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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道理也大概和她昨天想通的道理相同了呢。
下午雨丝未停,林恩筱驾车出门,因为傅荀已经特意亲自来了电话,他不仅不能回家吃晚饭,连家也暂时回不了,他需要出差,大概五天。
姜娅在黛维纳等她,她总得找个地方,找个活人填补这个突如其来的空缺。车驶到大堂外门廊下,伯车员接了车。天气已经有几分凉,林恩筱拢了拢外套,踏进大厅,鼻息中是一抹浅浅的香气,女人们出入的地方,连大厅都熏着香。
“林小姐,欢迎光临!”
林恩筱对人弯唇展笑,她大步走路,踏着浅浅的背景音乐,细滑的长发在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自由的游弋。
一间不大的桑拿房里,只有林恩筱与姜娅独享,林恩筱身上裹着一张白色浴巾闲适的靠在木质的椅背上,一双腿光滑白腻,随意的斜着,脚踝伶仃,小腿纤细,娇嫩的膝盖再上一点就被洁白的浴巾盖住了。她眼睛轻轻阖着,自然纤长的睫毛沾着些水气,看来浓又密。
姜娅眼睛在她身上打量,突然开口,“你说他是不是男人啊?”
这话?林恩筱睁眼。
“就你这么个美人儿,要你肯要我,我宁愿放弃整片森林,天天在家搂着你亲嘴儿,怎么还舍得整天不着家。”
得到林恩筱骂“变态”的回复,姜娅哈哈的笑,“夸你呢,不识好人心。”
林恩筱笑了一下和姜娅贫了几句,将原先懒放在旁的双手收了撑在两腿边,双肩微耸,锁骨、肩头娇骨毕露。抬眼,明澈的眸子看人,“你说,如果我离婚了你会怎么想,”
然后林恩筱就收获了意味深长的打量,“他要休了你?”最后得出这个清奇的结论。
林恩筱气结,“其一,我是说如果,就是这事并没有真实发生!其二,离婚的结果就不能是我想离么?”
姜娅笑了,“你?”笑的花枝乱颤,“你想了他多少年了我还不知道!”
林恩筱白眼看人。
姜娅突然正经,咳了一声郑重其事,“哎,当初是谁死乞白赖的,啊我的梦想就是嫁给他。别人追星你追他,除了他所有男人在你眼里就是一坨……那啥啊,梦中情郎荀哥哥谁也比不了,他就是天他就是地,他要是屎,你就是那苍蝇,”这比喻差点被打,于是姜娅换了一个,“他要是朵花儿,你就是那垂涎三尺等着采花的大黄蜂,虎视眈眈的等着把人生吞入腹!”
林恩筱皱眉拧眼,嘴角是嫌弃的嘲笑,自嘲道,“我这么恶心?”
“就这么恶心!”
“这么变态?”
“差不多。”
“嗯。”林恩筱默认似的点点头,不打算正经。姜娅探过身去,抵在她身前,“所以,他不要你啦!”
“没有。”
“没有?”姜娅一脸不怀好意。
“我就是看你太无聊了,想让你精神精神。”
“嘁!”姜娅坐直,舒服的靠了,轻轻阖上眼睛,“不过,他那张脸白给你睡一年,也值了。”
没有喝水林恩筱也被呛了,被姜娅的虎狼之词。
而姜娅又补充了一句,“你这张脸,白给他睡一年,他也值了。”
*
傅荀又回来了,说五天就五天,五天后,傍晚,御华府,厨房,林恩筱将金边骨瓷碟中的菜小心装进保温桶的格子里,骨瓷碟金边镶嵌,在灯下光彩熠熠。
盖下保温桶盖子,林恩筱用毛巾将筒壁的水滴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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