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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封礼定在十二月十七日举行,在此之前尚有时间好好筹备,乾隆特来询问郁宛,封号可否需要更改?
郁宛想了想,还是算了,即便皇帝真要用勇猛雄壮来称赞她,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左右她在这宫里就是个异数,那些文质彬彬的雅号与她不相称,还不如特立独行一点呢。
至少她这个是独一无二的。
九月初,礼部的名录正式下来,几家欢喜几家愁。郁宛早就知之甚详,自然不觉得惊讶,可旁人就有些五味杂陈了。
令妃接过册封使递来的圣旨,对庆嫔笑道:“虽然料着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是沾了豫嫔的光。”
可见皇帝真心疼爱那位。
庆嫔——不,应该叫庆妃——察言观色,悄声道:“姐姐,你是不高兴吗?”
魏佳氏摇头,面容沉静,“只是意想不到而已。”
就算借着豫嫔东风,可她毕竟也得了好处,若非如此,今年她还未必能当上贵妃。徒有协理六宫之权,却没有对应的名分,总归是摇摇欲坠的。
如今她可以放心去做想做的事了。
庆妃笑道:“纯贵妃这回可是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大伙儿都得晋封,皇上却连宫权都不给她恢复,可见纯贵妃是彻底失了君恩。”
魏佳氏却不会因此掉以轻心,纯贵妃虽脾气戆直,却未必猜不到去年募捐之事有自己手笔,今年更是卯足了劲儿想抓她错处,魏佳氏自不会令其如愿。纯贵妃背后站着那拉氏,唯有先扳倒贵妃,皇后的位子才能撼动一角,她是不会让纯贵妃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的。
“听皇后说妃位齐全,除了你陛下还封了哪个,难不成是忻嫔?”魏佳氏皱起眉头。
庆妃笑道:“皇上本来想封她来着,可没封成,被豫嫔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了,倒换成颖嫔。”
魏佳氏微微惊讶。
庆妃道:“您别瞧她成日倒三不着两,这姑娘还是挺有本事的,也难怪万岁爷宠她。”
魏佳氏有一刹那的动摇,是否可以将豫嫔拉到自己这边来?但,还是算了,郁宛这样大智若愚的性子,往往也最难被说服,保不齐还会惊动翊坤宫,让那拉氏升起戒备——左右这些年她单打独斗惯了,连庆妃都不肯让她沾染太深,旁人就更信不过了。
景阳宫中,忻嫔看着一箱箱金黄璀璨的赏赐抬去偏殿,气得当场就摔了一套茶具,她再想不到万岁爷大封六宫竟没自己的份,连和她同住的郭常在都封了贵人,她这个主位反倒无人问津,岂有此理!
何况这十来天她已然把妃位的架子给摆足了,跟庆嫔抢膳食,跟颖嫔抢绸缎衣料,跟婉嫔抢过冬的炭火,如今那几位都得晋封,婉嫔虽没封妃,可万岁爷也添了她的份例,相形之下,她竟成了笑话。
忻嫔怒不可遏,“旁人也就罢了,庆嫔跟颖嫔哪来资格跟本宫争抢?”
两个都是不下蛋的母鸡,她好歹抚育过公主呢,哪怕看在六公主无辜早夭的面子上,皇帝也该补偿她才是。
侍女不敢作答,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去。
舒妃闲闲走来,“还能因为什么,左不过有人进谗罢了。否则以妹妹你的荣宠和出身,何止区区妃位,早该与魏佳氏比肩才对。”
舒妃自己未得晋封,倒也是意料之中,纯贵妃这个老不死的总不肯退位让贤,她又争不过魏佳氏,看着旁人平步青云,她心里别提有多窝火。
不过忻嫔没封妃还是令她稍微舒坦了些,再好的姐妹也会因地位变化产生罅隙,舒妃素来以长者自居,自然不愿忻嫔这个后进宫的晚辈越到自己前头,顶好一辈子在她之下。
她拿扇柄轻敲了敲对面肩胛骨,“我可是听闻陛下本来要封的妹妹,结果永和宫那位花言巧语,百般诋毁,倒让万岁爷改了主意,她怀着龙脉,万岁爷少不得多哄着她些,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
这话连蒙带猜,与事实竟也相差不远。
忻嫔恨声,“就知道这贱人专同我过不去,害了小六不算,如今又来害我,我竟不知上辈子哪儿得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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