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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对不住,我的师傅告诫不能外露功法,所以不能相告。”王玉石摆了摆手拒绝了。
“王兄如今出门在外,说出来不会有第三个知道。况且在下只是想学来突破瓶颈,不会将其展示出来。王兄可不知道,在下年幼之时便上山拜师学艺,天赋与灵性在同一批弟子中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可是现在倒好,那些同期的师兄弟早几年就突破到筑基期了,时常在我面前炫耀。而我却卡在这瓶颈十多年,实在是不甘心,所以才会铤而走险,用上了这些奇淫密术。但或许我所学的不是精髓,在这红尘中行走了一两年,始终无法突破。所以这才求王兄指点一二,若能相告,在下自然会重谢王兄。”那钟宇凌见王玉石一口回绝,一点都不意外。
“喔?这练气五层的瓶颈竟这般难以突破?”王玉石避开了话题。
“修仙之路何其漫漫,这修为境界之间的差距,有时往往就只隔着一道瓶颈,若是突破了,便可继续修炼,寿命也能凭空增添不少。但就是这么一道瓶颈,使得大量的修士在寿元耗尽之前,都无法突破。瓶颈的突破,多数情况下靠的是自身的悟性,和一些灵丹妙药的加持等,但这些始终是些辅助手段,更重要的是靠机缘。”钟宇凌一本正经的说道。
“机缘?”王玉石疑惑的问道。
在徐中阳的阐述中,修炼者太上纯阳功,最要注意的不是如何突破瓶颈,而是要及时的调节体内阳火,否则招致阳火焚身。修为低下还好办,修为越高,则越难找到合适的女修士。因为每次卸阳,都会对女修士的修为境界造成一定程度倒退,想来那些高阶女修士,哪个不是人中凤凰,高高在上的,可不会白白让修为境界回落。所以徐中阳说,这门功法除了创立之人功德圆满,至今还无人能够修得高深境界。
“每个修士的瓶颈都不一样,只可意会,不能言传,所以想要顺利突破瓶颈,除了多听前辈们论道,还要找寻自己的方法。但是天下之大,想要找到适合的方法,谈何容易,这不是靠机缘难道靠的是什么?”钟宇凌说道。
“原来如此。”王玉石点了点头说道。
“能遇见王兄,便是在下的机缘。请王兄一定要成全在下,王兄尽管开条件,能办到的在下竭尽全力照办。”钟宇凌说着,语气有些哀求起来。
“这……先不提师父的嘱咐,我这门功法很奇特,需身具阳火之人才能修炼,但光是身具阳火,是无法达到高阶修为的,最为适合,便是至阳之体,在这世上极少人具有这个条件。”王玉石见状,只好做了些解释。
“阳火!太巧了,在下确实身具阳火,只不过不太旺盛,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试着采用阴阳调和之法,来试图突破瓶颈。”钟宇凌腾一下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
王玉石傻了,本想将条件说出来,好有借口拒绝,没想到居然正中下怀,一时不知怎么下这个台阶。
“我曾在师父面前对天起誓,死也不能将功法传授他人,所以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帮不了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告辞。”王玉石只好狠下心来,直接拒绝了。
那徐中阳曾说过,自己被仇家追杀,对方想直取他的性命,但好在他背水一战,才堪堪保住了性命,不过却丢了一身的修为,沦为凡人。他临死前也没说出仇家是谁,就是为了让王玉石日后草木皆兵,守口如瓶,王玉石当然不会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一个没交情的人。
“唉,既然如此,那在下不强人所难了。”那钟宇凌眼神闪过一阵失望,但还是起身对王玉石抱拳说道。
王玉石寒暄了两句,就要往门外走,这时钟宇凌喊住了他。
“王兄,这醉月楼与在下有些交情,我便自作主张,赔一锭银子便罢,这剩下的钱还请收好了。”钟宇凌说着,便将金银锭抛了过来,只留下了一小锭银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王玉石接住那些金银,开心的说道。
正愁赔完没钱花了,不要白不要,王玉石收起钱,转身快步走出了醉月楼。钟宇凌拿着剩下的那锭银子,看着王玉石的背影,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半晌,冲里屋招了招手,之前那个跟班跑了出来。
