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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宙深吸一口气,然后故作轻松的眯起眼睛看向元絮:“……好吧好吧,我尽力,毕竟谁让我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呢。”
元絮只是神情凝重的看着邢宙,然后叹了一口气,继续往上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可没有和你在开玩笑,小宙。”
邢宙摊手无辜道:“我也是很认真的在和您保证呢,出过那么多次任务,您见过我哪次是遍体鳞伤狼狈的回家呢,在不轻易受伤这点上我可比亲爱的蠢弟弟有信用多了。”
彼时的万境云海,正在睡梦中的邢桉无意识的打了个喷嚏,他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然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压根就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
元絮无奈的摇摇头,在到了上一层想要再上去的时候发现她的眼前是一堵厚重的墙壁,元絮微微眯了眯眼,将手放在墙壁上确定这究竟是幻影还是真实,在感受到了墙壁的粗糙感以及粘附在墙壁上的灰尘后,元絮又敲了敲墙壁,感觉到墙壁处传来沉重的回声后移开手,退后几步随即将手上沾到的灰尘拍掉。
上楼的路被堵死了,但是通往三楼的门却是开放状态,只待元絮推开门,看来这座图书馆和先前困住邢桉伊栀的添海中学空间一样是活的,它就像一座不断向来者展示舞台表演的歌剧院,无论是谁,只要进入了这座图书馆,就必须按照它的规矩一点一点的观看完它想让客人们看到的东西,怎么说呢,有点像宰猪之前先给猪吃顿好的,毕竟吃饱喝足才能上路不是吗?
在元絮之后上来的邢宙同样看到了左手边的门以及正前方挡住去路的墙壁,与其去推开那边的门,邢宙的想法就比较直接了,你放一堵墙在这里是打算考验考验我的拳头有多硬吗?
元絮刚想转身对邢宙说“既然它不希望我们过早的上楼,倒不如先看看这颗「忆种」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结果邢宙的拳头比元絮张嘴说话的速度还要快,元絮只觉得一阵风从身边略过,然后身后就传来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元絮回过头,看到了表面已经四分五裂的墙壁以及一拳打在墙壁上一看就很痛但是本人看上去像完全感觉不到痛苦的邢宙。
邢宙收回拳头,先是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随后又抬头看了看四分五裂的墙壁,明明已经是一碰就碎的程度,但是这块墙壁看上去却比他想象的坚硬许多,或许这座图书馆的特殊机制防的就是他这种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切,没意思。
看到那面被邢宙一拳打的四分五裂但是纹丝不动的墙壁以及一脸觉得惋惜的邢宙,元絮:“……”
她觉得应该有个风中凌乱的表情包更适合她此刻的心境,能不能下次在人家准备好之前再挥拳啊,你不按套路出牌的时候能不能想想队友啊喂!
元絮低头叹了一口气,扶额道:“你这个乱来的性格怎么和邢桉一样一样的?诶,这句话我说过多少遍来着了?”
邢宙颇为无辜的转头看向元絮,然后冲着她眨了眨眼:“我只是基于现实判断这条路可不可行,乱来?呵呵,我可不会像邢桉一样莽到用在面对打不过的敌人时,拿加勒k的炮弹炸自己呢,至于多少遍我也不记得了,可能不下十遍了吧?没有办法,就这个性格了,您老多担待,不过现在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我们通过这扇门先到三楼吧。”
说完,邢宙一手推开有些沉重的门,然后侧身走到一边,让元絮先过去。
元絮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踏过这扇门的门槛来到三楼,三楼几乎是和二楼一样的陈设,只是少了户外通往图书馆的楼梯罢了,走到护栏旁,还能透过图书馆透明的玻璃看到户外的景观。
只不过受限于巨大的古树,推开门后元絮就差点被疯长的枝条绊倒,之前在二楼还不觉得,毕竟枝条只是稍微有点多并不影响走路,结果三楼的道路已经基本被疯长的枝条铺满,就连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不过好在垂在半空中的藤蔓到底没那么低,不然他们估计就要弯着腰走路了,元絮还好,邢宙就得遭老罪了,毕竟他一个190+的大高个,绝大多数人还真没有像他那样长那么高,看人都得低头,别提脖子有多难受了,可能跟邢灏和邢桉说话是最保护脖子的时候了。
元絮尝试着走到拐角处,然后不出意外的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拦住了去路,元絮拍了拍眼前看不见的屏障,确认这东西应该是和那堵墙一样是不让他们走着走着就脱离这棵树的掌控范围所做出的保险机制。
元絮回到邢宙身边:“那边怎么样?”
邢宙摇摇头:“和您那边一样也被封死了,能活动的范围也不过五十米,不过这活动的五十米可真是艰难。”
说完,看了一眼脚下踩着的藤蔓,才一会儿的功夫那些藤蔓就缠上了邢宙的小腿,然后顺着他的腿往上爬,试图将他拖入植物的汪洋之中,不过惹到邢宙它们可真的是踢到铁板了呢,因为下一秒可怜的藤蔓就被迫解开束缚,随后又被弹开至数十米远。
不过这种不痛不痒的惩戒对这帮完全没有害怕情绪的植物来说并不管用,很快它们又爬上了邢宙的裤腿并故技重施,不过这回它们爬的速度更快了,才一眨眼的功夫就缠到了邢宙的腰身,并且有种越勒越紧的趋势。
元絮:“……”不好意思呢,虽然人到中年,但是看到这一幕,总感觉……嗯……这植物怪不正经的,不是,是你家的就随便缠上去吗?还一上来缠的就是邢宙的腰,幸亏不是「桫椤域境」,不然元絮分分钟以植物骚扰罪把这株植物送进去。
邢宙只是看了一眼缠在腰间的藤蔓,下一秒这株植物就整一个燃烧了起来,不仅如此那些缠绕在邢宙身上的藤蔓也连带着一起燃烧了起来,火焰一极快的速度蔓延至邢宙脚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没想到也应用在了植物身上,很快那些藤蔓认识到了邢宙并不太好惹,而元絮……更不好惹,你惹了邢宙还好可能会在惹到之后留个全尸什么的,但是你惹了元絮,那真是连骨灰都找不着了,因为已经被人扬了。
很快这些藤蔓是再也不敢打邢宙和元絮的主意了,巴不得离他们越远越好,呜呜呜呜呜,你们给我等着,等我摇人过来。
那些不甘心的藤蔓在半空中扭动着身体像是在邢宙和元絮挑衅,邢宙:“……”
邢宙向前一步,靠近了那株藤蔓,然后那藤蔓就吓的逃之夭夭了,邢宙:“……”真是有骨气呢,一吓就跑。
随着那些藤蔓彻底被邢宙搞怕并以极快的速度为他们清理出一条道路后,在邢宙和元絮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女孩的身影,她穿着完全不合身型的衣服,紧接着周围的一切都在发生变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周围就变成了一间房间,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正中央放着的一把椅子,空间不太大,看起来像是什么审讯室一样。
年幼的泱泱麻木空洞的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她的脸上还贴着一个创口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她的目光忽然偏了过来,直直的看向邢宙所在的方向,在视线交汇的那一刻邢宙还以为郁泱泱能看到自己,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彼时的泱泱应该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自己身后的人。
邢宙回过头看到了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女人,那是一个在邢宙看来极其危险的存在,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哪怕此刻只是「忆种」呈现出来的幻影,但仍然让邢宙小心警惕,那是一个个子不算太高的女人,左右手上各佩戴着由三个圆环状叠加起来的手饰,胸前佩戴着一个由众多轨道组成的饰品,有着一双纯黑色的眼睛和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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