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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年轻的自己略微松了口气,忽然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松快,因为高文长得很像摩根——也因此长得很像他,在莫德雷德还没出生前,他经常把对方当作自己真正的孩子看待。
但在这个时候,他还是只忧虑于这孩子的容貌是否会让摩根回想起他们的真实关系。
“亚瑟阁下。”摩根忽然开口,“让我们来谈点正经事吧。想来梅林已经把你应该知道的部分都告诉你了——考虑到他恶劣的性格,也许你不该知道的部分也多少获悉了一些。既然你已经主动来到葛尔城拜会我,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对这件事至少没有什么排斥的态度。”
不,我们不能这样……摩根勒菲女士,我们是亲姐弟啊,这种结合是违背伦理道德的……我愿意放弃王位继承权,只作为一名骑士侍奉你,以避免这样的错误发生……
诸多劝告的话语流到他舌尖,可他只是生涩地回答:“是的。”
“很高兴你能接受。”她微微颔首,他注意到了那枚太阳纹章领扣,意味着这份美丽曾被某个幸运的男人独占过一段时光,“当然,这件事在卑王讨伐结束后才会被正式提出,在此之前你还有反悔的余地……但希望你能记得,尽管有许多无奈,但对于整个国家而言,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他心里一点也不感到无奈,但为了不显得太奇怪,他先是谨慎地思索了片刻,然后怀着一种真诚的态度,仿佛与她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我明白您的意思。”
于是对方又朝他笑了一下,那个笑容让他心中最后一丝道德上的忐忑也消弭了。
…………
亚瑟从睡梦中醒来——并非惊醒,只是自然而然地从梦中脱离,因为梦中的场景已经结束了。
虽然他是这段婚姻中的当事人,那时为此讨论最多的人却是梅林。他一手主导了这件事,推动了这桩婚姻的整个过程,但又小心翼翼,决不允许这段政治联姻成为滋生爱情的温床,他有一种奇怪的心态,只要摩根不爱上任何人,他就像这场感情角逐中的胜利者那样高兴。
亚瑟年轻时还未能领会到这一层,经常把对方充满心机的话语视作对自己的开导,一直持续到摩根决定和他孕育不列颠未来的王储为止,这种微妙又虚伪的平衡才被打破,梦魔的妒火终于毫无遮掩地一路烧到了他面前。
哒、哒、哒……
门外响起了鞋跟落地的声响,一股暖风沿着门缝渗进了国王大厅。
朔风无法唤醒生机——但他知道,门外已经是春的季节了。生的气息驱逐了房间里潮湿的霉味,红毯上有细碎的金丝隐隐闪烁,灰尘和蛛丝消失得无影无踪,女王之座上的荆棘好似有生命一般,扭动着身躯朝椅背的方向爬去,最后凝固成了座椅上的石雕,与扶手上纯银的玫瑰雕饰相得益彰。
大门缓缓打开,墙壁上的蜡烛逐一点燃,点亮了昏暗的大厅。这里终于变回了亚瑟记忆中的样子,他长久地凝视她,心头有千头万绪,开口时说出的却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还记得吗?我们在这里举办了婚礼。”
摩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冲他笑了笑,从这个笑容中,亚瑟闻到了某种风雨欲来的味道:“只有这些遗言吗?”
