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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那么安南的局势呢?”
老客也是惊疑不定,喃喃说道,“我们从壕镜离开之后,就直接去吕宋了,倒是没怎么听到壕镜的人议论安南,我还以为安南局势没有大改,阮主、黎主,还在依赖洋番的武器互相争斗……”
“弗朗机人撤走之后,他们便都争着要去云县朝贡了,都想让衙门支持他们做正统。不过,船只现在还没筹措好呢,谁都没能成功启航——因为都想着不让对方去,所以,谁的城池中有造船坞的迹象,立刻便由奸细告知对方,这边就发兵来攻打,双方打成一团,商船都不往安南沿岸停靠,壕镜那边不知道安南的消息也很正常。”
“我买军天威,竟至于此!之前我还当安南的弗朗机人不甘心撤走,必要和我们一战呢!”
“其实倒也不是全都撤走了,农场主还有留下来的,只是他们都想改为向买地纳贡,求得我们的庇护,因此积极受洗入了科学教。但凡是弗朗机人和红毛番呆过的地方,那边的百姓都是最积极改信的,这不是,大主教都要累死了,听说爪哇还留了一支传教士团,之前还紧急和云县报道,希望云县这里派人出来,把他们都接过去进修呢!”
一如众人所言,别看占城港这里,歌舞升平,日趋繁华,橡胶、甘蔗、木材、药材,甚至包括了水果干,都正在源源不绝地出产,一副蒸蒸日上的样子,但其实这几年来,南洋的□□势变动非常激烈,如果把目光放到整个南洋来看,可以说是没有一天太平无事的!
本身来说,即便没有买军,这个时期的南洋,也受到了西洋势力的入侵,现在更是了不得,买军、华夏这一掺合进来,源源不绝,且互相声援、同气连枝的华夏移民,一旦大量进入南洋,又给本来就混乱的局势带来了新的变数。
哪怕买活军没有直接插手,但围绕着他们的存在,还是带来了很多变化,其中最显著的一点,就是洋番们对于港口的信心不再那么充足,甚至不敢在南洋继续维系自己的驻军港口,在过去几年间,逐渐从安南退到满者伯夷,现在又从满者伯夷直接退到了身毒——说起来,弗朗机人在身毒还有果阿这个据点,至于说红毛番,离开了巴达维亚之后,他们能去哪里,是否掌握了一条巴达维亚——新大陆南侧——欧罗巴的航线,这就不是这些华夏水手所知道的了。
“也可能是去果阿了,或者在身毒再找一个港口,现在,这些洋番彼此很友好,再也不打仗了,倒是知道要联手抵抗我们,否则,再过几年,他们在果阿都站不住了,说不定要一直被赶到大食海域去——从我们的港口到大食,和他们的港口到大食,距离是差不多的,在那里,才能真正谈得上是拼一拼彼此海军的本领,否则,他们在武器补给上实在是太不利了。”
这就是海军了,很多时候,比拼的不是操纵船只的技巧,甚至不是士兵的素质、作战的勇气,而是单纯地比拼着地理和国力。就说买军和弗朗机军队吧,就算没有武器的优势,双方的武力值相等,那弗朗机军队在南洋也占据不了什么优势啊,他们能动员多少水师?几千人?买地的海军、海船又有多少?
弗朗机军队依托于殖民港口作为补给,买地呢?依托于多大的疆土?真要打起来,就算一换一,买地也能轻易地把所有敌人留在南洋水域,把所有港口摧毁,甚至让所有来南洋做生意的船只,有来无回,再也无法回到故土……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实力比不过的时候,那就没法打,因为敌人可以失误无数次,但你却只能失误一次!
这还只是双方的武力相等的情况,事实是,买军的战船,火砲水平,那根本就不是弗朗机战船可以比较的,根本连打都没法打……只能说,面对这样一个疆域广大、船坚炮利的大国,之前能搞几个港口,那是因为人家没在意,现在,当大国已经表明自己的态度之后,懂事点的都知道,唯一的选择,就只有乖乖地退出大国的后花园——这样,本国的商船还能继续来做生意,真要再玩干政、立国、建立殖民地那一套,那就是在自讨没趣!
