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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北仔细检查了南庭绎的校服,幸好没有污渍,单独给扔进了洗衣机。
等待衣服烘干时候的陈星北靠在洗衣机上,内心十分复杂。谁能想到两人互相较劲冷战,结果说的第一句话是因为这个,自己就这么被动的欠了一个人情。思绪发散的又想起六年级第一次来月经,小小的自己看着裤子上的血感觉可能是大限将至,挺不过今天了,拉着南庭绎虚弱的交代后事。把自己所有的玩具和漫画书都留给他,交代他好好珍惜,这都是自己靠努力学习好不容易换来的。书桌抽屉里还有过生日收到的一盒精美的巧克力,自己也不舍得吃,现在都一并留给南庭绎,希望他以后一定要带着南北双侠的名号好好活下去。
相比之下小南庭绎就冷静多了,首先对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表示了怀疑,然后拉着她去找自己妈妈。南妈妈带着陈星北进了卫生间,南庭绎就自己乖乖坐在沙发上吃薯片看电视,他隐约觉得这不是男孩子该深究的。陈星北出来的时候脸红扑扑的跑回家了,招呼也没和自己打,遗产也不提了,看来漫画书和巧克力也泡汤了。
第二天一起玩的时候两个人谁也没提这件事,小南庭绎被教导这是女孩子青春期的小秘密,这时候身体会比较虚弱,自己应该照顾她一点,顺便还要帮妈妈和姨姨监督她不要贪吃冰激凌。
小孩子容易被糊弄,直到初中生物课堂讲了生理卫生课他才明白科学角度下的事情真相。
陈星北一直大大咧咧,前脚听了后脚就忘,自己也记不住准日子,全靠和关系好的闺蜜兜着,有时候来得突然没带卫生巾,就去找李瑶借。放假的时候如果赶上这个月妈妈值班一直没回家也没空补货,她就差南庭绎去南姨那里顺点。起初小南庭绎还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就免疫了,因为这时候他可以理所应当的吃完属于陈星北的那份冰棍。
烘干机的提示音打断了陈星北的童年回忆,她揣钥匙出门去对面还衣服。
反正第一个开口的不是她,她可没输。
南庭绎放学回来刚洗完澡,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以为是父母回来了,所以在毫无防备拉开门看到站在客厅的陈星北那一刻身体快过了脑子,一把又给门甩上了。
生理期的情绪波动让陈星北火气上涌,她大步走过去“刷啦”又把门拉开了,“不是你摔谁呢!”
南庭绎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谁教你的男生洗澡的时候你开门!”
“你不洗完了吗!你这不穿着呢吗!”陈星北往他围着浴巾的下身扬扬下巴。
南庭绎差点给气笑,想伸手把门关上又够不到,关上了估计陈星北还得给拉开,索性摆烂了,往门框上一靠一手抓紧浴巾,皱着眉没好气的问:“那你来干嘛?”
