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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听话跑过来,对着徐岩奶声奶气地喊道:“谢谢表姑父!”
……
中午家里只有两人。怕他头疼,陈绵霜买了袋养神安心的凉茶,用微波炉热了以后盛到碗里。
徐岩接过碗时人一下定住了,黢黑黢黑的茶汤冒着苦涩的气息,他想放下来,被陈绵霜一个眼神杀过来,又抖着手哆哆嗦嗦喝下。
只是一碗养神的凉茶,陈绵霜不懂,男人喝完以后跟壮阳了似的,直接把她扑倒了。
房间的门还没来得及锁上,她躺在床上,面色潮红,两条小腿压在徐岩的胸膛上像水鱼一样扭动,细嫩的脚背磨蹭过他滚烫的耳朵一阵颤栗。
昨晚没涂指甲油的脚上沾满了凉凉的口水
“嘶,轻点,别那么用力……嗯……”
徐岩站在床边托着她的屁股往胯上顶撞,坚硬火热的巨茎插在她阴道里,一下又一下忽深忽浅地操入。
“门,门关上……”陈绵霜抓紧身下的床单,又娇又哑的声音催促着男人关门。
想起早上被蒙头的画面,徐岩脸色一僵,随即放下她的腿,那根粗硬充血的大肉棒倏地从小穴里拔了出来,艳红的嫩肉被拖出又缓缓颤颤缩回。
门上好锁,一回头,陈绵霜还保持着双腿朝天的姿势,敞开的大腿根露出那道还没合拢的红色肉缝。
“老公,快来呀……”她软着声叫唤,叫得徐岩太阳穴突突地跳,脑子比宿醉醒来那会还要混沌。
猩红肿胀的肉刃直挺挺干进湿嫩的穴缝,撑开层层滚烫细密肉褶,他火急火燎脱下卡在大腿根上的裤子连着平角裤,腰带晃荡一声砸到地砖上,劲瘦苍白的臀肌突突发力,打桩似的捣进她的体内。
陈绵霜被操得头皮麻麻的,抓紧自己的长发舒服到大声尖叫,嘶哑的嗓子只能发出咿呀气声。小狗的进攻疯狂而热情,极度的渴望和占有欲化成一下又一下横冲直撞。
他哪有心思用什么技巧,一腔热辣的爱意让狗鸡巴硬得打勾,在她身体里硬生生劈出了一条湿淋淋的紧致的通道。
徐岩捏捏她的小腿肚,喘息的间隙喃喃自语,傻笑,“绵绵,我要幸福死了……”
一场意料外的性爱持续了20多分钟,连姿势都没换,陈绵霜被内射得眼前一白,哆嗦着摊直了腿,小腹控制不住一阵阵痉挛。
徐岩抚摸着她湿红的脸颊,动情不已,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她的小穴里。湿漉漉的甬道混合着两人的体液,半软的性器埋在里面温柔脉脉地抽插着,舒缓了高潮的刺激。
事后,他从床头柜里拿出湿纸巾给陈绵霜擦拭下体,白浊从湿软的穴口缓缓流出来。
陈绵霜懒懒地抽走纸巾,推倒他,然后一个跨腿骑到了徐岩的膝上。
湿嫩温热的腿心紧紧夹住徐岩右膝盖畸形凸起的骨头,缓缓磨擦。他骤然抓紧床单,有几秒钟的时间忘了呼吸。
“啊……”他叫声细弱,膝头传来湿濡熨帖的吮感,快感如软针密密麻麻钻入骨髓,不断攀升。
陈绵霜撩起汗湿的头发,骑着他的膝盖前后扭起腰来,另一只手轻巧地插入他的指缝,十指扣紧。
从膝盖到小腿,一条狰狞丑陋的肉疤隐在腿毛下。湿濡细腻的软肉紧紧夹裹着膝头,往下肢挤压磨蹭,每一处都沾上了她的蜜液。
“呃、啊……啊……”
徐岩被磨得骨头都酥了,重喘,瘦削的右腿挣扎绷紧,很快又败在女人柔软的攻势下,软瘫在床上任由她骑。
他很少处于下方,身下的床板吱嘎作响,幅度比平时要小很多,但此时变得无比清晰和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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