“看来战斗是不可避免的了。”他叹息一声,“我知道高文见到了你,也知道他曾渴望在你手中得到了断……”
“如果你也有类似的想法,那可真是帮了大忙。”
“很可惜……”亚瑟顿了一下,“不,应该说,我确实萌生过这样的念头——但现在我的想法改变了,也许这个故事不该以这样的形式落幕,尤其当故事的主角是我和你的时候。”
“确实如此。虽说你现在投降事情会更顺利……但如果你的信念是这样一碰就碎的东西,那也未免太可悲了。”她召唤出权杖,狂风席卷了整座大厅,古今吊灯在半空中摇摇欲坠,发出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声响,“来吧,亚瑟——向我证明你愿意为自己所渴望的未来坚持到什么地步。”
亚瑟也拔出了伦戈米尼亚德,白色的辉光取代熄灭的烛火,照亮了整个房间。
随着手中的圣枪微微发热,他感觉体内的血液久违地沸腾起来——不错,即使穿上了铠甲和华服,不列颠人体内依然流淌着海盗的血,他们身体里蛰伏着掠夺美好之物的本性。
“回想起来,我好像一直没提起过……”他说,“你总是爱讲那些关于星星的故事,相信人类的未来会像故事里那样驶向遥远的星海彼岸……可我不同,王姐,我喜欢的永远是那些老掉牙的故事。”
是了,那不是他安排好的故事——他的剧本应该是国王和女王,巨龙和妖精的公主,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舞台已经准备就绪,他们站在这里,好似命中注定一般地对峙着。尽管他们在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信念而战,但至少在此刻,尘世间其余的一切对他们而言都显得毫无意义,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事物的距离比他们更贴近了。
他们彼此打量,做好了随时给对方致命一击的准备,谁都没有再说话,但这个故事的高潮已经拉开了帷幕。
第109章
甫一抬头,阿格规文便看见了天上奇异的景象。两股庞然的气流从狮心堡塔顶的窗口呼啸而出,好似两条绵延逶迤的光带,在太阳的光照下折射出斑斓的颜色——如梦似幻的景象,但阿格规文既不为这神迹般的一幕而惶然,也不为这美丽的壮景而沉醉,他站在光带如流水般荡漾的波光下,心里只余下了感慨,过往的时光大抵确实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妖精的光翼,这是不列颠之子权能的证明,象征着这片土地依然受到妖精的眷顾……直到作为不列颠之子本人的母亲放弃成为维系神秘与地表的纽带,摧毁了仙女湖内通往星之内海①的通道,她体内的妖精之t血也因此彻底失去了效果,变成了普通的人类。
他仍记得帕里斯公爵之女爱莲娜对母亲的咒骂:“你背叛了我们,背叛了妖精乡!你会遭到报应的,摩根,你将体会到衰老的滋味,当你的身躯化作秋日的枯树时,你的丈夫依然光鲜亮丽,到时候你就会意识到自己当初做了怎样的蠢事!”
某种程度上,她所说的都是事实,但这个诅咒最后并没能应验,因为在品尝到衰老的滋味前,母亲就因病离开了人世。
“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样的景象。”他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兰斯洛特,他的同僚,带着满身的疲惫和血腥味,风尘仆仆地从他身后走来,“虽然没有圣杯,但已经死去的我等还能像这样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重逢,本身也是一种奇迹吧。”
阿格规文收回视线,漠然地朝他颔首:“兰斯洛特卿。”
“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我们生前没能萌生出太多情谊。”兰斯洛特说,“但在这种时刻,不妨让我们抛开成见,静静等待最后的结果吧。”
阿格规文明白他的意思,可这太难了——诚然,兰斯洛特生前和他并没有什么过节,但对方几乎完全命中了阿格规文生平最讨厌的几种特性:糟糕的父亲,把私生活搞得一团糟的家伙(即使出于无意),以及梅林那些低俗小说的受众群体。
“很遗憾,恐怕不行。”他说。
“可是为什么呢?”兰斯洛特困惑道,“难道我与您生前有我本人不知道的过节?是因为我在某次竞技大赛上把您击下了马?又或者我无意中吸引了您心仪的女士……”
阿格规文深深地吸了口气,以防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对自己的同僚破口大骂:“这与我们是否有过节无关,兰斯洛特卿。陛下和母……和猊下的战场很快就会扩大,现下我们应该去疏散城内的百姓,否则这场战斗很有可能波及他们。”
“阿格规文少爷。”阿格规文回过头,刚好看到格蕾翻身越过一截倒塌的横梁,“东区已经疏散完毕,在下刚才在返回的路上遇见了高文少爷,他正在处理北区的居民……虽然很抱歉对卡美洛特造成了损害,但考虑到路程,在下还是请阿拉什阁下打碎了北侧的城墙,让他们从洞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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