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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是不敢。”江饮也学会逗她。
“我为什么不敢!”昆妲果然上当。
“那你指。”江饮看着她。
昆妲犹豫,眉头皱起,抬头看看天上月牙,又看看江饮,“指就指,谁怕谁。”
她伸手飞快晃了一下,说指过了,江饮说不算,亲自给她示范,手臂伸直,指尖绷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你得像我这样。”
“你敢指!你不怕被割耳朵?”昆妲叉腰,倏地逼近她,热热的气息喷到她脸上。
江饮不躲不闪,还轻轻顶一下她额头,“我都被割掉好多次了,你别怕,第二天就能长出来,真的。”
她说得神乎其神,昆妲将信将疑,为了不被比下去,伸手有样学样,还自己配了台词,“你过来啊,你有本事来割我耳朵啊,我不怕你!”
说完腾地跃起,迈着两条小细腿飞快逃回房间,钻进被窝躲起来。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江饮报应来了,大小姐下了死命令,给护卫在旁看守。
躲进衣柜里不算,昆妲还要江饮帮她捂住耳朵,半是惶恐,也半是惩罚,“谁让你非要我指月亮,我的耳朵不见了,我就把你耳朵割下来!”
江饮并肩同她躺着,两手心贴在她耳朵上,扭着身子很难受,“那我能不能趴在你身上。”
“不准!”昆妲高声,气咻咻,“谁让你骗我,你以为我是傻子啊。”
“那我怎么睡觉嘛。”相处的日子长了,江饮知道她一向是雷声大雨点小,其实很好说话,赶忙服软撒娇,“求求你了,大小姐。”
昆妲先是不理,闭上眼睛装睡,却耐不住江饮高一声低一声地磨,什么小公主啦,小美人鱼啦,小仙女啦,哎呀听得人家肉麻死了。
“不准说了!”大小姐开恩,“准你趴到我身上来,保护我的耳朵。”
于是江饮掀开被子躺进去,同她面对面摞在一起,热热的手心重新贴上她凉凉的耳朵。
那时年纪尚幼,懂得不多,彼此间呼吸可闻,也不觉脸红害羞。
一夜好梦,并没有月亮姐姐拿着发光的月牙刀来割耳朵,她们相拥着睡去,直至天明,闹钟吵醒匆匆奔向校园,昨晚睡前的事好长一阵时间都想不起。
……
那些遥远泛黄的记忆,却在此刻突然袭来,因为生活中某些无法避免的瞬间。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之后这样的时刻或许还有很多,像飞鸟不经意略过湖面,羽翼轻扫过惊扰起心头圈圈涟漪。
夜色深浓,灯火晦暗,晚归人脚步匆匆,这座城市是一座永不停摆的时钟。
她们彼此相望,视线被回忆调和得浓稠,风吹、鸣笛、喧嚷的人声都不能打扰。
“我指过月亮了。”昆妲低声,渴盼都在眼睛里,闪烁着隐约泪意,近乎哀求。
——可以摸一摸我的耳朵吗。
哪怕只有一下下。
夏风暖燥的夜晚,熙攘的街头,空白的草坪,这偌大城市无人惊扰的恬美一隅。
江饮错开视线,起身拍拍裤子上草屑,朝她伸出手,“回去了。”
面上极细微的疼痛一闪而过,昆妲双手撑着地面站起来,弯腰捡起书包,指骨攥紧了包带。
“嗯”一声,如同某种动物垂死前的忍痛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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