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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果然别致,虽是没有沈家别院那般清新雅致,可在这民宅深巷之间却也算得极为宽敞宜居,尔雅行走在小院之中,却觉着整个院中空气竟是隐隐有着一股怪怪的腥味,尔雅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朝着院子正北的小屋走去,还未靠近,便隐隐听得屋中传来阵阵淫靡之音:
「啊,啊…啊…啊啊啊…」
尔雅一听便面色通红:「夫君怎的如此…这青天白日的便在此荒唐,」尔雅心中又羞又气,那女子娇吟之声越发急促,尔雅越是靠近,竟是隐隐觉得这股声音有些莫名的熟悉,尔雅大着胆子朝着小屋靠近,轻轻推开屋门,小心翼翼的踏入其中,朝着房中踱步而行。房中男女的痴缠交合仍在继续,而尔雅却是已然有些不在乎吴越的荒唐行径,她的脑中,似是有根断了的弦骤然拉起,似是在不断回忆着什麽。
床上的男女并未因为她的到来而有所停顿,吴越将女子压在身下,正入高潮,下身发了疯似的不断抽送,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啪」之声,而那女子被吴越遮挡在身下,倒是让尔雅看不真切,但一切的一切,从尔雅看到桌上的那柄紫衣剑的时候,便重新映入脑中。
「小女慕容尔雅,拜谢恩公!」燕京古道初相识,翩翩少年英雄救美,那一刻,慕容尔雅便已倾心不已。
「秦公子,这里,好像人有些多了,我们回去罢。」泰安望岳武林会,秦风携尔雅前来,尔雅心生怯意,秦风只道一句:「你不是想看我用剑吗?今日便用给你看。」旋即力战天下群雄,英姿风采无人可比。
「来尝尝看尔雅的手艺如何?」燕京京郊小馆,慕容尔雅卸下官家长裙,着上粗布围裙,亲手为琴枫端来了一份食盒,三盘珍馐小蝶,一壶清酿梨花落,那一日,慕容尔雅却是第一次在人前展露心声:「尔雅只想着能一个人在这荒郊酒馆之中,也不用抛头露面,只做个寻常人家的厨娘,闲来诵书品读,忙来油盐酱醋,倒也不失为人生乐事。」
「尔雅妹妹好心境,秦风不如。」
「若是能寻个识得手艺的人,那尔雅也便此生无憾了。」
慕容尔雅当时却是不知,那便是她与琴枫的最後一面了,自此之後,这位在她心中的紫衣剑侠便隐匿於燕京城中,不知所踪,她再也没有见过。即便如此,慕容尔雅却也能依稀感觉到身边危机之时,总有人会挺身而出,一袭紫衣,一柄长剑,站在她的身前,替她遮风挡雨。就好像那一夜她做的梦:
她梦见燕京城中害人不浅的「落花公子」来到她的府邸,正欲对她图谋不轨之时,紫衣剑来了,好快的剑,一剑便将其击退,若不是为了照看自己,想必那「落花公子」都已成了剑下亡魂了罢。
又好像她新婚之夜所作的梦,她梦见了一个与秦公子一模一样的人…
「新婚之夜?」慕容尔雅越是回忆便越觉头疼不已,她双手隐隐抱在头上,她的新婚之夜?难道不是如相公所言,夫妻恩爱,她却是疼痛难忍,晕了过去?
越想越深,越想越痛,慕容尔雅只觉脑中闪过两张丑恶至极的嘴脸,一人全身黝黑,面容犹如饿狼一般眼神深邃,唇鼻凸起,好不骇人,而另一人更是貌丑如猪,体型臃肿,大腹便便,偏生这世上最丑的两个人竟是同时朝着自己扑来,他们一人架住自己的手脚,一人开始剥除她的衣物,慕容尔雅不断挣紮抗拒却是依旧无法摆脱,她不断的摇头哭喊却是毫无作用,那摇晃着的头颅不由得朝着门边一撇,却是正瞧见了门口站着的人。
「啊!」慕容尔雅放声尖叫,她不敢相信,那个门口站着冷眼旁观的人,正是她的夫君,吴越那时面色阴冷,不但没有扑救,反而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之情,哪里有这一年来对她关怀备至的温柔与体贴。
「不是的,不是的。」慕容尔雅却是并不知道,那日她服下的「忘情丹」随着时间推移已然消散,今日因缘际会,却是因着望见故人而想起了一年前新婚之夜上所发生的噩梦,她这才醒悟——她所嫁非人,夺走她贞操的并非是她的夫君,而是两个恶贯满盈的摩尼教护法,而自己的夫君,也不是那个抗击鬼方蛮夷的英雄,而是一位与摩尼教勾结多年却又两面三刀的卑鄙小人。
慕容尔雅的动静又岂能瞒过此时已将琴枫与苍生妒修为纳为己有的吴越,自慕容尔雅入得院中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察觉,但他却已无心隐瞒了,多年苦练却是因着天资不佳而无所进益的吴越骤然体会到一步登天的快感,他需要释放,然而南京城中有烟波楼,他依旧需要隐藏自己,那麽唯一能让他释放压力与邪恶的便是这位弱不禁风的结发妻子。
「尔雅果然还是这般善解人意,知道为夫此刻正盼着你一起来个大被同床,果然便寻来了。」吴越阴侧一笑,胯下猛地一冲一抽,旋即全身赤裸的站起身来,右手一伸,五指一并,慕容尔雅便觉似是背後有人推送一般竟是不由自主的向着前方飞去,直接落在吴越的手中,吴越咧嘴一笑,指着床上的赤裸佳人道:「来看看,尔雅,这可是你的老熟人呢。」
