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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觉得自己太笨,派不上什么用场,另一面,又不敢乱来,怕帮倒忙。
就这样煎熬到第四天下午,门房忽然送了些零嘴进来,说是六福常买的铺子,按吩咐送来的。
庄冬卿奇怪,一打开纸包,看见了一袋熟悉的糖瓜子。
闻了闻,心中有了数,是李央他家铺子的炒货。
一共就两袋东西,庄冬卿打开另一袋,是一包柿饼。
让六福喊来柳七,庄冬卿问:“六皇子近来如何?都在宫里吗?”
柳七奇怪,但仍旧回道,“在。六皇子前段时间不怎么见人,近段时间又同陛下相处得不错了,再加上淑妃那个事儿,可能陛下心里也存着些愧欠,待六皇子很是宽和。”
庄冬卿轻吐了口气,点了点头。
意识到了什么,但是不太能确定,也没有与柳七说。
但他自己镇定了许多。
柿子,事事平安,事事如意,是吉利的意头。
李央不可能平白无故地给自己送东西。
若是要送,怕是宫里另一个人通过李央送的。
不管如何,反正他就只能理解到这儿,便也按这个意思想了。
无他,心里压力确实有点重,需要松松。
糖瓜子吃了,这包柿子便放在了内间,睡觉起床都瞧着,庄冬卿心里安定些。
如此又三五天过去,一天上京换一个风声,期间还流传出了陛下与定西王不和、定西王失了帝心之类的传闻,庄冬卿听完之后便摸摸他的柿子,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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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吃喝。
一直到第七天,下午,午休后起身,庄冬卿听到外间有些吵。
心中有了预感,催促着六福快点给他穿衣。
等庄冬卿收拾好,头发还没来得及绑,出去看见东厢院门口的身影,眼睛一下子就润了。
有那么一刻,庄冬卿害怕是自己午休还没醒,在发梦。
直到岑砚走到近前,拉起了他的手,接触到人的温度,庄冬卿这才感觉到些真实。
“怎么傻了,见到我不高兴?”
岑砚带着笑问。
庄冬卿赶紧摇头,一动,便觉着有什么从眼角滑落,把岑砚也吓了一跳。
“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了?”
庄冬卿:“没,没有。”
开口,声音也发哑。
庄冬卿:“我,我……”越说眼前越花,庄冬卿跺了跺脚,着恼道,“我控制不住。”
岑砚瞧着他的模样,却懂了。
接过六福递来的帕子,给庄冬卿擦脸,一边擦,一边温声道。
“知道,我都知道。”
“我不好。”
“让我们小少爷担惊受怕了。”
“没事的,这不是好好回来了,没事了。”
庄冬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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