢纾,她的表情就冷淡下来,不紧不慢地撩起眼皮,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请帖。
只见请帖白纸黑字,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蓬莱请见”。
谢纾从贺兰缺的屋舍拐过卵石遍布的小径,穿过一片又一片残缺不全的竹林,忍不住抱着手里的毛球,疑惑道:“系统,你说为什么我娘亲周边的竹林忽然倒了一片?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系统在谢纾怀里打了个寒战,它什么都不敢说,只能撅着肥肥胖胖的身子往谢纾怀里拱了拱,敢怒不敢言,委屈地鼓成了个毛茸茸的大圆球。
谢纾没得到答案,一头雾水地继续向前。不过片刻,层层掩映的竹林终于消失,眼前豁然开朗,天高气爽,桃花如落雨般在白玉阶上席卷而过,温暖的香气扑面而来,漫山遍野仿佛都能听见枝条生长的声音。
只是,往日里干净整洁的白玉长阶上,居然有不少人正乌泱泱地跪着。
他们一身雪白的昆仑校服,衣袖出绣着云纹。这不是昆仑弟子,还能是谁?只见他们都□□着上身,背上捆着狰狞虬曲的荆条,皮肤上渗着血,正滴滴答答地滴在阶上,在还有些微凉的晨光中咬着牙受冻受痛。
“你们这是做什……”
谢纾迷惑地开口,然而,他刚张开嘴,话音未落,昆仑弟子们如有所感,齐刷刷地拧过脑袋,动作整齐划一,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眼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谢纾:“=口=”
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他毛骨悚然,总觉得眼前一幕既视感很强,四处张望,试图找到自己平时的坐骑,袖袍中的皮蛋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或许是饿了去找吃的了。总之,他得找个背自己上山的坐骑……
“小师弟。”
谢纾一抬头,就发现一个长得有些眼熟的昆仑弟子站在自己面前。他长相英俊,可莫名其妙谢纾就是记不住他的脸,只是依稀觉得,自己以前收过的小弟中似乎确有其人……
他还在思索自己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个昆仑弟子,就见他忽然“哐当!”一声,扔掉了后背的荆条,蹲下来,将背对着他,声音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绷得紧紧的:“请让我背你上山吧。”
“请”字一出,便显得他是在恳求谢纾,卑尊屈膝地希望他能压榨一下他这个劳动力。
此人不是路仁嘉,还能是谁?世事一场大梦,他昨日里还满怀对谢纾的不满与嫉妒,以及自己一点包藏祸心的从阴暗里滋生的喜爱,如今梦醒后,态度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谢纾艰难地从脑海中扒拉出这个人的名字,忽然睁大了眼睛,说:“路、路嘉仁!你干嘛?!你不是之前还在说我的坏话吗?”
太学院中关于谢纾的风流风语不少,毕竟他太过嚣张跋扈,以前还因为路仁嘉不愿意借作业给他抄,发脾气把他写了一晚的作业都淋湿了,是实打实的恶毒。
路仁嘉因此也记恨上谢纾,故意在太师面前告一些谢纾的状,偏偏谢纾总是不记得他的脸,想报复他也没报复成,总之各种阴差阳错,形成了一种“我恨你但是另外一个人完全不记得了耶”这种抽象的关系。
路仁嘉抖了抖,苦涩道:“师弟,我的名字是路仁嘉,不是路嘉仁……”
“不管你是路仁嘉还是路仁乙还是一二三四五六七,”谢纾生气道:“滚开!”
他毫不客气,一脚踩在眼前蹲在他面前的青年□□的背上,足底的灰尘滚进青年开裂的伤口,仿佛撒了一层盐。路仁嘉浑身肌肉绷紧,整个人颤抖不已。
谢纾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像是一只脾气差劲至极的猫,毫不犹豫地对人类亮出爪子。他在心里哼道:知错了吧?叫你敢打我小报告!
换做从前,任何一个被他这样对待的人,要么一脸屈辱,要么一脸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的愤恨。谢纾估摸着差不多了,刚准备将脚放下,结果一只有力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脚踝。
谢纾瞬间瞪圆了一双猫儿瞳,浑身过电一般酥痒,接着,就头皮发麻地看见那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脚踝,用力地、死死地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路仁嘉脊背上的伤口瞬间崩裂,血水如注地涌出,沾湿了少年的靴底。
谢纾表情呆了呆,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劲,周围昆仑弟子始终沉默地看着他,换做往常,必然不少人眼底沉沉,里面刻满了对他的不满与嫌弃。
然而如今,他们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被谢纾踩在脚底的路仁嘉,眼底露出了强烈的嫉妒——对路仁嘉的嫉妒。那一双双眼神如鹰隼般饥渴,又如阴沟中的鼠蚁般卑微,恨不得可以把路仁嘉从他的脚底撕下来,换自己上去被他踩。
谢纾最后逃也似地离开了。他也记不太清自己是怎么挣脱那只手的,只记得青年似乎隐忍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在看见他有些泛红的眼眶时蓦然顿住,怔怔地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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