慕容尔雅骤然回复记忆,又瞧见过桌上的紫衣剑,哪里还会不明白眼前这位赤裸佳人便是她心中曾经深爱过的「男子」,慕容尔雅心中更是伤痛,她本是从诗中走出的女子,自幼生长在父辈的余荫之下,只道这世间本是郎朗,却不料一夜之间,不但自己的贞操被辱,不但自己的夫婿是个恶人,更是连自己喜欢过的男儿也成了女扮男装,这世间真假难辨、善恶难辨,连雌雄也难辨。
趁着她发懵的时候,吴越已然一把将她抱住,双手熟练的褪下她的长袍,露出她那一身精致的淡红色亵衣,尔雅清香,稍稍将这房中还未消散的血腥之味压了下去,吴越嘴角一翘,将尔雅朝着琴枫身边一推,大笑一声:「嘿,夫人,为夫这便来疼爱你了。」
「不要,不要…」一向对待夫君言听计从的尔雅突然之间醒悟过来,只觉眼前这人不但内心阴险狡诈,此刻更是猥琐至极,全无一丝爱意,尔雅鼓起勇气,却是不断挥舞着手中粉拳,击打在吴越的身上,可吴越神功初成,慕容尔雅手无寸功的反抗又怎会放在心上,吴越大手一扯,一把便将尔雅身上残留的亵衣扯下,立即露出那对儿被他整日把玩的娇乳:「哼,给你脸你却不知珍惜,非要老子用强。」旋即一掌扇在尔雅的脸上,虽是未用内力,但也在尔雅脸上「啪」的一声重响,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五指印痕。
「呜呜,不要,不是的…」尔雅低声抽泣起来,一边用手拦住胸前,一边又用手捂住脸上,只觉脑中一片混沌,突然,她想起了身旁的女子,她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情愫,扭头唤道:「秦、秦姐姐,你,你快醒醒啊!」
慕容尔雅只道是琴枫受了吴越的暗算,以吴越的修为又怎麽会是这位紫衣剑的对手,然而她却未曾想到,琴枫迷离的双眼只是淡淡的望了她一眼,旋即便朝着闭上眼睛,再无其他多余动作。
「嘿,真是跟一年前一样,明知道她是个兔儿爷也还要倒贴,也不瞧瞧她被你夫君给肏成什麽样了,你不知道吧,她跟你一样,也是个婊子,她也是被那头肥猪给破的身,不但如此,她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落在我手上,现在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肉奴了。」吴越一边说着,一边扶起阳具便朝琴枫的玉穴中再度插去,琴枫本是木然不惊的神情似是触电了一般突然变化,双眼含春,嘴中不断发出「啊…啊」的轻吟呢喃。
「怎麽样,看吧,曾经赫赫有名的紫衣剑,现在,已经是个一挨我的棍子便要泄身的母狗。」吴越放声大笑,说道「母狗」一词时不由得大力一挺,而琴枫似是有所感应一般「啊啊」直叫的同时竟是忍不住「嗷呜」一声,颇似那夜半三更之时的犬吠之音。
「你放开她,放开她…」慕容尔雅还不死心,也顾不得自己此时赤身裸体,她不断的摇晃着琴枫的肩头,希望以此来唤醒那位曾经仗剑天下的紫衣剑,然而无论她如何哀嚎呼喊,琴枫却是眼睛都未曾眨动,只顾着承受吴越的奋力抽插。
若说曾经失身於苍生妒之时,她只是修为尽殁,剑心依旧,凭借着顽强的毅力,琴枫几次都险些重塑修为,苍生妒、萧平印甚至沈琼想以肉欲之道调教於她虽是手段高明,但终究未能摧毁她的剑心,只要她心中还有剑,那她便不会屈服。可是此刻,她心中的剑毁了,自她从下体的抽插触动中醒来,她的气海空空如也,刚刚失而复得的修为又得而复失,她的身侧还躺着那个被自己引为知己的赵乞儿,那个与她共居三年却依然持之以礼的赵乞儿,他死了,他的双眼还未闭上,还能清晰的看见自己此时正被人按在身下肆意淩辱的情景,便在这一刻,琴枫的剑心崩塌,所有的努力与坚持终成泡影。
桌上的紫衣剑依然健在,然而剑身上的颜色也已变得黯淡无光。
琴枫的两只玉腿已经不自觉间缠绕在吴越的虎腰之上,两只珠光玉润的小脚丫子并在一起,随着吴越的抽插,连那经营可爱脚指头都崩得笔直,吴越一边冲刺,一边压下身子,双手齐齐将琴枫胸前的一对圆润的雪乳捏住,毫无顾忌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慕容尔雅定眼望去,只觉这位曾经女扮男装的「情郎」的胸乳竟是比自己还要挺拔几分,不由心中更是酸楚:秦公子如此俊秀,我怎麽会没有瞧出她竟是女儿身。
然而慕容尔雅还来不及细想,却是忽然身子一颤,不知何时,吴越那本攀索在琴枫玉乳上的淫手却是朝着尔雅袭来,一把将尔雅按在琴枫身侧,两根手指便朝着尔雅的小穴探来。
「啊啊…」「啊,噢…」随着淫手的探入,尔雅只觉浑身已然不受控制,这一年来吴越已对她的身体调教多时,每每床弟之间尔雅都甚是敏感,此番手指轻探,尔雅已不自觉间轻哼起来,伴着琴枫的呻吟可谓是一起一伏,一唱一和,一时间淫浪呼号之声响彻整座小屋,恰如一只欢歌在这隐蔽的小院之中传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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