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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唇从小腿游移到大腿内侧,热意从肤上渗到骨肉中,沉荨刚被压下去的情火一点一滴被勾动,扯过一边的被子裹在身上,有些犹豫地说,“下回吧,到底是在营里。”
谢瑾掀开被子把她剥出来,手探到她两腿之间抚弄着,低声笑道:“雨下得大,只要你别叫得太大声,外头是听不见的。”
说罢,低头将她一点桃尖含在嘴里,不无懊恼地说:“……方才太快了些。”
沉荨将他埋在胸间的头按在怀里,拔下他头上的发簪,手指伸到他还有些湿润的发间,一下一下疏弄着。
“是有点快,”她笑道:“头一回嘛,宝剑都得开锋不是?”
谢瑾抬起头来,一张玉面夭桃浓李,如醉了酒一般酡颜微熏,连眼皮上也晕着淡淡的薄红,眸中波光流拂,含着几丝羞恼。
“……既是开了锋,不如趁热磨铁,再试上一试。”他道,散开的黑发垂落颊畔,那一丝丝带着凉意的发尖挠在沉荨胸上,像细小的虫蚁在肤上爬过,被他含硬了的那粒乳珠儿更是饱满挺翘,熟透了的樱桃儿般等着人采撷。
“哎哟,谢将军居然也会说这种虎狼之词?”沉荨绕着他的发丝打趣道。
谢瑾悻悻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不是跟你学的。”
沉荨笑得前仆后仰,摸过他的胸膛,指尖在他紧实的小腹上顺着沟壑来回画着圈。
谢瑾深吸一口气,吻着她的颈侧加重了手下力道,长指精准地寻到她腿间的花核,揉捻搓弄毫不留情,又探进去勾住她内壁浅处,两厢施力,蹂躏得她春水涟涟,脚指头都蜷缩起来,正是难耐处,他收回按在里头的手指,楸住花核拧着旋了一圈,沉荨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
谢瑾堵住她的唇,低声揶揄道:“小声些。”抱紧她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般的身体,抬起她一条腿,握住硬到发疼的性器,粘着花蜜在她腿间蹭了蹭,碾开尚在收缩的花瓣,在她又一阵被牵动的痉挛中沉腰往里顶。
沉荨迷迷糊糊地抱紧了他,紧缩的花心欲拒还迎,谢瑾咬着牙,一分分撑开她,微微退出再使力嵌往深处。
开了锋的宝剑这回长驱直入,谢瑾没了什么顾虑,一路压山碾水直攻到底。稍稍停息片刻,含着她的唇问:“受得住么?”
沉荨顺着他精韧的腰抚上窄而紧致的臀,双腿勾上来,脚趾轻轻刮擦着他的小腿,咬了一下他的舌尖以作回答。
谢瑾轻喘一声,一手掌着她的腰肢开始冲坚陷阵,几个回合后,确认身下的人已适应,渐渐便放开了手脚。
谢将军的枪法向来锋芒毕露,狠厉凶锐,游龙一掷乾坤破,孤枪九连国境绝,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勾挑刺挺例无虚发,此刻换了一种方式攻城略地,虽有还几分顾忌,但那股子骁勇刚劲,铿锵有力不自觉就带了出来。
沉荨的唇被他牢牢地堵着,叫也叫不出来,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未平复,就叫这一波攻势冲得叁魂出窍,贴在她手掌下线条流畅的劲瘦腰臀耸动起伏,一下一下用着力,床榻也跟着他冲撞的动作晃了起来,吱吱呀呀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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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游龙一掷乾坤破,孤枪九连国境绝”来自民间流传的残诗,找不到出处。
为不卡肉,晚点还有一更,算提前加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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