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霍家晚宴上,江檀心回头看见人群中高傲优雅的周翊时就想给他戴上了。
他那副模样,很适合杜宾。
江檀心素白的手指压在黑发中揉了两下杜宾耳朵的根部,随后慢慢下滑。
周翊坐在床边仰脸看他,在他的手指搭在脸上时侧脸,故意用鼻尖拱了拱他的手指,低声说,“喜欢吗,心心?”
江檀心感觉他湿热的呼吸打在指腹,代替了小狗鼻子湿漉漉的触感,轻声说,“喜欢。”
周翊很快变成用脸蹭他的手,边蹭他的指腹边看着他。
江檀心垂在身侧的那只手被塞了一个坚硬的皮质条状物,低头一看,是狗项圈。
“给老公戴上。”
微凉的项圈贴住脖颈,周翊依旧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忽然感觉喉咙一紧。
——江檀心刻意收紧了项圈,刚好卡在有点难受,但不至于窒息的程度。
扣好了,他松手,试着拽了下他前面的链条,“这样可以吗,老公?”
周翊试着吞咽,不算特别难受,“可以。”
江檀心拍拍他的脸,赤脚走到在床对面的沙发坐下,矮几上随意摆放着一双细跟尖头,黑色红底高跟鞋。
“小狗,”他拽了一下狗链,拽得周翊向前倾,“过来。”
周翊走到他身前,单膝在他面前跪下,握住他的脚踝,正要替他穿上高跟鞋。
不料江檀心踩住他的膝盖,缓缓用力踩下去,迫使他双膝跪地,“跪好。”
江檀心被握住脚踝的那只脚瓷白,足弓纤瘦柔美,只有足尖放在周翊膝上,不需要用力,他已经顺从跪下去,变成双膝跪地的姿势,听话跪好。
周翊一声不吭沉着眉,目光从江檀心脚踝开始舔上去。
江檀心身上是件修身透肉的墨色短旗袍,暗纹提花,盘扣正经扣到下颌,胸口中间却镂空了一个心形,露出浅浅的白嫩胸沟。
旗袍从侧腰高开衩,绑带代替了盘扣,下摆很短,堪堪遮住腿根,从侧面看几乎挡不住什么。
江檀心撑着头双腿交叠斜坐,大腿丰盈的腿肉绷起韧劲的性感弧度。
周翊裸着上身跪在面前,头顶双耳竖立,昏黄灯光拓深了他脸部和宽厚坚实的背肌轮廓,人鱼线流畅蜿蜒,成熟男性的荷尔蒙勃发,滚烫的掌心圈住江檀心脚踝,粗壮手臂青筋明晰交错,侵略性极强。
明明应该是处于主导地位的人,这时脖颈上却心甘情愿套着项圈。
江檀心目光偏向高跟鞋,“继续。”
周翊却没有立即给他穿上,掌着他的脚踝摩挲了两下,看向他的眼底带了些渴望,喉咙艰涩吞咽,唇齿间挤出两个字,“……黑丝。”
“主人。”他握着江檀心的白腻纤细的小腿肚低头,湿热吐息敷在上面,周翊脸颊贴着他的小腿,从下至上看着他渴盼开口,“我要看黑丝。”
时时刻刻都惦记着黑丝。
江檀心不合时宜觉得他可爱,忍着没弯唇,敛眸看着他,同意了,“嗯。”
上次周翊买的黑丝他们还没试完,这次度蜜月顺手放进了行李箱。
江檀心原本以为他要去行李箱拿,没想到周翊仍旧跪在他面前,从裤子里掏出一条纤薄黑丝,套到江檀心的脚背时还带着他的体温。
周翊几乎完全握住他的脚踝,粗粝虎口撸着紧窄黑丝向上裹住他细长漂亮的小腿。
他的小腿美得像建模。
弹性极佳的薄纱裹上来,透肉紧束,很色情。
美人师尊老是找我贴贴 雪将尽 和不回家的大佬结婚后 举国对抗异界入侵:开局上交一颗星球 当人类灭绝后,我非常的想念他们 逆序达米安的小狼人[综英美] 快穿:妾室妖媚,撩欲惑心晋主母 嘴硬爸高冷妈和破碎的他 蔚蓝档案的骑士老师 开局网恋大蜜蜜,吹的牛都成真了 饲蛇[女尊] 赵二驴的降妖之路 除我以外,全员诡秘 重生65,女儿别怕,爹爹有系统 心动7:参加恋综,你直接领证? 大唐秦公子 穿成苗疆毒医嫁给残疾将军 家族崛起:云梦 重新攻略疯批女主[快穿] 我有存款一万亿
主公,听我说啥?徐州守不住的,将丹阳兵打包带走就好。陈登是可以收服的,提前找到华佗医治就成。诸葛亮与其三顾茅庐,不如一顾黄承彦。长沙太守张仲景医术不比华佗差,只是不爱做官,请主公务必留下。还有,我要请个假,去趟江东,孙策那边要挂了赵云!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已经给三国按下快进键了...
姜瑶网红的吃播达人,为了那串数字,数次冲破极限,最后撑死在直播间。一觉醒来,姜瑶四肢酸软,浑身无力,慢慢的转了转眼珠子。妈呀吓得她差点原地去世,这男人左脸长长的一道疤,将俊美的脸硬生生的毁了。此刻男人正阴森森的看着她,一道如地狱传来的声音。昨晚的事,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把你手砍脚剁,嘴撕了扔地狱去。姜...
绑定养老系统,体验票证生活,艰难岁月也能从容幸福。全部原创剧情,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家庭,穿越同样的火红年代。...
烦人的情敌,商场的暗斗,惊天的阴谋,男人的热血,那都不是事。踩人,我是专业的打脸,我是顶级的。我叶秋只想高歌一曲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关于山野尤物寡妇乡村青年遭恶毒女友陷害,两年时间习得一身本领,会武功懂医术。隔壁漂亮姐姐需要帮助,必须助人为乐!藩莹苏尘,今天你总得有空来帮忙了吧?...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