“给你校服!”陈星北想道谢的话咽肚子里了,这人跟吃枪药似的,她把衣服往南庭绎怀里一塞摔门走了。
切,谁不会摔啊。
南庭绎拿着洗的香香软软的衣服,他鬼使神差的凑上去闻手里的校服,和陈星北身上一样好闻的淡淡茉莉花味。他抓过自己换洗的衣服闻了一下,什么味都没有。
真是奇了怪了,女孩子都是怎么洗衣服的?他又闻了闻,穆然发现身下抬头的速度无比迅猛,黑着脸一把把校服连着脏衣服一起甩进洗衣机里。手在开始键上来回晃悠了好几次叹口气探身把校服又拿了出来,抖了抖在门后挂好。
随手摸了颗玄关门口放着的糖果塞进嘴里,薄荷的清冽辛辣在口腔里爆炸,脑子里的茉莉花香飘散,身下翘起的东西有所缓解。在洗衣机的轰鸣里,南庭绎不得承认,他已经不再能坦然的和陈星北勾肩搭背了,而陈星北还在把他当小孩。
南庭绎开始更刻意的绕开所有可能与陈星北相遇的路径。他会在早读前半小时到校,午休时躲在教室写题,放学后等所有人都走光才拖着书包离开。
他觉得不见这个人,脑子里就不会有。
直到某个暴雨天,晚走的南庭绎在公交站台撞见被反常的暴雨困住的陈星北——她抱着书包缩在站牌下,拧着眉头,心里大概在骂这个鬼天气。
你打算在这里当蘑菇?南庭绎把伞倾斜过去时,闻到她身上飘来的茉莉花香,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这个发现让他点恼火,明明都避开所有能碰面的机会,为什么还是熟悉她身上的味道。
陈星北确实没带伞,11月下暴雨的可能性较往常来说很小,但是架不住她点背。离家两站路,暴雨哗啦一下来交通瘫痪,她正躲在站台的方寸之地透过雨帘赌它会变小。
陈星北抬头时睫毛还挂着被飞溅到的雨珠:要你管!话虽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往伞下挪了挪。两人在雨幕中保持微妙的十厘米距离,谁都没发现南庭绎握着伞柄的指节悄然发白。
“车一时半会不会来了,只能走回去了。”南庭绎偏了下头,意思是走吧。
陈星北估摸了一下雨势,觉得还是赶紧回家洗个澡才是上策,挨近南庭绎:“走吧”。
南庭绎幅度微小的往外挪了挪,两个人撑开雨帘走了进去。他半边身子很快就湿了,陈星北也被他这么大雨打伞还不紧凑点搞得直皱眉,一把勾住他脖子往自己身边带:“你进来点你看都湿了。”小半年没见,南庭绎抽条一样高了她快一个头,以前还能一起直着腰板勾肩搭背,现在只能勾得他低头弯腰。
“好了放开我,你这样我都没法走路。”南庭绎攥着雨伞的手紧了又紧,从她胳膊下挣开了。没办法身高差距大,陈星北不想淋着,只能自己微微弯腰去勾陈星北脖子。
俩人像小时候一样挤在一把伞下,陈星北忽然开心起来,忘了两个人斗气了好久,踢踢踏踏的往南庭绎那边踢水:“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淘的像个猴子,下雨都不打伞,我打伞你还冲我踢水,非要把我也弄湿,怎么现在知道带伞了?”
南庭绎任由自己的裤角变湿,陈星北挤着他的身体透过校服传来体温,他空着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塞进嘴里,说话也变得含糊:“这不是长大了,沉稳了么,人又不能一直做猴。”
“呦您老多大了呀就长大了。”陈星北自然的在他面前摊开手掌,南庭绎看了她一眼,又摸了颗糖给她:“反正比你大。”
陈星北撇撇嘴撕了糖纸放进嘴里:“啧,年纪大了身体是好,还吃什么糖啊直接抱着薄荷叶啃得了。”
南庭绎意义不明的笑了笑,陈星北以为他在嘲笑自己,硬是忍住了辛辣没把糖吐了。
巨量的雨和昏暗的光线隔绝出伞下小小的空间,南庭绎勾着陈星北总觉得自己是在搂她,陈星北够不到他肩膀就半环着胳膊抓着他校服,像在搂腰,两个人尽可能的挤在伞下这块小小的地方。
陈星北的裤腿已经完全湿透了,湿哒哒的又冷又粘,她一边抱怨不如穿校裙一边倚着南庭绎弯腰抬腿的把裤腿挽到膝盖。南庭绎稳住身子低头看她要干什么,却顺着宽大的校服领口看到了她打底的短袖,和里面白色的内衣包裹着小巧流畅地弧度。赶紧挪了眼,是校裤挽起逐渐露出的笔直的小腿。他不着痕迹的抬头,装作打发时间的样子又塞了颗糖。
南庭绎感觉自己呼吸都是潮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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