霸道吗?或许,但这就是海域的现实,买地至少还允许别国商船在南洋补给,继续航行到壕镜去做生意,弗朗机人是怎么做的?他们建立的港口是根本不许别的洋番船队停靠的,真要有人不知死活想要靠过去补给,港口守军直接化身为海盗,杀人夺船,扣下货物,把对方的水手抓为无报酬的奴隶……这就是他们的做派!迄今为止,买地这里除了弗朗机和红毛番的商船之外,别国商船的到来还是非常稀少偶发的,就是因为英吉利、法兰西的商船,迄今为止并未掌握一条稳定的补给航线!
为什么朱立安船队成功回返让人激动万分?就是因为这些和海打交道的水手、海商,都知道洋番的德性,对于这样一支船队远航沿岸补给并不很看好——全都是黑人、华人,白人没几个,还是弗朗机俘虏,虽然带了传音法螺,大概能保证他们一时的安全,可这种事情随机性很强的,没准一个不信邪的总督,就会引起一场小规模局部战争,隔了千山万水,在人家的港口,消息也传不到家里来!
现在,既然收到了回信,那就说明至少在非洲到狮子国,这一路上朱立安船队解决了补给问题,要么,他们去了弗朗机港口补给,并且和驻军媾和,破解了弗朗机人对航路的封锁,要么就是他们找到了新的补给点,绕开了弗朗机人,当然,他们也可能直接把驻军港口的弗朗机人都消灭了……不过,这个可能性是有点低的,这是海战,海战没有那么多神话,廖友福等人非常务实,并不觉得这会是船队的策略。但无论如何,这都说明一点,那就是华夏船队打破了洋番的垄断,把华夏直通非洲的航线建立起来了!
对朝廷来说,这是地理探索的大拓展,对黑人来说,这意味着他们有了寻根的可能,对冒险家来说,这是个很大的刺激,而对海商来说,这就意味着生意、生意、生意,廖友福和辛定几个老友,在茶馆里一边喝薄荷鱼腥草饮子,一边闲谈着朱立安船队回归的意义,梳理因此而来的政局变化,又向老客们说起南洋诸多土司如今是怎么和买活军打交道,索取高产稻种子,想要学习先进农业技术,却又不愿给予等价回报,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又是怎么被知识教毫不客气地入侵,一个个狼狈得要命,丑态百出的许多小故事时,满是烈日招摇的街道上,忽然有个带着斗笠的健壮女娘,带着一身的汗气闯了进来,大叫道,“老廖,原来你在这里,叫我好找!”
“哎呀!”
她刚一进来,那辽州归来的老客便不由诧异的轻呼了一声,把头偏过去了——听声气这是个汉人,可这姑娘打扮得却又有点像是土著,只穿了贴身背心、短裤,外罩一层非常薄透的白棉布,在阳光下可以直接看到她的身段,对于回到华夏沿海住了一年多的老客来说,这当然不免让他很不自在了。
但是,其余人包括廖友福,倒是都已经非常习惯了,辛定低声解释着南洋这里,汉人中的衣着新风尚,而同时廖友福已经站起身来,随着这个短打女子一起走出了屋舍,“小黄,你找我?是有人要赞助我们了?”
这小黄原来也和他一样,是个想要去南方大陆看一看的冒险家,她和廖友福因为志同道合,结成了事业上的好友,都以占城港为据点,各有营生,平时也经常互通消息,告知对方有什么海商对赞助远航有兴趣,她点了点头,推着廖友福,“快,是郑家的人想见见我们——朱立安船队的消息一传回来,我就知道,这对海商会是个刺激,果然,郑家人今日来寻我们去聊聊……”
“南方大陆地图,你带在身上了吗?他们很想知道南方大陆的贸易前景!如果能让他们看到袋鼠地的潜力,说不准他们家就赞助了?!”
“老廖,今天咱们俩可得好好表现,郑家一发话,船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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