“少爷,为何让那小子走了?”跟班问道。
“以你的耳朵,相比我们的对话你也听见了吧?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钟宇凌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瓶,递给了跟班。
“少爷,您是将这个万里留香给涂在了他的那锭金子上了吧?”跟班看着小瓶子问道。
“没错,这样一来他身上做了记号,再用你的鼻子追寻,定能找到他,可算没白养你。”钟宇凌点了点头说道。
“承蒙少爷关照,小的才有今天,少爷放心,就算他上天入地,小的也能将他找到。”跟班急忙鞠躬说道。
“哼!先不着急,待我回去请樊师兄来帮忙,再去找那小子。樊师兄神念强大至极,既然死都不说,那就只好等他死后搜魂了。”钟宇凌冷笑道。
王玉石出了醉月楼,回想刚刚与钟宇凌的对话,这突破瓶颈对其何其重要,想必不会轻易让机缘流失,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行,于是加快步伐,往码头赶去。此时已经夜深人静,码头也冷清了下来,不过在花了大价钱后,王玉石还是找了个艄公,连夜将他送出了清河县,回头看着清河县点点灯火,王玉石这才安心下来。
小船顺流而下,王玉石在船舱里,顾不上休息,而是盘腿打坐起来,利用刚才卸阳得到的灵感,好好的参悟功法。就这样,行了一个昼夜,天亮时,才到达了一个小镇。王玉石上了岸,别过满面堆笑的艄公,在镇上转了一阵,找了辆马车,向车夫问了问路,于是没有停留,于是又花了一笔银子,雇了车夫,赶往下一个城市。
连夜的奔波,加上参悟功法,使得王玉石疲惫不堪,于是不管马车摇晃,呼呼大睡了起来。王玉石做了个美梦,梦见与一名女子在鱼水之欢,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马车停了下来,一下就惊醒了。王玉石回味了一下梦里的场景,有些意犹未尽,往下看去,只见阳根竖起,急忙提了提裤头,打开门帘,往外看去。
“小爷你醒了?旁边有一个小镇子,现在日头高高的,马儿也吃不消,不如到镇上吃两口饭,您看怎么样?”车夫见王玉石伸头看了出来,恭维的说道。
“也行,这马车睡得我不踏实,那就干脆找个客栈住下吧,明天再赶路。”王玉石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同意了。
“好勒。”车夫开心的说道,挥着马鞭赶着马车进了小镇。
小镇不大,名叫镇宁溪镇,有一条小溪流穿镇而过,因此得名。车夫似乎轻车熟路,找了个客栈,安顿好车马后,便带着王玉石在镇子里找酒家去了。小镇不大,但是人却是熙熙攘攘的,特别是道路旁各种摊贩,卖什么的都有。听车夫说,来得有些巧,正是小镇的赶圩日,这柠溪镇虽然不大,但其处于官道交汇处,且地盘很广,每到赶圩日,附近的老百姓便到镇上凑热闹,使得镇子拥挤不堪。王玉石倒是兴致勃勃,毕竟以前少出远门,这镇子相比家乡的偏僻小镇,那可好太多了,于是东看看西看看,玩得不亦乐乎。
“咦?小爷您看,那边有一群人不知在看什么?”车夫向远处看了看,对王玉石说道。
“走,去看看热闹。”王玉石好奇的说道。
两人走近,围观的人群叠了好几层,好不容易挤了进去,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卖自己的女儿,这种事屡见不鲜,在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时常会有人将自己的女儿卖了,换些银两补贴家用,不过也不至于围观那么多人。那中年男子与姑娘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一块牌子,姑娘的身穿长衣长裤,微微低着头,但还是能看清她的容貌,脸似鹅蛋,柳眉大眼,樱桃小口,皮肤白皙嫩滑,活脱脱一大家闺秀。此时已经有几个好事者蹲在两人面前,跟中年男子攀谈。
“小爷,你看,牌子上写着黄金五两。我看这人是想钱想疯了,五两黄金,可以买几亩地了。”车夫指了指地上的牌子,对王玉石说道。
“我说,你这姑娘看样子也就长得漂亮些,不过敢标五两黄金,我看你是疯了吧?”一个好事者对中年男子说道。
“哼!贵自有贵的道理。”中年男子翻了个白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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