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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科里德自然是不想认账的。
当他接到消息,那个已经在外面游荡了大半年,根本不知道是生是死的术士,本应该对他摇尾乞怜的畸形怪物突然出现在了圣洁的芙罗拉大门前,还带着一群灰尘仆仆,满嘴脏话粗鄙不堪的矮人和数不清的驴车,正等待他的召见时,坦科里德正在自己的寝殿里看着从南边引进的舞娘们风骚地扭动比水蛇还要灵巧的腰肢。
蜜色的肌肤上涂满了甜蜜的油脂,莹润的光泽在油灯的照映下犹如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显得格外诱人,长及腰间的浓密黑色卷发上披戴着细小的金链,与腰间的银铃遥相呼应。每一次手鼓敲打的节奏都有舞娘顺势摆动身体,发出与之相合的悦耳铃声。舞娘们毫不吝啬地袒露出大半边丰盈的乳房,随着舞动颤抖出让人眼晕的波浪,黑色的薄纱裙装下是丰满有力的长腿,上面同样涂抹了散发浓郁香味的油脂,将整个寝宫都熏得飘飘然如临异境。
舞娘们的每一次跃动都牢牢抓住坦科里德的眼球,就连他怀里的阿提卡也顾不上吃醋,同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的每一个摆动,就连手也跟着一起打起了节拍。
没有人想从这样如梦境般的享受中突然被唤醒,告诉自己那个曾经把自己踩在脚下的怪物突然回来了,还完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任务。同时还想起来自己要还上之前只是为了把艾切尔指使出去而欠下的尾款——天知道,他手里的金币都还没有捂热呢!
嘴角麻药粉都没有擦干净的坦科里德根本没有多余的脑力去思考为什么他作为柯维尔的国王居然对自己首都的动向一无所知,他听到消息后先是呆滞了两秒,然后飞快地从榻上爬起来,暴跳如雷。
“什么?他回来了?他居然回来了?所以我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死了是吧?一个中用的都没有?该死的,他回来干什么?我给了他那么多钱他为什么就不能拿着钱消失?!”
说实话艾切尔或许都根本不知道坦科里德在他离开后曾派出过杀手,先不说伊欧菲斯一定会默默地在他身后替他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事实是这些不入流的杀手根本就没能找到他们的踪迹,反而被尾随在术士与半精灵身后的饥饿难耐的怪物们给分吃了个干净——毕竟他们之间可是一个猎魔人都没有,手里拿着的都是对怪物伤害极为有限的钢剑。
“斯奇鲁·霍拉德呢?不是去的时候是他带领的吗?让他先滚过来见我!”
或许现在唯一还记得斯奇鲁的人就是坦科里德了,这个去时排挤自己然后有命丧狼吻之下的可怜虫早已被艾切尔抛在了脑后。
“什么?死了?现在就剩下艾切尔那个婊子养的了?”
坦科里德更加暴怒,手里的酒杯被他狠狠地砸在地上,散发馥郁香气的佳酿泼洒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留下一块深色的污迹。
“堂兄,消消气,若是不想见他就不见了,让他滚得远远的。”
贴上来轻拍国王后背的阿提卡也是懊恼极了。艾切尔在她身边时实在是一个再体贴不过的情人,长得好,身材不错,服务也十分周到,嘴甜又懂事,还有一身的本事只是无人赏识。怎么到了坦科里德面前就成了这幅讨人厌的模样,差一点连累了她与堂兄的关系。
“不,我偏要见见他,我可是国王,我的部下完成了艰难的任务理应得到我的召见,得到他们该有的奖赏。”
“堂兄果然好度量,唯有像堂兄这样英明的君主才能得到人们的称赞。”
“阿提卡,你先回去吧,过两天我再去找你。”
对这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堂妹坦科里德还是和蔼许多,尤其是看到阿提卡嘴角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时,语气变得格外轻柔。
“那我先走了,堂兄。”
阿提卡没有拖拖拉拉依依不舍,反而干净利落地道别。她不想再与艾切尔见面,这个给她太来了太多后遗症的男人已经让善于见风使舵的女人感到害怕,尤其是她想不通艾切尔究竟做了什么能让坦科里德对他又怕又离不开,明明不想见却还要硬着头皮接见。
女人的直觉让她本能地嗅到了危险,阿提卡只想在坦科里德的庇护下荣华富贵地度过一生,沾染权力欲望早已在坦科里德登上王位后的温柔许诺中消磨殆尽。
但她仍然没能完全避开。当阿提卡扯着宽大的裙摆在昏暗油灯的照映下脚步匆匆地离开时,她仍在拐进一个走廊时瞥到了艾切尔带着伊欧菲斯,布兰德还有齐格林进来时的身影。
匆匆一瞥之下,阿提卡注意到艾切尔没有穿惯常穿的术士长袍,而是简单地穿了一件不算十分合身的骑士服,紧身的马裤勾勒出大腿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小腿上还带着不知道从哪里蹭上的污迹,说明他连换洗都还没有来得及就第一时间来觐见国王。
阿提卡自己都记不清她曾送给艾切尔过多少件不同材质不同颜色的术士长袍,因为她喜欢看慢慢解开纽扣时艾切尔有点害羞的面庞,可现在看来,或许这一身更适合这位身材清瘦却又不失肌肉的术士。
但除了衣服,阿提卡更是注意到她从未见过艾切尔如此意气风发的样子——虽然没有休整,艾切尔脸上看不出一丝疲态,那个在她面前总是温柔小意的青年原来也会微微抬起下颌,挺直不算厚实的胸膛,脸上带着温和坦然的表情,小声与身边那位白金色头发的青年交谈。
这位术士没有一个即将见到国王的人应有的谨小慎微和恭敬谦卑。
在温顺唯诺的外皮下,阿提卡终于窥见了一角术士真实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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