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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都拉图已经和巴图尔坐在茶楼里吃点心了,巴图尔刚才提到的烤年糕送了上来,还有烤白粑粑,都是一个意思,在火上烤得微黄,皮是脆的,内里软糯,可以拉丝,吃在嘴里甜滋滋的,一小碗浓稠的红糖浆放在茶桌上,巴图尔拿起一个烤粑粑,把上头脆皮弄破,舀起一勺糖浆,加在豁口里,让糖浆和软韧的内里充分接触,随后递给山丹夫,“吃吧,我的宝珠——”
他转过头来,继续说刚才的话题,“现在希拉穆仁草原上有多少羊?十几万?几十万?谁也说不清,但大家都清楚的是一件事,两羊差不多就是一个草场一年承载的极限了,这就是单位产值,按照现在的养法,一亩草场一年最多能养活三只羊。”
满都拉图的算学不好,而且鞑靼人没有算得这么细的,他暂且没有说话,而是仔细而且珍惜地品味着烤年糕——年糕和红糖浆,这简直是……简直是绝了!那种香甜的滋味在口中伴着咀嚼不断放大,几乎让他完全无心正事了!
不过,反正他也不是负责计算的那个,满都拉图看向毕力格,毕力格愁眉苦脸,似乎连烤年糕都不香了,他的手指在桌上飞快地计算着,过了很久,才微微地点了点头,小声说,“差不多。”
“如果草场种的是紫花苜蓿呢?一只羊一年吃两千斤草,紫花苜蓿,一亩地一年可以产几乎一万斤,那么一亩地就是四只羊。满都拉图,不要小看这一只的区别,我们的草原是何等的广大,草场是多么的辽阔?就算别的什么都不改变,只要草场里种满了好草,那么每个牧民的羊群都会扩大三分之一,原来养两羊,现在可以养两十只——一年就多出产了多少羊毛,多少羊肉?多少羊羔子?”
巴图尔的语调变得很有诱惑力了,满都拉图身边的随从们,也都很有兴趣地仔细聆听了起来,鞑靼人没心机,但不傻,战士一定会做简单的算数,他们能听懂这里到底蕴藏了多少利益。“巴图尔少爷,你说的这可全都是好事啊,如果能成真的话,多养五十只羊,那牧民们岂不是天天都能杀羊吃了?”
“何止呢!”巴图尔大笑起来,他看起来太愉快了,“咱们今天吃到的好东西呢?牧民们难道就不能尝尝吗?他们也偶尔想吃咸菜,吃点红糖粑粑吧!”
谁不喜欢吃点红糖粑粑呢?至少糯米的价格并不是贵到承担不起,买上十来斤,在节日时做一盘粑粑吃,似乎也不算太过分吧?大家都看到了制作的过程,也不觉得这有多难,大家都是可以算的,如果多养五十只羊,一年的羊毛是二,二生羊毛是二十四两,如果制成熟羊毛,三十六两,再制成毛线那就是四十两,变成毛衣的话,六十两!
一年就多了六十两的出息!六十两能买多少咸菜,多少江米,做多少红糖粑粑了?能买多少马口铁,买多少好茶叶……当然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牧民们没那么多人手去打毛衣,就连制熟羊毛都未必能全部做到,但哪怕是生羊毛——这也是一年二十四两啊!
满都拉图人并不笨,至少他不觉得自己比巴图尔笨,按照他们从小互相熟识的情况来说,满都拉图觉得巴图尔和他是两块差不多的石头,但巴图尔去了南边以后,就变得很喜欢谈数学,而且,他也的确能让人感受到这里的区别,五十只羊能带来的差别,在计算中变得惊人、诱人。巴图尔说,“这就是数学的力量!
满都拉图,一定要好好学习算数,学习拼音,只有六姐菩萨会这么仁慈地把这两样宝物赐给鞑靼人,如果是以前,我们不知要付出多少鲜血,才能学到里头的智慧!”
羊汤、手把羊肉、羊肉烧麦,陆续都被端了上来,还有汇总成一个拼盘的酸腌菜们,野韭菜花的酱、辣椒酱,泡的糖蒜尤其得到了大家的喜爱——这也是原本没有的好东西,草原产盐不产糖,甜味的东西实在是太宝贵啦。
鞑靼人的味蕾,很少像是今天一样,受到如此丰富的刺激,平时哪怕是那达慕,他们也不怎么吃羊肉烧麦,只有在察汉浩特,这道美食才能屡屡登盘荐餐,这主要是因为希拉穆仁草原比较穷,面粉难得,烧卖也就逐渐成为台吉偶尔才能享用的美食了。
咸奶茶烧得也恰到好处,用的砖茶没有半点霉味,剁了青菜揉成的羊肉丸子、拌黄瓜、拌的烫野菜,食物不算多精致,但却也让草原汉子们大开眼界了,他们都比平时吃得更多,经过十几天的跋涉,今天的这顿接风宴实在让人满意,就是满都拉图也是大为展颜——按照医生的说法,他就是油吃得太多了,但在草原,不吃肉,不吃油大的奶皮子他吃什么?在夏日的延绥镇,他总算吃到了这可口的青菜,确实是草原上吃不到的东西。
这一顿的阵脚,一定是一碗羊汤下的土豆粉,粉条白生生地在羊汤中起伏,大家都加了各式各样的酸菜来配着吃,认为这确实是无上的享受,没有人不爱吃细软的精粮——鞑靼人的草原上,要是种得出大米小麦,你看他们爱不爱吃。
“嗝!”
“从没吃过这样好的饭食!”
羊汤土豆粉,要吃多少有多少,大家都吃得肚子溜圆的时候,又来了好几盘甜点,奶茶也给加满了,除了毕力格一边吃饭,一边还在斜眼看茶馆里其余客人手里的报纸以外,其余汉子们都已经是一副废人般的模样了,抱着肚子,打着饱嗝,瘫在椅子上眼馋地看着凉糕,想着墩墩再吃,还有人问,“这个黄黄的东西是什么?顶上那白白的,是奶皮子吗?”
“这叫蛋糕——在京城也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往后或许在边市反而能便宜些——”
巴图尔笑着说,同时又起身下楼,取来了几份报纸,递给毕力格和满都拉图,对满都拉图说道,“你的拼音已经学得很好了吧?来,给你看看我从云县带来的报纸——这可是今日才到边市的新鲜货,六姐下南洋的事情,已经说了一年了,你收到了几份报纸,看过了几份版画,听说了几个故事呢?
满都拉图,不是我说,如果搬到边市来住,你的消息一定会灵通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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