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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要的是金钱和地位?
而他只是想要一个女人?
各取所需!
她很清楚他所说的女人意味着什么。
所以她成了一个男人的玩物?所以他不会护她,也完全不需要理会她的一切的一切,而只一心一意做好他自己的事业?
她的理解是应该的,她的懂事她的不叨扰是理所应当的?
林恩筱冷的心里打颤,她手指握在一起,她抬手,用因握成拳而更为突出的掌骨机械的轻敲着嘴唇。
对,所有人都知道她嫁了个出色的男人,她从他这里取了傅太太的身份,她还从他这里取了车,取了……
她已经身处房间,她侧着脸看向衣帽间。对,取了这些。物质上,他一向是慷慨的。
而他从她这里取了什么?
他不需要她的一切照顾,一切关怀,一切她想要给的于他却是不足为道的东西。对于她,他只要了那个。
原来她只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她早知道了他的世界并不需要她,却不曾想是如此的不需要。
原来她的犹豫不决,尽然只剩这么不堪的价值。
林恩筱将身子落进落地窗前的沙发里,一滴眼泪在她弯腰的那一刻砸向地面,随即更多的眼泪开始顺着眼眶子往外冒。
她好冷,双手抱着手臂,将纤细柔韧的腿收上沙发,叠在身前,她整个人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动物,蜷缩在一起,素净的衣衫包裹着她。
到尽头了,她告诉自己该到尽头了罢!。
眼泪成串的落下,或愤怒或悲伤。
那个在她心里如火如矩,如天如地的人,他终究还是成了她的孽缘!
*
陆泽离开了,而傅荀却未从书房里出来,没几分钟陈望便带着个男人来了,直进了书房。
傅荀坐在办公桌里,垂着眼睛看手上的一份资料,陈望轻声走到办公桌前,“总裁,”,傅荀只略看了他一眼,仍然垂下眼睛看手里的东西。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诡异,站在门口的男人因时间的流逝而将头越垂越低。
在这样的寂静里,突然,因纸张落在桌面的“啪”声,那男人猛的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又极为迅速的垂下眼睛。
傅荀丢下文件,顺手便在桌子上的香烟盒里掏了一只香烟,点燃。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极其的顺畅而迅速,以至于陈望都来不及阻止,香烟的白色雾气已经从傅荀的唇齿间溢出来,香烟被夹在手指上明灭,浅浅雾气绕过干净的手指,滑过冷色西装。
桌角上有只水晶烟灰缸,陈望伸了手将它往傅荀面前推近,烟灰缸缓缓擦过桌面,有轻轻的声响。“总裁,”陈望脸上笑嘻嘻的,有些无可奈何。傅荀抬眼看他,他就笑的越发无可奈何了,然后傅荀也对他扯了个无可奈何的笑,他就将笑秒收了。
傅荀不看陈望了,转看了门口的人,只是手上老实的将刚点然的那支香烟撇在了烟灰缸里。胃出了问题,香烟大概就只能暂别了。
他起身,房间里太过安静,以至于能听到他的皮鞋踩过地面的声音。
傅荀直走到门口,抵到那人跟前,那人低着头,垂着眼。
“跟我多久了,”傅荀出声,是向来的冷沉声调,只是更冷了些。
“三、三年了,总裁。”男人忙答,说话间略抬头扫了他一眼,傅荀并没有看他,而是略侧着脸看窗外,黑深深的西装上是冷峻的眉眼。
“三年。”说了这两个字后就没了后文,足足隔了两分钟傅荀才又开口,“我看你不错,所以收了你,三年了你一直不错。”又是让人窒息的间隔,“为什么!”这问的非常突然,不过就算不突然,被问的人也答不上。
静默几分钟后被质问的人竟然捂了脸呜咽起来,“我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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